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叽叽…哇哇…”最美丽的女性,你是在说你的母亲么。
“嗯。”第小芾回答道,然后又叹了口气,低声说道:
“我从生下来一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我的母亲是谁?更别说见她一面了…”第小芾说着,脸上不由得露出一丝凄凉。
她那本来就柔弱的背影,此时显得更加孤寂。
这样的第小芾,乌三黑从来都没见过,她就像一个易碎的玻璃娃娃,十分脆弱。
第小芾作为它的好朋友,也是它的主人,乌三黑未免也感到一丝心疼。
“叽叽…哇哇…?”那你的父亲没告诉关于你母亲的事吗?
“我的父亲很厉害,别人也很尊敬他,为了养我成人他很忙也很累,他没主动告诉我关于母亲的事肯定是有什么原因,所以我也没有问他关于我母亲的事。”
说到这,第小芾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继续说道:
“以前小的时候我看到别的小孩子都有父母领着出去玩,而我总是一个人孤零零的在家学习、练功。因为我知道我的身份和别人不一样,我的责任重大。因此我比那些与我同龄的孩子更加早熟。”
“叽叽…哇哇…”你是指你的平板身材么,以前我怎么没看出来啊。
乌三黑夸张的张大它的鸟嘴。
“我说的是心灵上的,你想到哪里去了……”
第小芾没说完的话又被乌三黑打断,
“叽哇…”不过……
“不过什么?”第小芾赶紧问道。
“叽叽…哇哇…”不过你经过我在这些日子的精心培养下,你那一马平川的身材才有了些起色。
乌三黑刚说完话就被第小芾“砰”的冲它的头来了一拳。
拳头收回的瞬间,乌三黑的头上就起了一个比它的头还要大的包。
“叽叽…哇哇…”刚夸你身材好,你就这么暴力的打我,呜呜,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哼哼?!”第小芾眼中冒出红色的火焰,牙齿咬得“咯吱咯吱”直响,然后再次举起拳头,“怎么我之前没发现你不仅仅是只洗拖布还洗得能把自己缠起来的蠢鸟,而且现在还是只色色的鸟。”
“叽叽…哇哇…”小爷不蠢,那是你的审美有问题,再说了用你们现代人的话来讲那叫呆萌,呆萌好么,不信你自己看看我的脸。
乌三黑边说边指了指自己的脸。
听到乌三黑这么‘认真’地说,第小芾不由自主的看向了乌三黑的脸。
乌三黑以为第小芾不会再打它的头,甚至以为她会揉揉它的脸,于是自动把自己的脸凑过去。
来揉吧,小爷不介意的,全当你给小爷按摩了。
乌三黑一脸阳光灿烂的想着。
事与愿违,实际上情况刚好相反,这只是乌三黑想多了。
第小芾是放下了拳头,但是她举起了另一只手一巴掌将乌三黑拍得老远。
“要吹牛自恋的话,我劝你还是照镜子看看吧。”
“叽叽…哇哇…”臭女人,小爷怎么没看出来你像你说的那样那么懂事呢……
‘飞’在天上的乌三黑大叫道。
不过你变得不再那么伤心就好。乌三黑又在心里补充道。
“那是你眼睛太小,所以看不到,唉,你就慢慢的在树上和天上的星星继续吹捧你的‘呆萌’吧!拜拜,我睡觉去了。”
“叽叽…哇哇…”呜呜,小爷虽然是鸟,但是小爷不会飞啊,臭女人赶紧把小爷从树上弄下去啊。
(作者:看来三黑你不仅仅是怕高,嘿嘿,而且你身为飞禽一族竟然不会飞啊。乌三黑:要你管,哼!)
“嗯哼,我看树上的景色不错,你就老实在树上待着吧。”
第小芾一个跃起,下了房顶,从窗子翻进屋里。
“叽…哇…!”不要啊,小爷恐高啊!
乌三黑怪叫着,而第小芾早已躺在床上了,不过这天没有搂着乌三黑睡觉第小芾似乎睡不着,她一直在床上翻来覆去……
一个多小时过去了,第小芾终于做了一个决定,她从床上翻下来,匆匆忙忙地跑到树下。
几个纵身,第小芾在树上找到被树叶掩盖睡的正熟的乌三黑,然后把它搂进怀里。
又是几个纵身,第小芾回到床上,安然睡去。
这时,乌三黑睁开了眼睛,它看向第小芾熟睡的脸庞。
果然她还是习惯它的存在……
不过,终究有一天它还会离开她回到自己的族里,可是那时的她又会找谁来倾诉自己不开心的事,谁又会在她脆弱时保护她呢……
但如果时间允许的话,第小芾,小爷愿意做你一辈子的抱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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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没有月亮的夜晚。
一个长相精致的男孩在漆黑的森林里不停地狂奔着,即使他看不清路,但他也没有停下脚步,他每跑一步,地上都留有血迹,不知他跑了多久,这血迹淌了多远……
他的大脑里只想着一句话“一直跑,只有跑,我才能活下来”,
就这么漫无目的的跑着,一直到身体失血过多而迫使他不得不晕了过去,而他晕过去的最后一丝意识都是“我要活下去,我还不能死”。
水…我要水…
沙哑的嗓子里发出难听的声音,实在想不出这就是那个小男孩的声音。
给你水,你慢慢喝。
一个长相可爱的小女孩端来一杯水喂到男孩的嘴里。
男孩慢慢睁开了眼睛。
你醒了,感觉还疼么?小女孩轻声问道。
你是谁?男孩并没有回答女孩的问题,反而向女孩问道。
我叫舒星,你现在住在米婶婶的家里,嗯,你知不知道你运气得有多好,一个月前,米叔叔在森林里采药时恰巧发现了浑身是血的你,辛亏米婶婶会点医术,及时救回了你的一条小命,不然你就等着葬身在森林里吧……
女孩不等男孩反应一下,就张开嘴叽叽呱呱说个不停。
好了,阿星,你先出去,这位小哥哥生病了,需要静养,你不要在他刚一醒来就一直说个不停。
刚刚在屋外洗衣服的米芸推开门对女孩说道。
嗯,我知道了,那米婶婶你照顾好他哦。
舒星轻轻地关上了房门。
阿星她本性不坏的,就是话多了些。米芸满眼宠溺地说道。
再说你的身体如何了?
感觉不错,我还活着真好。男孩好似一人在自言自语,并没有认真的回答米芸的话。
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那会搞得一身血?米芸又说道。
男孩低下头思索着什么,目光阴沉。
那副样子怎么看都不像一个十一岁孩子该有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