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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域和妮妮心里高兴,归心似箭,脚下的步子越发轻快,不知不觉中就到了家。
“嘶......”水壶即将烧干壶内开水的声音刺耳的响起。
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樊域和妮妮的心头。
樊域和妮妮对视一眼,连忙冲过去一把把门推开,看到了触目惊心的一幕——
老人躺在在地上,双眼闭着,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脸色白的可怕,猩红的鲜血顺着嘴角流下,他的腹部竟然有一个拳头大小的血洞!
“老头子!”樊域扯着嗓子吼叫,一旁的妮妮已经吓呆了。
听到了樊域的喊声,老人颤颤睁开了眼,费力的朝着樊域招手,看着强忍泪水的樊域和妮妮,脸上居然露出了一丝微笑。
“臭小子......带着妮妮......回来了啊......”老人笑得很释然,“再晚一点,我这.......老骨头怕是等不到咯。”
“老头子!老头子!”樊域再也忍不住了,眼泪如同洪水冲破的堤坝,哭的昏天暗地,他全身都在颤抖,跑向老人的时候一个踉跄,他也不在意,狼狈的爬了过去。
妮妮感到呼吸困难,双眼模糊成一团,嘴唇颤抖,看着老人腹部的血洞,不知所措,连动的力气都没了。
“妮妮,过来。”老人把眼睛闭上,但又努力睁开,他的手还在艰难的招着。
“爷爷......”妮妮似乎有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她双腿终于站不稳,一下子跪在地上,然后泣不成声,“为什么会这样......?我还没有孝敬您呢,为什么会这样.......”
“发生了什么.......”樊域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嘴唇颤抖着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老人固执的摇摇头,依然朝着妮妮招手,只不过更加有气无力。
妮妮强压下心中的痛苦,颤颤巍巍的站起来,走向老人,每一步,都是一种煎熬,原本一瞬间就能赶到的距离,却硬生生延长了许久。终于,到了老人的跟前。
“爷爷......呜呜呜......”妮妮跪在了地上,一只手抓着老人的衣角,另一只手擦着脸上擦不完的泪水,“我有战气了呢,爷爷还没看见我成为武者的那一天呢,不许走,不许走!”
“丫头......别哭,爷爷啊......只是累了。”老人想要挤出个笑容,奈何他已经快要灯枯油尽了,“要睡个长长的觉......”
“我不要爷爷睡觉......”妮妮哭的说不清话了,泪水嘀嗒嘀嗒打在老人的伤疤上。
“丫头,还记得......你和域儿问我你的身世吗?”老人的声音已经弱不可闻了,“我老是......说等你们长大了......再告诉你们......”
“我不要长大,也不要什么身世,我要你继续活下去。”妮妮恳求着,一双眸子睁的大大的,她的嗓子有些哽咽,这一刻,她只想让老人活下去。
“恐怕......不行了”老人似乎坚持不下去了,“你颈子上,那颗石头,打开......”
老人突然重重的咳嗽了两声,瞳孔猛地一缩,回光返照般的拉住樊域的手,他想转头,却怎么也做不到了,只能捏了捏樊域的手,勉强说出最后三个字:“对不起......”
终于,老人咽下最后一口气,永远闭上了眼睛。
水壶里的开水终于蒸发完了,嘶哑的水壶停止了呻·吟。
“老头子!”“爷爷!”
樊域和妮妮悲痛的声音在这大山里响起......
......
丫头,当你打碎这颗石头,取出这封信时,我应该已经挂了吧?哦,现在应该叫遗书了。
哈哈,别难过啊,会哭的稀里哗啦的,不漂亮,没人要的。
嗯,说正经的。
九年前吧,我只是一个流浪在星辉城的里一个大武士——我可没有吹牛啊,你知道的,星辉城,毕竟是星耀国的第二都城啊。
那天,我离开了星辉城,早就想要回到家乡过完下辈子了,却目睹到了一次可怕的......战斗。
那是一家三口,看气度绝对是某个大家族的人!甚至.......是某个门派的人!
他们在荒郊野岭里被一群可怕的家伙们盯上了,为首的赤手空拳,却让远远看着的我都头皮发麻......大概有武灵的修为吧。
男人大概也是个武灵修为吧,可耐不住那群可怕的家伙人多,虽然武灵只有为首的一个,但是剩下的全是武师。
女人抱着女婴躲在男人的身后,她的神色悲惨,仿佛看到了难以逾越的沟壑。
我看着女人绝望的眼神和女婴天真的脸蛋,内心被什么东西深深的揪住了,我觉得我应该做点什么,但却什么也做不了。
男人在那群人围攻下勉强抵挡了十数招,他已经伤痕累累,那为首的武灵一拳轰爆了男人的心脏,那男人,至死眼睛都在看向女人和男婴。
我想要从女人手里接过女婴,事实上,女人早就已经发现了我,她看着我,目光里满是恳求,我这才发现这女人至少也是一个武灵,只是修为被封印了。
男人死后,女人悲伤欲绝,把手上的女婴抛给了我,同时抛给我的,还有两块玉石。
那是两块珍贵的......空间传送玉石!
我接住了女婴,也接住了玉石,但是其中一块玉石在女人扔出去的那时候就被启动了。
这时,那群人中一个拿着剑的家伙动了......
我脸上的伤也就是那时候留下的,如果当时那剑再强一点......那人的剑简直快的不可思议。
我被传送到万里之外,抱着女婴,我无可奈何,想必那个女人也是孤注一掷吧,虽然知道可能引来大祸,可是我无儿无女.......为了这个女婴,我也不敢回到了家乡,反正家乡也没亲人在了,索性就去了偏僻的西北,找了一个小城安身,我不敢暴露自己是大武士的身份,只好住在了山上。
再然后,有一次我在山里采药时,发现了一个男婴,这个就是你的哥哥,樊域。
转眼这么九年过去了.......我一直把樊域和你当自己的亲孙子,亲孙女看待,差点忘记了我曾是一名大武士了,每天能看到你们开开心心的长大,我这把老骨头就算是安享天年了。
说实话,比起来做一个年老无用的大武士,我更喜欢做你们俩的穷爷爷。
孩子,看到这里,你该明白了吧?
当年那个被我救下的女婴就是你,你母亲临死前最后呼喊的你的名字——樊妮。
而我以前的名字,不提也罢......
......孩子,我死了,你一定要赶紧去往我曾经带你和域儿去的那个隐蔽山洞,那里面的东西我这几年早就给你们准备好了,去躲躲吧。
他们的目标,应该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