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他没有解释的必要,也没有安抚我的必要,因为我自己心里都明白,无论如何都逃不过这一劫,既然逃不过,那我就坦然的接受。
再说,段北庭说的对,我有儿有女,所以有没有子宫都影响不了我什么,我只是会一时的感叹,可是这种感叹也只是转瞬即逝。
现在,我有丈夫,我有孩子,我只需要做的就是养好自己的身子,幸福的生活下去。
我手指轻轻的摩擦着段北庭的唇瓣,轻笑一声说:“我明白的,什么才是对自己最好的。”
他难过道:“运儿,为难你了。”
我笑道:“庭儿,我爱你。”
“胡叫什么呢?”段北庭故意板着一张脸,轻声地训斥道:“我大你足足五岁,是你的北庭哥哥,以前我就不计较了,以后别再喊我庭儿。”
我又配合道:“北庭哥哥,我爱你。”
闻言,段北庭直接翻身把我压在身下,他伸手扯掉我的睡裙,又伸手麻溜的解掉自己的皮带,脱掉里裤就直接的进来,没有半分的犹豫。
我闷哼一声,段北庭上下的运动道:“等你,黄花菜都凉了。”说完,他腾出一只手脱掉自己的裤子,又低头印上我的唇瓣,轻轻的****着。
在做爱方面段北庭从来都很热情,他折腾我到晚上才肯罢休,才肯抱着我去洗澡。
在浴室里我受不住求饶的时候,他薄凉的唇瓣轻轻的吻上我的后背摩擦,嗓音低呤道:“你做了手术几个月的时间我都不能碰你,所以我现在得好好的要补偿,以后几个月的时间我就能拿今天好好的回味,所以段太太多给我一点回忆成么?”
我笑道:“别不正经。”
“不正经是什么意思?”段北庭的手掌扣住我的胸,轻声笑道:“我只知道先拔撩我的是你……你这里长大了不少,一只手都差点握不住。”
我无力道:“段北庭,你别胡闹。”
他突然说:“运儿,我爱你。”
段北庭松开我,他仔细的替我洗着澡,刚洗干净以后他就又来,直到一个小时以后才出浴室。
今天的段北庭,很不一般。
段北庭把我的身子擦干净以后就放在床上盖上被子,随后他笑道:“我去给你做晚餐。”
我疑惑的问:“你做晚餐?”
“回岸渡,你先等等。”
说完段北庭就离开了,五分钟以后他回来道:“医生说我们先可以回家,等手术前两天再来住院,我们很久没有回岸渡了,不知道生了灰没。”
岸渡一直都有固定的人打扫。
所以没有灰尘。
毕竟那里是我与段北庭在D市的回忆。
我与段北庭回到岸渡以后房间里的灯光还是亮的,阿姨看见我们惊讶道:“段先生段太太怎么突然回家了?我白天有点事,所以晚上才来打扫,你们要吃什么?我这就去给你们做。”
这个阿姨,是曾经的那个阿姨。
段北庭嗓音淡然的说:“你先收拾吧,我先陪段太太回卧室,还有晚饭的话我来做。”
段北庭送我回卧室以后,道:“运儿,在这等一会儿,等我做好了晚饭再喊你。”
段北庭离开卧室以后我在床上躺了一会觉得无聊,索性起身去阳台看曾经的花花草草。
阿姨收拾过来看见我一直盯着阳台上的花,她笑着解释说:“这些都是我不久前种下的,这个刚开花不久,段太太恰巧撞上了花期回家。”
我轻声的问:“都是刚种的吗?”
“嗯,枯死了的花草只能换了。”
我哦了一声,感激的说:“你做的很好,阿姨。”
阿姨有一瞬间的懵逼,“嗯?”
“至少没有让阳台荒废,而且这些吊篮应该也是你放的,谢谢你,在用心的照顾它们。”
“段先生会给我钱让我管理这些花花草草的,他说缺什么就买什么,尽量维持以前的模样。”
段北庭真是用心了。
阿姨收拾了屋子就离开了,我溜达到段北庭的身边笑问:“阿姨都离开了,你还没有做好吗?”
“在给你炖骨头汤,得要几个小时。”
我凑过去看,段北庭拉住我的手轻声的叮嘱说:“别理火太近,待会烧着了怎么办?”
我双手搂住他的腰,依赖的笑问:“哪有这么娇贵?而且怎么会烧着我?真当我愚蠢吗?”
段北庭挑眉的问:“难道你不愚蠢吗?”
我一噎,无法接他的话。
段北庭伸手揉了揉我的脑袋,笑说:“运儿,如果我在国内接手段家,而你又离不开时家,那以后以寒与我们只能分开居住了,我打算……时琛能替你打理时家吗?段家的话让我爷爷再管个几年,我们一家人去米国一起生活,你说这样成么?”
段北庭的提议很棒,但我离不开段家,我无法在不需要的时候就把时家扔给时琛,在需要的时候就从时琛手中抢走时家,这样也太……
我摇头,为难的说:“时琛不会接手时家的,他的心现在很浪,一个月顶多在公司里待半个月,剩下的时间都是陪着孩子,这样也挺好的,他待半个月我也待半个月,这样我就有很多的时间陪你或者陪孩子。以寒她不愿意回国这是她自己的选择,我们没办法事事都顺着她,再说她逢年过节都会回北京的,再加上我们也经常去米国看望她……而且我们的家都在北京,你的亲人也全部都在北京,我们做不到无所顾忌的抛下一切。”
段北庭叹息道:“理虽如此,可她是我的闺女。”
“以寒并不是一个恋家的姑娘,你陪在她身边久了她厌烦你怎么办?”见段北庭的脸色瞬间变了,我赶紧说:“我就是开玩笑的,我只是觉得我们离不开北京,毕竟盛朗、清辞他们都在国内发展……两个儿子都长大了,他们是需要在北京扎根的,再说清辞他喜欢的姑娘在北京……考虑到种种,北庭,我们是离不开北京的,哪怕是为了自己的闺女。”
“我明白了。”段北庭顿了顿,疑惑的问:“儿子喜欢那家的姑娘?我怎么不知道呢?”
“我告诉你,你会保密吗?小孩子的脸薄,你可不能捅出去,这样他会觉得是我背叛了他。”
“你觉得我是一个多嘴的男人?”
我改口道:“算了,等我没说吧。”
段北庭语气阴沉沉的道:“段太太,我代表组织,再给你一次改口的机会,你要么?”
段北庭的语气很阴翳,我讨好的抱了抱他的腰,语气软软的说:“我答应过儿子,这事……不太好说,我怕我告诉你,你一不留神就出卖我了。”
段北庭眯了眯眼问:“是薄家的小绵羊吗?”
我一愣,“你怎么知道?”
“我好歹是他的老子,他什么心思我能不知道?每次只要有小绵羊在场的地方,他一溜烟就去了,再说小绵羊那般的小而且他也才十岁,能明白什么叫喜欢吗?顶多是小孩子的胡闹。”
我不赞同道:“你这话就是胡说了,小孩子虽然不懂什么叫喜欢,但等他们长大懂的分析爱情的时候,就会发现什么叫青梅竹马,再说按照儿子的性格,他认定了什么一般就是什么,再说……”
段北庭挑眉,我抱紧着他的腰笑说:“如果儿子长大后能拿下薄兮,这对我来说是一件非常有意义的事。薄颜一直高冷说跟我不熟,我得让我的儿子追上他家姑娘,这样也好成为亲家。”
段北庭伸手推开我,从冰箱里拿出几样蔬菜,语气懒懒的问:“难道你心里就这点出息?”
我斜眼问:“你懂什么?”
段北庭放下手中的蔬菜,他转身把手贴在我的腰间,直接把我抱上案厨,我坐在上面追忆往昔的说:“十几年前,我随陈深调任到南京做卧底,这件事就连南京最高的********都不知情,唯一与我们有接触的便是薄颜,当时薄颜负责联络保护我与陈深……当时与薄颜的第一次见面是在很危险的情况下,随同薄颜一起的还有薄光,那个时候起我就认识薄光了,只是其中记忆出了问题,所以一时没有想起薄颜与薄光的存在。薄颜是个面冷心也冷的男人,能做他的朋友几乎为零,他的眼中只有他的老婆,所以那段时间我总是打趣薄颜,想要戳破他的高冷,但没想到这个计划的失败率为百分之百,也就是从那时起,我就决定一定要寻个时间气一气薄颜,可是十几年过去他依旧如初,我却吃了不少的苦头,我没有实现的事就只有拜托清辞了,希望清辞的喜欢能终一。”
段北庭清洗着蔬菜问:“你觉得儿子与薄兮在一起能气着薄颜?你这是认为薄颜瞧不起儿子?你这是在贬低儿子还是在贬低你自己?”
我吩咐道道:“给我洗个苹果。”
段北庭乖顺的从冰箱里取了一个苹果洗给我,我伸手接过咬了一口,笑道:“话不能这样说,这并不是在贬低儿子或者在贬低我自己,而是薄颜很看重自己的宝贝女儿,别说薄颜,薄家所有的男人都看重薄家的宝贝姑娘,对于这点我是很羡慕的……薄颜一直强调与我不熟,你说倘若我的儿子拿下他的姑娘,你觉得他会是什么反应?”
“我认为你可能想多了。”段北庭把洗好的蔬菜放在一旁,转过身手掌抚摸我得大腿,道:“人薄家的姑娘与以寒差不多大,而且儿子的毛都没长齐,你现在考虑的是不是太早了?再说人薄家姑娘不一定就喜欢我家儿子,我家儿子以后也不一定喜欢她,所以你趁早放弃这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