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锅叶倾表示不背,“你胡说八道什么?!我连碰都没碰到你!”叶倾看向盛致远,见他眼底的对自己带有责备,瞬间心寒。
楚浩离的母亲率先跑了过来,看蒋贝贝坐在一滩血里,脸刷的一下子就白了:“贝贝……你这是怎么了?”
楚浩离也跑了过来,他今天才得知蒋贝贝怀孕,就被爸妈逼着一起来接蒋贝贝,还让他尽快和蒋贝贝结婚,看到蒋贝贝流产,他竟然松了口气。
蒋贝贝哭着,紧紧拉着楚浩离的衣角:“浩离,我好疼……是……是叶倾推到我的!”
楚家父母顿时向叶倾投来要吃人的目光。
楚妈妈指着叶倾,因为气愤,脸部扭曲得满是褶子:“叶倾,你这个蛇蝎女人,你怎么那么毒啊?!”
叶倾不理会楚母对她的责难,一直看着盛致远,别人信不信她没有关系,只要盛致远信她就好,“你信她说的吗?”她问盛致远。
盛致远没回答,但光看他的表情就知道答案了,他信的是蒋贝贝。叶倾凄然失笑。
想着救人要紧,盛致远抱起蒋贝贝上车就直奔医院。
楚浩离一直看着叶倾失神,楚父忙喊儿子:“浩离,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上车去医院!”
“叶倾,这笔账我先给你记着!”因为要赶去医院看蒋贝贝,楚母才暂时放过叶倾。
如果真如蒋贝贝所说,是叶倾推到蒋贝贝的,那证明她心里还要自己。楚浩离原本死了的心又死灰复燃。上车前他问叶倾:“倾倾,其实你还是很在乎我的,对吧?”
叶倾翻了个白眼懒得理楚浩离。
楚家走后,叶倾进屋找到糖糖。这一次,只怕她说什么盛致远都不会信了,既然如此,留下来也只是自找不痛快。
见叶倾抱着糖糖要离去,张管家挽留她:“夫人,您这才刚会来,又是要去哪儿啊?”
叶倾对张管家挺感激的,在盛家别馆这些日子,多亏了张管家的照顾:“张管家,我还是走吧,致远他不信我,我留下来也没意思。”
糖糖要走了,苹果很舍不得,“嗷”的叫了一声,就趴在叶倾面前挡了她的去路。
叶倾蹲下来摸了摸苹果的头:“苹果,对不起啊,糖糖我带走了,以后有机会我会带它来看你的。”说完,她绕开苹果就走了。
“夫人……”张管家看到叶倾走时眼角留下了泪,心里微微一颤,其实,她还是舍不得Boss的。
医院里,蒋贝贝的孩子没保住,她躺在病床上哭的伤心欲绝,任凭楚家父母怎么安慰都平复不下来。
楚浩离一脸漠然,冷冰冰的说道:“行了,那个孩子本就是一个错,没了也是天意。”
楚父当场一巴掌打在儿子的脸上:“你说的是人话吗?那是你的孩子啊!我告诉你,你一定要娶贝贝,一定要对她负责!”
楚浩离拒绝的斩钉截铁:“爸,我不会娶她的,我爱的人是倾倾!”
蒋贝贝听了这话,哭得喘不上气晕了过去。
“医生、医生……”楚妈妈忙大声呼喊医生。
医院的走廊上,盛致远听到刚才病房里楚浩离说的话。楚浩离才走病房,他就一拳打在了楚浩离的脸上:“这一拳是帮倾倾打的,你没有资格说爱她!”
楚浩离挨了盛致远一拳就站不稳倒在了地上。
楚妈妈看到儿子被打,尖叫起来,“你谁啊,凭什么打我儿子?!”
见楚家父母向盛致远扑过去,一旁的阿承铁青着脸拦下了他们,好让他的Boss专心教训那个负心汉。
盛致远揪住楚浩离的衣领,将他从地上拉起来又是兜脸一拳:“这一拳是帮贝贝打的,你既然不爱她就不该糟蹋她!”
楚浩离被打,没还手,反倒哈哈笑了起来,“盛致远,你这么恼羞成怒是嫉妒,嫉妒倾倾心里还有我!”
“楚浩离,你别自我感觉太良好,倾倾早放下你了!”盛致远吼道。
“你错了,盛致远,倾倾要是心里没我,她就不会推倒蒋贝贝!”楚浩离眼里闪着异样的光芒,一脸得意:“等着瞧好了,倾倾迟早会回到我身边的!”
盛致远不屑地冷哼了一声,捋了捋正装的衣领去找蒋贝贝的主治医生。
楚妈妈恨恨地看着打他儿子这个男人,她发誓要记清楚他的脸,日后讨回这笔账。
听医生说蒋贝贝只是伤心过度并无大碍后,盛致远就离开了医院。
回到别馆,盛致远才知道叶倾抱着糖糖走了。
“盛总,要我立刻备车去找夫人吗?”
盛致远沉着脸:“不用,让她冷静一下。”有他宠着,叶倾的脾气只会越来越坏,蒋贝贝即便有错,她也不能推啊。
一旁的张管家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看法:“照我说,夫人平时对糖糖和苹果那么有爱心,怎么可能会推倒一个孕妇,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盛致远皱了皱眉,想起叶倾之前问他‘你信她说的吗?’。
他立即吩咐阿承:“阿承,门口不是有摄像头吗,调监控出来。”
监控里显示,叶倾当是离蒋贝贝有大概五十米远的距离,碰都没碰到她,是她自己不小心摔倒在地的。
盛致远懊悔极了,手掌拍在额头上,“我错怪倾倾了。”
阿承和张管家相视一眼,这才明了那个蒋贝贝不像看起来那么柔弱,她的狠是藏在心里的。
“盛总,客厅的楼梯处也摄像头,要不要把那天夫人摔下楼梯的画面也调出来看看。”阿承想起那天叶倾摔下楼梯时,蒋贝贝也在场。
“调。”
监控清清楚楚的,叶倾当时要摔下楼时,蒋贝贝明明一伸手就能拉住叶倾,可她不光没拉叶倾,还用力推了叶倾一把。
盛致远握着拳头捶在桌上,这样的女人居然是他的救命恩人,简直是老天开的玩笑。
叶倾那傻丫头也是,受了委屈也不说出来,只会闷在心里。盛致远发现,到底是自己对她了解不够,这才错信了蒋贝贝冤枉了她。
盛致远没让阿承跟着,自己开车去B大找叶倾。
叶倾从别馆出来后已经天黑了,她抱着糖糖找到夏彤,夏彤想着要把糖糖送回家去,就带着叶倾去她家,晚上两人就没回学校。
上床睡觉前,夏彤听叶倾说要和盛致远离婚,她当然是劝和不劝分:“我看那大叔条件挺不错的,你再想想吧。”
叶倾一边换睡衣,一边刚给夏彤分享她对男人的见解:“他是不错,可他不信我,信那个蒋贝贝就是最大的错。夏彤我跟你说,你以后找老公可得注意了,一定要找一个全心全意相信你的,不然哪天你有苦都无处说!”
叶倾觉得自己在感情上挺失败的,初恋是个负心汉,老公呢,宁信别人也不信她。
夏彤换好睡衣后转身看到叶倾的肩上、背上到处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淤青,虽然颜色很淡了,但还是能看的出来,叶倾曾遭受过非人的待遇。
没谈过恋爱的夏彤自然不知道那些淤青的来历,她惊叫起:“靠,你背上怎么这么多伤啊,那大叔是不是对你家暴了?!”
盛致远看上去温文儒雅,没想到是衣冠禽兽,怪不得叶倾要和他离婚。
叶倾脸颊火辣辣起来,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怎么回她:“没……没有啦,是我不小心碰到的。”她忙穿好衣服,心想,要是被夏彤知道那些痕迹是和盛致远滚床单留下的,她一定会嘲笑自己。
刚上床,夏彤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她接通后就握着手机轻声对叶倾说:“你老公啊!”
叶倾对她摇摇头,让她不要告诉盛致远自己的下落。
盛致远在学校找不到叶倾,就想起白天她那个死党夏彤,询问了好多学生,总算问道夏彤的电话和她家的住址。
“大叔你找叶倾啊……可她……她不在我家诶!”夏彤对电话的盛致远撒谎,心里好奇他是怎么知道自己的电话号码的。
“倾倾不在?那糖糖怎么会在你家?”盛致远站在车旁,抬头看了眼夏家别墅的围墙上,糖糖正站在上面望着他呢。不愧在别馆时,盛致远天天小鱼干的供养它,关键时候,它比苹果牢靠多了。
“同学,我就在你家门口,你不是老实交代的话,我就进去搜人了。”
夏彤这就尴尬了,大半夜的,盛致远要是闯进家来,就免不了要惊动夏家一家老小。
挂了电话,夏彤呵呵笑起:“叶倾,你这老公真难缠,你还是出去搞定他吧。”
叶倾特么的无奈,下了床,直接穿着身上毛绒绒的卡通睡衣就出门去见盛致远。
大冬天的,叶倾将睡衣的兔耳朵帽子戴上都觉得还很冷。
她都快冻成狗了,而盛致远致远还西装笔挺一点都不觉得冷的样子,真不知道他上辈子是不是冷血动物。
“有话快说,冷死了。”叶倾抱着手没给他好脸色看。
盛致远拉开车门,“车上有空调,上车说吧。”
叶倾看了他一眼,本不想上车的,一阵寒风吹来,她冷的直打哆嗦就上车去了。
“夫人……”盛致远一上车就侧过身将她压在身下,“你这个样子真可爱。”
“可爱你妹!”叶倾骂道,双手奋力要推开他,“盛致远,你给我起开!”
盛致远非但不起开,还紧紧抱着她,在她耳边叹息了一声:“你这个小傻瓜,受了委屈也不解释一下。还有,蒋贝贝把你推下楼的事你怎么不告诉我?”
叶倾鼻子酸了起来,声音带着委屈:“告诉你又能怎么样,你还不是只信她不信我!反正我又不是第一次被冤枉,早习惯了,懒得解释!”
盛致远抬起头,温柔地拂开她脸上的头发后在她额上轻轻一吻,“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信?”
“可你当时明明就不信我啊,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叶倾别开头,不理会他的缱绻柔情,“其实也不能怪你,我们本来就不了解对方,盛致远,我看我们还是离婚吧。”
*
叶倾心想,趁自己对这个男人还没陷得太深,赶紧抽身的好,别向对楚浩离那样掏心掏肺后换来的只是痛彻心扉就吃大亏了。
一听她提离婚,盛致远全身僵硬起来,随即,不顾她的反抗,将她的双手摁在真皮椅背上,用力吻上了她的唇。恨不得将她融入骨血,从此完完全全只属于自己。
“嗯……”叶倾无处可逃,嘴唇被他吻得生疼,此刻后悔上他的车已为时已晚。
感觉她呼吸急促起来,盛致微微放开她,见她双眸染上一层水雾,他狠下心来,又一次用力吻了上去。
感觉到他的吻游离到颈上时,叶倾带着哭意求他:“你别这样好不好?我怕……”
这感觉就像是回到在朝皇初见盛致远的那夜,叶倾至今都忘不了那晚的痛。
盛致远停了下来,声音沉到谷底,半分威胁,半分恳求:“那你还要和离婚吗?叶倾,你想清楚了,这婚不管离不离,你都摆脱不了我的。”
叶倾激动起来:“那以后你不信我怎么办?盛致远,你不信我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难受吗?”说着,她的眼泪止也止不住的流下来。
“倾倾,对不起……我以后什么都相信你,你说什么我都信。”看她哭的伤心,盛致远心里愧疚不已,他将她抱在怀里,连连承诺。
叶倾这才停止哭泣,擦掉眼泪问他:“真的吗?”
“我发誓!”盛致远立刻举起手,向叶倾郑重起誓:“我盛致远发誓,以后叶倾说什么我都相信,如有违背誓言,就让我不得好……”
“诶,不用这么毒。”叶倾忙捂着他的唇。
盛致远笑起:“看来夫人还是知道心疼我的。”
“呵呵。”叶倾冲他一个假笑,随即一脸严肃起来,她才不会那么轻易就放过他:“既然要发誓,誓言我说了算。”
“好,听你的。”
叶倾正色,一字一句:“我,盛致远,发誓永远相信叶倾……”
盛致远举着手跟着她念:“我,盛致远,发誓永远相信叶倾……”
“若有违誓言,就……”叶倾垂眼看了看他身下,狡黠一笑:“就永远不能人道!”
“这太毒了吧?!”盛致远惊异,“倾倾,这事关你下半辈子的幸福,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不发算了,离婚!”没得商量,叶倾推车门就要下车。
盛致远忙拉住她的手,“我发,我发总行了吧。”他算是发现了,他这夫人就是人精一个。
听他发完誓,叶倾很满意,“好了,这么晚了,你也该回家了。”
“夫人你不跟我回家吗?”盛致远忙问她,他都牺牲这么大发了,她还不肯跟他回家。
叶倾眨了眨眼,想了个正当得不能再正当的理由:“我们现在还不够解对方,住在一起只会增加矛盾,所以,在我们还不够默契之前,我还是住在学校吧。”
盛致远虽然不情愿,可也只能依着她:“也行,不过这分居得有个期限吧,一个月,我相信一个月之后我们就足够了解对方了,到时候你就得搬回家。”
“好。”叶倾答应了他,要下车时又被盛致远拉住,她不耐烦问他:“你还有什么事啊?”
盛致远将她重压回座椅上,呼吸暧昧至极:“倾倾,既然条件都谈好了,我们就开始互相了解吧。”
叶倾惊悚:“盛致远……”
……
又一次被吃干抹净,叶倾从盛致远的车上下来时,双腿都快站不稳了,“混蛋!”她低声骂道,拖着疲惫的身体进了夏家。
夏彤等她等的都快要睡着了,“你和大叔聊些什么呢?聊到这么晚。”
叶倾摆摆手,躺在床上累得话都不想说。
夏彤眼力好,看到她白皙的脖颈上多了一处红印,就拉着她的衣领问她:“你这儿怎么红了?”
叶倾翻了个身随口敷衍道:“蚊子咬的啦。”
夏彤狐疑,大冬天的,什么蚊子的生命力这么顽强啊。见叶倾很困的样子,她也不好再多问。
第二天,叶倾和夏彤约好放学后去夏家接糖糖。糖糖住在夏家不习惯,昨晚叫唤了一晚上,叶倾想着既然和盛致远讲和了,还是把糖糖送回盛家别馆的好,免得糖糖和苹果这对好朋友分开。
刚出校门,叶倾就见到楚浩离的母亲站在校门口。
楚母一看到叶倾,就横眉竖眼的冲了上来,“叶倾,你这个贱人,害死我孙子还能安心来上学,你还是人吗?”
楚母不光骂,还拉着叶倾不让她离开,惹得路过的学生和老师纷纷侧目。
“阿姨,我再说一遍,我没有推蒋贝贝,是她自己摔倒的!”从以前就觉得楚妈妈不是个友善的人,叶倾去楚家时,她就常常给叶倾脸色看,那时候叶倾顾及楚浩离的感受,没和她计较。现在当然不会再容忍她。
楚母不依不饶,扬起手就要打叶倾,还好夏彤眼快,一把捏住她的手腕:“喂,疯婆子,你发什么疯呢?!”
夏彤是B大跆拳道社的主将,楚母力气不如她,就大喊道:“打人啦,B大的学生打人啦!”
“靠!”夏彤忙放开楚母手,把叶倾拉到一边:“叶倾,你怎么惹了这种马蜂窝啊?”
见楚母吱哇乱的叫引来好多人,夏彤握起拳头要冲上去教训她。
叶倾忙拉住夏彤:“都说是马蜂窝了你还去捅!?”
楚母见叶倾不敢拿她怎么样,更是嚣张,边喊边骂:“各位老师,你们快来啊,你们学校出了个小三,勾引我儿子,害我儿媳妇流产,如今还要打我……”
叶倾真没想到楚浩离的母亲会是这种人,竟然一时无言以对:“夏彤,我看我们还是跑吧。”面对这么个不讲道理的泼妇,叶倾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夏彤也赞同,换作对方是个男人,她早抬腿两脚就摆平了,可偏偏是个弱不禁风的老太婆,还没动手就碰起瓷来,要是真动手了,还不赖她和叶倾一辈子。
正当两人挤出围观的人群要跑时,楚母从后面一把抓住了叶倾的衣服,“小贱人,我看你往哪跑?!”
叶倾被身后的楚母用力一拉,整个人连带夏彤都摔倒在了地上。
楚母像恶鬼一样要扑过来打叶倾,就在这时,盛致远的车停了下来,他箭步冲下车来一把拉开楚母。
“倾倾,你没事吧?”盛致远扶起地上的叶倾和夏彤,见两个女孩狼狈不堪,他一个回头,杀气腾腾地看向楚母。
楚母被盛致远的冷冽的眼神吓了一个哆嗦,仗着围观的人多,她以为盛致远不敢把她怎么样,又泼起来:“姓盛的,我知道你有钱,可我不怕你,你居然敢维护叶倾这个小贱人,我……我要让你身败名裂!”
很好,这么多年了,还是有人第一次敢这么威胁自己。盛致远不和她废话,“阿承,立刻报警,就说有人蓄意伤害盛世集团的总裁夫人!”
阿承立刻打电话给警察局里相熟的人员。
楚母起初以为盛致远是吓唬她的,才过五分钟,警车赶到时,她瞬间傻眼了。
阿承简短跟警察说了情况后,楚母被警察强行带走了。
见到围观的人还没散去,盛致远走到一个头发花白、貌似教授的老头面前,从未有过的严厉:“贵校这么多人看着两个女生被外人欺负也不出手制止,真是枉读圣贤书!”
老头脸上颤了颤,脸色蜡黄起来,“我……我们没搞清楚状况……不好出手制止。”
叶倾和夏彤狠狠吞咽了一下,叶倾小声提醒盛致远,“致远,他是校长!”
盛致远对老头这个身份嗤之以鼻:“校长?哼,那看来B大该换校长了!”
阿承回道:“是,盛总,我这就通知B大的董事会,让他们马上换校长。”
上了盛致远的车,夏彤抬手擦了擦额上的虚汗,看着前面副驾驶座上的盛致远,怯怯地问叶倾:“叶倾,你这老公是何方圣神啊,连校长都敢炒?”
叶倾尴尬一笑:“致远他是盛世集团的总裁。”
夏彤咂舌,“我明白了。B大是贵族学校,全校最大的不是校长,而是校懂盛家。豪门深似海,叶倾,你以后自求多福吧。”
盛致远听夏彤这么一说,转过身来:“同学,你电视看多了吧?不带这么吓唬我夫人的。”
夏彤嘿嘿一笑,“是是是,大叔您最好了,一定不会让叶倾成为豪门怨妇的。”
“那是,我爱都来不及。”盛致远说道,眼神从未离开过叶倾。
从夏家接到糖糖后,叶倾问盛致远:“蒋贝贝还在医院吗?”
“嗯。”盛致远担心她去找蒋贝贝的麻烦,蒋贝贝诬陷叶倾推她是太过分了,但她总归救过自己一命,盛致远希望这件事就此了结,“倾倾,能不能给我个面子,这次不追究蒋贝贝?”
“可以啊。”叶倾答应的很爽快,“但有样东西我要找蒋贝贝要回来。”
“什么东西,重要吗?”
叶倾神色淡然:“很重要,那是我妈妈留给我的项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