香港盛爱医院是内地盛世集团投资的,他们今天怎么也没想到面前这个浑身是血的男人是盛世集团的总裁,更没想到他抱着的女人是总裁夫人。
“医生,医生!”盛致远抱着叶倾才进医院就大喊道,来的路上,叶倾晕过去了,他现在心急如焚。
医生第一时间把叶倾送进了抢救室,在医生给她清理伤口时,发现她背上刻了五个字,‘盛致远专属’。
虽然伤口不深,但不疼死才怪,一位心软的女医生低声骂道:“这个叫盛致远的是变态吗?!”
此刻非常懊悔的盛致远站在医院的走廊上,他双手一拳又一拳的打在墙上,打到他那双手的手背血肉模糊也不停手,白色的墙面被他的血染的通红,他都不解气,恨不得把这双手伤害叶倾的手砍了。
路过的护士看到他如此自残,就喊来两名高大的男医生来制止他。
“放开我,我是混蛋,我是混蛋……”盛致远疯了似的大骂自己,在医生的制止下,他还挣扎着不停地往墙上打。
一名冷静的医生给他打了一针镇静剂,盛致远才安静下来,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倾倾,倾倾……”昏睡时的盛致远嘴里不停地喊着她的名字。
盛致远醒过来时,发现自己的双手缠满纱布,他微微动一了下,就感觉到双手钻心的疼痛。
“倾倾!”他第一时间想到叶倾,忙跌撞着下床去寻找叶倾。
护士把盛致远带到了叶倾的病房。
病房里,徐彦和夏彤守在叶倾的床边。
盛致远昏迷时,医生查了他手机的通话记录,打给了和他最后通话的徐彦,徐彦得知这件事后,就叫上夏彤搭飞机赶来了香港。
“大叔,你太过分了!”得知叶倾的伤是盛致远酒醉后所为的,夏彤很生气,都后悔当时告诉盛致远叶倾来香港的事。
连徐彦这次都不帮盛致远了,跟着夏彤一块责怪盛致远,“你有病啊,在她背上刻那种字,我看你这回怎么收场!”
盛致远满目哀伤,看着趴在床上沉睡的叶倾,紧握成拳的双手鲜血都浸透了纱布,“徐彦……我在她背上刻了什么字?”他问徐彦,声音里满是难过。
“盛致远专属。”徐彦见盛致远这样伤人伤己,叹了口气,“你放心吧,她的伤口不深,等伤好了,做个除疤手术就看不出来了。”
徐彦庆幸盛致远下手不重,要不然,被刻了这么五个字,叶倾极有可能当场没命。
盛致远听徐彦这么一说,蹲在叶倾的床前,轻轻握着她放在枕头上的手,头埋在床上哭出了声:“倾倾,对不起,对不起……”
他们这个样子,徐彦看不下去了,拉起夏彤出了病房,让盛致远单独陪陪叶倾,好好反省悔过。
麻药效果退去后,叶倾醒了过来,她睁开眼,看到自己的手被一双裹成熊掌似的手轻轻握着。
那双‘熊掌’的主人头埋在她面前的床上,不停地说着对不起。
想起昨晚他对她疯狂的行为,叶倾重新闭上眼,此时,她不想看到盛致远。
盛致远还是发现她醒了,即便她一动不动,也没出声,可她的泪水告诉他,她醒了。不睁开眼睛,是因为不想看到他。
“倾倾……”盛致远抬手摸摸她的脸,“你醒了对不对?你是不是很疼啊?我该死,我混蛋,你骂我好不好?”
叶倾依旧假装未醒,只是眼泪涌得更凶了。
盛致远不想她再这么难过,就起身,“夏彤和徐彦在外面,我去把他们叫来。”
夏彤回到病房,将盛致远和徐彦关在门外后对叶倾说道:“叶倾,我是夏彤,我把盛致远关在门外了,不让他进来惹你伤心。”
叶倾这才睁开眼,轻声哭了起来:“夏彤……呜呜……我好疼……”
门外的盛致远听见她沙哑的声音,心都碎了。
一直当宝贝似的宠着、爱着,现在却将她伤成这样,盛致远真是恨死自己了。
看到叶倾这个样子,夏彤更是气愤了,义愤填膺的问她:“你说,要盛致远断手还是断脚?还是手脚全断?”只要叶倾一句话,她就出门去废了盛致远。
叶倾不说话,只是一个劲的哭,断手断脚又能怎样,她要的从来都不是两败俱伤。
夏彤埋怨她:“好啦,你看你,都这样了还舍不得他,这样吧,我不断他手脚,骂他一顿总可以了吧?!”要不然,她实在难消心头之气。
夏彤说完,打开病房的门,盛致远要进门被她拦在门口:“混蛋禁止入内!”
盛致远自认是混蛋,只得站在门口远远望着病床上的叶倾。
“这一次你真的是太过分了,先是签了离婚协议抛弃叶倾,后又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大叔,不,混蛋大叔,这次你真是让我、让叶倾太失望了!”夏彤一条一条的数落盛致远。
盛致远先是默认,随后一脸莫名,“夏同学,你骂的对,我是混蛋,可我没有签什么离婚协议抛弃倾倾啊?我怎么可能会抛弃她?!”
“奇怪了……”夏彤瞬间鬼火冒三丈,问他:“那在法院门口,你们盛家律师给叶倾的离婚协议上是鬼签了你的名字吗?!”
叶倾给她说的清清楚楚的,离婚协议上盛致远先签了名,而且叶倾还确认那是盛致远的笔迹。现在盛致远却不承认他签过那份离婚协议,真是见鬼了。
还是徐彦头脑清晰,当下就做出了正确的分析,“这有什么好奇怪的,盛家现在希望致远和叶倾离婚,找个人模仿致远的笔迹签了那离婚协议又不是没有可能。”
病床上,叶倾听了徐彦的话,瞬间恍悟,怪不得昨天盛致远口口声声说她抛弃了他,原来两人是着了盛家人的诡计。
可是即便是这样,叶倾还是很生气他昨天酒醉对自己做的事。
“靠!你们盛家的人怎么这么卑……”
叶倾虚弱地打断夏彤:“夏彤,什么都别说了,我想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呆一会儿。”
“哦。”夏彤出了门,轻轻将房门关上。
晚上,叶倾醒过来时,夏彤和徐彦已经回B市了,只留盛致远一人在医院照顾叶倾。
“醒啦。”因为背上的伤,叶倾只能趴着睡,可这个姿势睡久了对心脏不好,盛致远小心翼翼的扶起她,“醒了就起来坐坐。”
见她起身时,眉头紧皱,就知道她很疼,盛致远恨不能替她疼。
扶她侧身坐好后,盛致远打开保温桶里的粥,“这粥是外面买的,可能没有家里的好吃,你先将就着吃一点,明天家里的厨师就来香港了。”为了让她好好养伤,他让张管家和厨师都来香港。
盛致远把勺里的粥吹凉后,才喂到她的嘴边,温柔又耐心,就想着她多吃一点。
叶倾不说话,只是静静吃下他喂的粥。
她不说话,他就多说点,“倾倾,我问清楚盛家的律师了,他都告诉我了,那离婚协议上的字是盛琳用特殊笔模仿我的笔迹写上去的,骗了你签完字之后,那上面我的签名就会消失,然后他们再拿着来骗我说你主动提出离婚,让我签字同意离婚。倾倾,对不起,是我错怪你了。”
说道这里,盛致远真是很生气,他挂了律师的电话后,就打电话给老爷子,发了通脾气不说,还威胁老爷子,盛家一天不接受叶倾这个孙媳妇,他就一天不回B市。
“你放心,以后不会再有这种事情发生了。”盛致远决定了,为了叶倾,他这一次说什么也不会向家里妥协。
盛致远说了这么多,叶倾还是像没听进去一样,吃了点粥后就闭上了眼。
他把粥放到桌上,轻轻的给她盖好被子,做这一切时,因为手上厚厚的纱布,他十分笨拙。
叶倾睡下后,盛致远的手机振动,是盛家老爷子打来的,他出病房去接通。
“爷爷。”
那边老爷子语气严厉,问他:“我再问你一次,你是不是真的不和叶倾离婚?”
“是。”就这一个字,但足以表达他的决心。
“那好,就当我盛振华没有你这个孙子……”老爷子态度决然,一旁的老太太听了后哭出了声。
盛致远也很难过,“爷爷,你真的要做到如此地步吗?”
半晌后,老爷子才开口,“你今天的一切都是盛家给的,既然你如今为了一个女人要脱离盛家,那就脱离的干脆点。盛家别馆你不用回来了;还有张管家和厨师,他们去香港的行程也取消了,叶倾现在住的是盛家的医院,我限你一个小时之内带她出院……”
老爷子说的很清楚,盛致远坚持要和叶倾在一起,那盛家所有的资源他都不能碰。
“好。”盛致远很干脆答应后就挂了电话。
来香港时太急,他身上自带了张盛家在全球通用的无限额黑卡,不用说,这张黑卡现在一定被老爷子停了。
盛致远身上的现金不足千块,他毫不犹豫把手腕上那块限量版的百达翡丽当了。
一半的钱打给徐彦,作为他母亲的治疗费,一半的钱留下来作为他和叶倾在香港的生活用度。
盛致远把叶倾转到一家不逊于盛爱医院的医院。
叶倾不明白为什么好好的要转院,但她还是不肯开口问他。
在喂叶倾吃饭时,盛致远微笑着问她:“倾倾,张管家和厨师来不了香港,以后就我照顾你,我做饭给你吃好不好?”
叶倾抬头瞥了他一眼,住院四天来第一次开口和他说话:“你会做饭吗?”
见她不再不理自己,盛致远欣喜万分,“倾倾!”连忙保证,“不会我可以学啊。”
“我才不要当小白鼠试验你的厨艺。”叶倾说道,看着他还没拆纱布的手,“你的手怎么了?”
盛致远看了看自己的手,“没什么,他们做错了事,我惩罚了他们一下。”
看着他受伤的手,叶倾心疼他。
盛致远拿了一把餐刀给叶倾,然后背对着她,“倾倾,你也在我背上刻个‘叶倾专属’吧,算是我们的情侣纹身。”
*
“刻什么刻啊,我又没病!”叶倾没好气地说道,将手里餐刀扔了。
盛致远转过身问她:“那你是不生我气了吗?”
叶倾不说话,躺回床上。
等叶倾睡着后,盛致远离开医院找了家纹身店。
纹身师傅问:“帅哥,打算纹个什么图形?”
盛致远给他写了‘叶倾专属’四个字,“每个字要拳头那么大,纹背上,纹深点,别打麻药。”
老板看他的眼神如同看白痴,要动手时,他又有要求。
“纹成繁体。”他的名字比叶倾的多一个字,只有纹成繁体,笔画数量才相当。
“好。”老板无奈地答应,一边下针一边问他,“帅哥你是不是欠了这个叫叶倾的很多钱啊,所以才这么卖身给她?”
盛致远疼得眉头拧成一团,“老板……你……真会……开玩笑……”疼的连说话都吃力,盛致远这才体会到当时叶倾有多疼。
叶倾醒来好半天了,盛致远才回来,脸色苍白,也不知道是干嘛去了,她白了他一眼。
盛致远笑着赔不是,“对不起啊,我出去办点事,回来晚了,这就给你去买吃的。”
叶倾伤好的差不多了,也不疼了,“不了,我和你一起出去吃。”天天呆在这医院里,她都快闷坏了。
“好。”盛致远走到门口,想起她的外套没拿,就突然停下脚步。
叶倾一个没留神,撞在他的背上。
“啊!”盛致远疼得呲牙喊出声。
“你怎么了?”叶倾问他。
“没……没事。”盛致远笑的比哭还难看。
叶倾不信,强脱去他的外套,见他背上的白衬衫一片鲜红,她顿时心疼无比,生气地问他:“你怎么伤成这样也不吭声啊?”
“不是受伤,是纹身……”盛致远转过身摸着她的脸,“你下不了手,我就去了纹身店。”
叶倾一把拍开他的手,红着眼解开他衬衫的纽扣,也不知道纹的有多深,血都把三层纱布浸透了,“你呆着,我去叫医生。”
医生过来,给盛致远止血上药,重新包扎。
叶倾看着他背上那血淋淋的四个字,鼻子一酸,眼泪再也忍不住流了下来。
“好好休息,别碰水。”医生一脸无奈地嘱咐完后就走了。
看到自己又把她惹哭了,盛致远自责无比,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水,“好啦,我没事,一点都不疼。”
“白痴!”叶倾握着拳,一拳拳打在他的胸膛上,却舍不得用力。
“倾倾,原谅我吧,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我绝不碰酒了。”盛致远握住她手腕,额头抵着她的额头。
叶倾哽咽地点了点头,“傻瓜,我又没说怪你,你当时是喝醉了嘛!”
听她这么一说,盛致远感动非常,低头吻她粉嫩的樱唇,辗转亲吻过不停。
一个星期后出了院,盛致远背上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
他在香港租了一处雅致的公寓。
带叶倾进门之前,他孩子气地蒙住她的眼睛,说是要给她一个惊喜。
进门后,他才放开手,叶倾看着眼前这间布置温馨的小窝,她很喜欢。
见床上有只一米八的大白熊,跟她在鹿港别墅那一只一模一样,她高兴得扑到软软的大熊身上:“大白,我好想你啊!”
“看把你高兴的。”他这小妻子还真是容易满足。
叶倾当然高兴,“致远,你不知道,我以前晚上每天都要抱着大白睡觉的,没有大白我就睡不好。”
盛致远覆在她的身上,语气轻佻:“是吗?那你之前抱着我的时候不是睡的很好吗?”
叶倾瞬间涨红了脸,“讨厌,你怎么能和大白比?又硬又臭的,我才不喜欢抱你!”
“口是心非的坏丫头,看我怎么收拾你……”盛致远说完,就迫切地吻上她的唇。
盛致远此刻真后悔买回这一米八的大熊,都把床占去一大半了。
“大白……”见盛致远无情的把大白掀到床下,叶倾于心不忍,伸手去拉大白。
“我现在就是你的大白……”盛致远眼里燃烧着欲火,强拉着她的手覆上自己的背,小丫头的手柔弱无力,他很不满意:“倾倾,抱紧我。”
叶倾只得抱紧他,同他一起坠入这场****之网。
情深之处时,叶倾感觉自己仿佛变成了一片羽毛,飘荡在无边柔软的云彩中,久久失重。
迷迷糊糊中听到他声声唤她:“倾倾,倾倾……”
小小的公寓虽不如盛家豪华的大卧房,但却幸福满满。
结束之后,盛致远怕压着她,侧趴着在她的身边。
看着她背上那五个字,他眉头皱起,轻轻吻在这些疤痕上。
他想着,要是他温柔的吻能治愈这些疤痕那该有多好啊。
叶倾被他吻得扭动起身体。
盛致远抬起头,吻了吻她太阳穴的地方,温柔地给她盖好被子,“我找了家美容医院,明天就带去你把背上这疤痕除了。”
叶倾睁开眼,转头看着他,一脸认真的回答他:“不用了,就当是我们的情侣纹身吧。”
“这不好吧,你以后都不能穿比基尼了。”
叶倾搂上他的脖颈,撅了撅嘴,“你要是希望我时常穿比基尼给其他男人看的话,那就去除疤吧。”
“我当然不希望!”盛致远忙表明私心,“我只要你穿给我看。”
“哦,只穿给你看啊,那你会嫌弃我背上的疤吗?”叶倾一脸纯真的问他,要是回答错了,看她怎么收拾他。
“当然不会!”
叶倾笑了笑后,头在的怀里拱啊拱,柔弱可人的撒娇,“那不就行了,怪叔叔,我才不要去除疤,那样还得再疼一次。”
盛致远哪受得了她这样,心都化了。
“好,不去,不去……倾倾,刚才你疼吗?”
叶倾以为他是问她的背,“不疼啊,早就不疼了。”
盛致远深笑起,吻上她的耳垂,在她耳边轻语:“那我们再来一次。”
“啊,我不要了!”
……
叶倾反对无效,这一次之后她就无力和他说话了,沉沉睡了过去。
早晨,盛致远先醒过来,见叶倾躺在他的臂弯里,睡颜如同孩童。
他的手轻轻滑过她如若瓷器的脸,看到她白嫩的肩上留有他的爱痕,他眉头微蹙,他的小妻子真是娇嫩如花啊,轻轻碰一下都不行。
叶倾醒过来时看他在厨房里忙活,她问他:“你在干什么?”
“做早餐啊。”盛致远一回头,不小心碰掉厨柜上的玻璃锅盖。
‘砰’的一声,锅盖碎成了片。
看着厨房里乱七八糟的一团,盛致远还正往没放油的锅里打鸡蛋,叶倾满满的嫌弃:“咦,这些厨具招你惹你啦,你这样折磨人家?!”
她看不下去了,进了狭小的厨房,和他挤在一起,熟练的倒油煎蛋。
盛致远一脸懵逼,像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似的半张着嘴:“原来你会做饭啊?!”
“会啊,小时候爸爸教过我,只是好久没做了,可能味道不会很好吧。”叶倾冲他调皮一笑,“等会你吃了要是不好吃,请你也装作好吃哦。”
“为什么?”不好吃就是不好吃啊,让他怎么装啊。
叶倾回答得理所当然,“因为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啊。”
盛致远无言以对,“夫人,以后你还是少看点电视剧吧。”
这次轮到叶倾问为什么。
“因为看多了容易变脑残。”
……
餐桌上,牛奶煎蛋,营养丰富。味道吧,盛致远只能呵呵了。
一个字:咸!
两人一口咸煎蛋,一口牛奶吃下去后就笑喷了。
盛致远擦干净嘴,叹息一声:“算了,以后还是我来做饭吧。”起码他绝不会把不能吃的端上桌。
“好……”叶倾还笑个不停,看到盛致远手腕上空空的,她停住笑,问他:“致远,你的表呢?刚来香港时还见你戴来着。”
那表很值钱,少说值B市一环以内三套房子,叶倾以前总以此说他奢侈。
盛致远一愣,看了看手腕,一脸茫然:“对啊,我的表呢?你有看到吗?”
叶倾白了他一眼,“我没看到,你看你,丢三落四的。”以为只是他随手放哪忘记了,就没多想。
吃过早餐,叶倾想着婆婆还病着,就提议:“差不多我们就回B市吧,出来这么久,婆婆会担心你的。”
“不急,我妈有徐彦照顾,我难得有时间,这次就当我们补度蜜月吧,玩够再回去。”盛致远说道,换鞋要出门。
听他这么说,叶倾当然高兴,从身后抱着他:“那你今天要带我去哪里玩啊?”
盛致远拉开她的手,“今天不行,我得去趟香港的分公司。”
这样坐吃山空不是长久之计,他要去证券公司开个户,把剩余的钱拿来做投资。
“那去吧。”叶倾放开了他,给他打好领带。
盛致远出门后不久,叶倾就听见有人敲门,她还以为是盛致远忘拿什么折回来了。
打开门,却是她婆婆孟芷和盛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