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唐小婉,我会保护你一辈子,不会让人动你一下!
动你者,我都不会让他看到明天的太阳。
现在看来,这些话都是真的……没有一句话是假的,郁子墨可以在小岛上为了自己挡枪,更可以为了自己杀遍天下的人?
哪怕是别人说自己一句,都要死么?
唐小婉觉得有些可怕,尤其是在见过欣迪之后,对于郁子墨却越来越害怕。
这个男人,是个疯子,疯子!
她一直都认为,郁子墨是开玩笑的,没想到他真的做了。
尼克从唐小婉的眼中看到了异样的光彩,收敛了专业的眼光,用胳膊推搡了她一下,想要唤回她的思绪:“你怎么了?是不舒服么?”
唐小婉连连摆手:“没事,没事。”
“没事,我们就进去吧,对了,小婉,她能叫出来的你名字,你们是认识的么?”尼克随意的问道,却让唐小婉突然之间不知所措。
这当真是应了那句词语‘防不胜防’。
她究竟要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又要怎么去解释郁子墨的事?
说自己不知道?可是欣迪怎么可能放过自己。
更何况,这可是几条人命的事!
可若是出卖郁子墨,她连小岛的入口都找不到,只知道是其中一处环岛。
毕竟那个地方,她不过才去过一次。
唐小婉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抬头突然间问了尼克一个问题:“你遇见过最变态的案子是什么?”
“最变态的案子么?杀了自己父母妻子,儿子,算不算?”尼克云淡风轻的说起,并且还不厌其烦的给唐小婉简单的描述了一下案件的来龙去脉。
“世界上真的有这么变态的杀人魔么?那么他们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唐小婉开始幻想着自己是郁子墨。
他究竟从什么样的环境里长大,才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的?
“有,他们都是因为经过一些非人的折磨,心灵才开始变得扭曲,这种折磨,可以是肉体也可以是精神。”
“哦。”
两个人站在门外好一会了,见到房间里的心底不是那么惧怕唐小婉才选择敲门走了进去:“一会我来问,你在旁边给我做笔录,拿笔跟纸了么?”
“拿了!”
唐小婉可以是故意带了笔跟纸,这是最基本的吧?
两个人进去之后,因为有经验老成的尼克在身边,所以唐小婉并没有太多的担心。
走进去之后,相比于刚才还是放松了很多。
“你就坐这吧,不要离她太近,我害怕她会攻击你。”尼克提醒道,便搬了个凳子将欣迪堵在了墙角,诱哄道:“欣迪?这里住的怎么样啊?舒不舒服?”
欣迪见到尼克这个陌生的男人,瞪了他一眼就不在说话。
尼克继续诱导,却压根没有什么作用,这一切似乎对于欣迪来说都不管用。
“呵,欣迪啊,你最想等着谁来带你离开啊!”
“带我离开?你能带我离开吗?”欣迪嫌弃的目光突然变成期待,唇角勾着淡淡的笑容问道。
“当然可以,为什么不可以?只要你回答我两个问题,我就带着你离开这里!”尼克笑笑,便将那天晚上的事情又问了一遍。
欣迪相比于前几次却很是淡定,恶狠狠的目光指向了唐小婉的身上:“都是她,我变成了这样!都是因为这个唐小婉,我爱的男人把我送到了精神病院里,我天天都在做噩梦,那些人死前的样子不停的重复,重复,那个男人,是魔鬼,不,比魔鬼还要恐怖,都是他,是他杀掉了他们……”
欣迪只要想到那一晚,便开始语无伦次!
虽然她说的很乱,尼克还是从她的言语之中听出来了一部分。
“还有呢?继续。”
其实尼克就是想要确定,她说的这个人究竟是不是‘黑蝎子’的人,听到她的描述,尼克放心了很多,因为跟‘黑蝎子’那些冷血杀手还真是有点像。
尼克开始好奇的并不是谁做的案!
而是他们口中提到的唐小婉,唐小婉究竟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为什么,只要欺负唐小婉,就会死?
虽然尼克很不想去把唐小婉想象成一个坏人,但他知道唐小婉父亲跟夜家的关系,难道是因为这个,唐小婉才跟‘黑蝎子’有秘密的交易?
或者更深的交情么?
可是想来想去,还是不对!
这些年,他可是跟‘黑蝎子’这些人不说全部交过手也差不多。
他们是只谈钱的人,这唐小婉自己住的地方都是问题,怎么可能有钱雇佣他们?
太多的疑点,充斥着尼克的大脑。
他都感觉自己的头要疼死了,还是想不通唐小婉跟‘黑蝎子’的关系。
他开始好奇,这个唐小婉到底是谁!
“你呢,把具体的给我好好说说,说得好,我就带你离开这精神病院。”
“好,其实事情是这样的……”
……
欣迪跟尼克说了半个多小时,夜星派来保护唐小婉的保镖在外面等了半个多小时。
车上,两个保镖聊了起来。
“你说咱家少爷到底是看上唐小婉那了?也没有张夏琪长得好看啊。”
“你怎么好奇这个,我更好奇,这个冯嫣然跟了少爷的舅舅,怎么又爬上了少爷的床,你没发现,我们少爷对待女人要比平常人痴情么?”
“真的是,我要是有那么多钱,我肯定要日日当新郎,女人这个东西,难道不是越多越好?”
另外一个反驳道:“错!是越大越好!”
“哈哈……”
车厢上,两个人正聊着嗨皮,一通电话便打了进来,其中一个见到是夜星打来的,迅速的将电话接了起来:“喂,少爷好。”
“少奶奶呢?我叫你们看紧点就给我瞪大眼睛好好看着,如果少奶奶出了什么事!哪怕是掉一根头发,你们都等着受罚吧!”
“嗯,少爷,尼克带着少奶奶进去了,我跟阿K正在外面等,少爷放心,您交代的事情,我们一定会好好完成。”
两个人打电话间,一个穿着一身黑色风衣,戴着黑色鸭舌帽的男人从中小心翼翼的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