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灵静静的坐在莫风的身边,等着陆阳那个杀神的到来。
能避开几百人的眼睛,如此轻而易举的进入到古堡之中,这其中墨倾的作用一定不小。这样的一种想法在幽灵在瞬间变得颓然了起来,这样的无力。
说起来,这个幽灵也算是枭雄,从十几岁一直闯荡到现在,坐上了这把交椅。这中间经历了多少的磨难和困苦只有他自己知道。然而,现在的这一切都已经成为了过去了,一去不还。
幽灵已经放弃了所有的抵抗和防御,他知道,他注定是无法逃脱的。陆阳和墨倾两个人联手,想要他的性命可以说是易如反掌。他现在不过就是他手里面的一张牌而已。
陆阳就像是一只猫,而他像是一只老鼠,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不死不休!
就在这时,他突然听到了电话铃响,他一惊,急忙捡起了电话,按下了接听键,他的声音带着一种风雨欲来之前的平静,他说,“喂,陆阳,我知道是你,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你直说好了。”
“幽灵,不对,我应该叫你苏飞羽,苏教官才对。你怎么样了?还好吧?”陆阳不阴不阳的声音从听筒里面传了过来,那个声音里面充满了戏谑之意。
“你觉得,我们两个玩的这场游戏怎么样呢?你这个当教官的是不是应该嘉奖我呢?还有,你就好好地坐着,等着我,等我把这些雇佣兵一个个都杀掉,把他们全都变成没有皮的尸体,你明天好检阅。哦对了,你还有个女儿。”
“她一定没有见识过活剥人皮吧,我陆阳就让她好好见识一下我这个大哥哥的手段!”陆阳在听筒那边阴凄凄的笑了起来,那个声音不大,可听着却是那样的刺耳。
幽灵的眉头直接就拧成了一条直线,他的声音无比的阴沉,“陆阳,你够了,你现在就出来,跟我单打独斗好了。你这样算什么?”
陆阳的声音之中带着一丝的嘲弄,他说,“苏飞宇,就凭你跟我单挑,你开什么玩笑啊。你都一把年纪了,凭体力你也不是我的对手啊。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打赢了你,我也是胜之不武,有损我的名声。”
陆阳咳嗽了一声,继续说道,“我这个人是个尊师重道的人,怎么说,你也做过我的教官,这点情分我还是有的。”陆阳说罢,挂断了电话,心里面涌上了一抹的苦涩。
“陆阳老大,你这招也真是够可以的啊。”林晓飞斜着眼睛看着坐在他身边的陆阳,“这个幽灵真的是你的教官吗?”
陆阳的眉尖微微的蹙了一下,并没有直接回答林晓飞,只是沉默的看着望远镜里面的情景。
“老大,那个墨倾真的是你以前的女人安然吗?你的心里真的没有她了吗?你们之间都发生过什么?”林晓飞不停的问,像是一个小八婆。
陆阳听到了这里,他的唇角勾过了一抹浅淡的忧伤,他并没有回答林晓飞的问题,只是说道,“我心里只有张晓晴一个人,她是我的老婆。其他的人不过就是一场梦,一段回忆罢了。”
“老大,算你狠!”林晓飞还真是佩服陆阳这种能拿得起放得下的男人,这样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
陆阳的心在隐隐的作痛,那样深的感情,怎么能说放下就放下呢?安然是陆阳的初恋,也是与他生死与共的战友,她在陆阳心目中的位置是永远都无法取代的。
可是,现在,他娶了张晓晴,张晓晴就是他陆阳的女人,更何况,张晓晴还怀着他的孩子。这是一生一世的承诺。错过了,便是错过了,他只能把她放在心里面。
陆阳的脸色微微一变,沉默的如同暗夜一般,久久不语。
林晓飞见陆阳脸色不好看,她偷眼看了一眼陆阳,低低的问道,“陆阳老大,对不起,我说的话是不是让你想起了往事了?”
陆阳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神色有些黯淡,他的声音中带了一点儿的黯哑,他说,“我的确不能忘记安然,她一直都在我的心里,永远无法剔除。她不只是我的初恋,更是于我生死与共的战友,若不是我,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以后……”
林晓飞只觉得眼睛有些发酸,很酸的说了一句,“老大,原来,你这样重感情啊,可是,你怎么让安然她一个人进入到古堡里面呢?”
“老大,这个墨倾真的是安然吗?”一直都没有怎么说话的胜风忽然问道。
陆阳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
“陆阳老大,这个墨倾真的好厉害啊,她一个人能杀掉这么多的人,还真是不简单啊。”林晓飞不由得赞叹着。
这样的本事还真是少见啊。她林晓飞可是堂堂的绿林大盗,可是,看今天这样的一个情形,这个墨倾的战斗力远远在她之上啊。这样的杀人方式是她想都想不到的一种杀人方式啊,够残忍够狠辣。
墨倾一个人居然能够完爆那些的雇佣兵和杀手,而且还能来无影去无踪的,真真是闪瞎了她的眼睛啊。
“她是不是安然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现在的身份,我们只要知道,她不是我们的敌人就行了。”陆阳的声音沉沉的说着,继续看着古堡里面的情况。此刻的陆阳显得有些焦虑,他其实是在为墨倾担心。
尽管,他知道,苏飞宇是爱着墨倾的,即便是墨倾被抓住,他也会抬手放人的,可是,一旦出现意外,墨倾被其他人出手给伤了又要怎么办呢?
陆阳的脸色变得很难看,焦虑明显的就写在了脸上。
此时的古堡之中,表面上虽然看起来还算平静,可是,却是人人自危。这些雇佣兵和杀手虽然都训练有素,可是,却从来都没有见到过这样的一种诡异杀人方式。这样的骇人的情形,让他们不由自主的害怕。
当这些恐惧越来越重的时候,这些雇佣兵和杀手索性都站在了一楼的大厅之内,古堡外面的防范和周围的防范也都跟着松懈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