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墙壁中央处站着一道飘忽的影像,凤冠霞帔,红红火火,然一张脸却被黑长直的头发替代……
“鬼啊”我尖叫一声,堪比青藏高原。
然而我知道,就算我叫破了嗓子,都不会有人来救我。
见我要跑,那只鬼立马就跟这飘过来,甚至因为违反科学,竟然比我跑的还快,先一步飘到了浴室里,悠哉游哉的观望。
从我的脚盆里的公鸡血,到一旁的黑驴蹄子,最后还嫌弃的一脚踹翻了一旁的桃木剑。
那里有我准备好的大杀器……黑狗血!
“哗啦”一声,血水四溅。
鬼都震撼了!
我跳的太激动,跳完了,立马又爬起来,顶着一身的血腥味,掐腰得瑟大笑,道:“来啊,来啊,老娘我才不怕你!我现在满身都是几十年的黑狗血!黑狗血,啊哈哈哈哈……”
那只鬼站在半米外,手里拿着我的黑驴蹄子,看我。
尼玛……竟然真是个穿凤冠霞帔的红衣!男鬼……
不过男鬼长得真好:墨发如云,长眉入鬓,狭长丹凤眼,面色被一身红衣映衬的愈发有种不正常的苍白,然而唇色却艳红似血,不笑已经勾人,笑起来恐怕比那传说中的妲己娘娘还动人。
不不不!
这不重点!重点是根据我见鬼多年经验来看,这鬼形体虽然飘忽,但是却是一只老鬼啊!再根据奶奶曾经念叨过得只言片语来分析,很有可能还是那种千年、万年的老鬼……
难怪能破门而入,难怪不怕我准备的各种小玩意……
“你……你说你明明长得鬼模鬼样的,做什么……不好!干嘛跑来吓人?”我色厉内荏道,默默的花痴了一秒。
“呵呵。”
我颤抖了下,正想着要不要再缩下去洗个黑狗血澡,就被飞来的黑驴蹄子砸了脑袋。
“唔!”我叫了声,赶忙把掉在狗血里的黑驴蹄子摸起来,心疼的在身上擦了擦,说,“你这人……这鬼,冷笑就冷笑,做什么乱扔东西,你不知道黑驴蹄子多贵吗?”
“吾,饿了。”
“什么?”
“饿了。”红衣老鬼一边说着一边向我飘来。
我惊慌失措,完全忘了问一句你丫一个老鬼,为什么还会赶时髦说人话……只是连连后退,下意识地辩解道:“我不好吃的!真的!我真的不好吃……”
“饿!”
“别!别过来啊……我……我一身都是黑狗血!黑狗,就是那种纯正的大黑狗的血……你一过来一碰就会被灭掉,然后你还没吃我就会先……”我瞪大眼睛,退了又退,然后退无可退,被逼在了浴缸角落里,“啊啊啊,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就叫了……救命!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