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挣脱他的怀抱,双手不停地掐他,打他,他仿佛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痴傻地大笑。
他的手抚摸着她的小肚子。
“你不是就想要孩子吗?我给你就是了,你不必要去找别人的孩子。”
安樱蕊发觉,在某人发疯的时候,还是心平气和与他讲话为好。
“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放开你,为何要放开你,放开你要让你和柏彦青成双成对出现在我面前,阿蕊,你觉得这可能吗?”
安樱蕊头疼到了极点,这是哪里和哪里,就算知道那个陌陌是她的孩子,她也没有想过要与柏彦青复合啊。
“你怎么总是提及柏彦青,是不是非要我和柏彦青在一起你才满意呢?”如果这样,那就在一起好了。
安樱蕊并不知道,柏彦青就是他心中的一颗炸弹,别人不提好,只要提了他就会将所有人炸的满天飞。
“阿蕊,还是承认了呢?阿蕊真会骗人,你心里明明只有柏彦青还说爱我,就算你不爱我,可我还是好爱你。”
夏智玄惊慌失措地抓着他的手放在胸前,凤眸了有些期期艾艾的伤痛:“怎么办呢,我真的好疼好疼,阿蕊一点都不好玩,阿蕊让我亲你好不好,别反抗,我会很温柔很温柔的,绝对不会像那天那个样子。”
安樱蕊感觉自己就是在作孽,即使他现在强迫着她不喜欢的事情,可是一看到湿漉漉的凤眸,她的心就会莫名其妙地变软了。
她就情不自禁地触摸着那双湿漉漉的凤眸,夏智玄由于她的举动也渐渐地安静下来了。
夏智玄顷刻间喜笑颜开,笑的像一个纯真的孩子,可他依然不敢放松,他现在非要做了一些什么才能证明安阿蕊心中是有他的。
“阿蕊,说爱我好不?”
正是这句话,也让将她拉回了现实。
他见她沉默不语,有些焦急万分,陡然擒住她的下颚,“为什么不说。”
她璀璨如星辰的眸子依然平静无波,她根本就是没有心情说,谁在这种强迫的情况下,说一些爱语,反正她是做不到的。
似乎过了一个多世纪,他依然没能够等到他所想要的答案。
他也不知道自己又发了什么疯,毫不犹豫地甩了她一巴掌,痛的安樱蕊懵懵的。
安樱蕊不可置信地注视着他,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阴森的戾气,那张极其扭曲的脸孔则更多的是癫狂。
安樱蕊第一个念头就是想要逃跑,这样的夏智玄曾经她是见过的,她可不想再次被夏智玄整的再次上了医院。
可是她就算在快,也没有一个发狂的男人的快。
他倏地将她压在栏杆上,高大颀长的身躯犹如一堵高墙,让她无处可逃。
“怎么,还想逃跑,已经整整二十一次了,我的阿蕊,怎么就那么喜欢逃跑呢?”
安樱蕊微微一怔,丫的什么已经二十一次,她顶多九反抗就两次。
忽然,她的余光隐隐约约看到了刚走进客厅的银雪。
她本能得呼唤着银雪,却不料夏智玄甩了她一巴掌。
安樱蕊痛的龇牙咧嘴,踉踉跄跄从地上爬起来,原本她是看在疯子的份上不与她计较。
却不曾想到,她越不计较,这个疯子打她就越过瘾,真是不可理喻,她不还手,当她是病猫。
她渐渐地走到他面前,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毫不犹豫地甩了他五个巴掌,“夏智玄,居然敢打我,这样的日子,我们不过也罢!”
夏智玄也被这五个巴掌给打清醒了,那双犹如黑曜石般的凤眸划过一丝恐惧,他无法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双手,他刚刚在做了什么,似乎又在打她了。
“我,我,我……”他说的有些语无伦次,“阿蕊……”
夏智玄想要靠近他,安樱蕊的余光若有若无的瞥见楼梯口,脑袋突然涌出一个荒唐的想法。
他往前面走一步,她就要往后退一步!
突然,只听到沉重的巨大的响声,响彻的在整座别墅……
安樱蕊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倏地将夏智玄推下楼!
刚想上楼的银雪,见自家的玄少即就这样被夫人丢下楼,顿时风中凌乱了……
安樱蕊看着某人像滚皮球似得从二楼摔倒了一楼的大理石瓷地板上,心口微微作痛。
安樱蕊觉得自己就是犯贱,他都那样对你了,你还替他着想。
摔倒在一楼的夏智玄,被摔得清醒无比,就这样地痴痴地望着天花板,凄然的眼泪都笑出来了。
这就是他所认识安樱蕊,分分钟钟就能将他给解决了!
安樱蕊听到夏智玄那恐怖疯狂的凄惨的笑声,内心挺毛骨悚然的。
她连忙走下楼,略微有些担忧道:“智玄,智玄,你没事吧。”
“夫人这……”银雪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先下去!”
“是!”
夏智玄丝毫没有刚才的疯狂,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着。
此刻夏智玄还真应该好好感谢自己的老婆,如果不是她将他推下来,或许他真的会做出不堪设想的事情。
安樱蕊见她凤眸里溢满了神情的眷恋与爱意,就是不说话。
她以为他被摔傻了,“智玄,你怎么样?你别吓我啊,你倒是说一句话。”
夏智玄坐起来后,连忙将安樱蕊抱在怀里,深深地嗅着她的发丝。
他动情的闭上的眼眼睛:“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对的错,我又伤了你。”
他放开她,修长白皙的手指轻柔地触摸着她的脸颊,那里有明显鲜红的手指印。
“真的对不起,阿蕊,原谅我,好不好。”
他真的不想伤害她的,那个时候的他自己是不受他控制的,他知道那是一种病……
安樱蕊想若放在以前,只要他敢对她打一个巴掌,她定会百倍千倍奉还给他,不说把他推下楼梯了,也是有可能会废了他。
如今只要一看到那双充满歉意湿漉漉的眼眸,她的心就疼的不能自已,她不希望他疼,他若疼,她比任何人都疼:“没事的,没事的,我不怪你。”
因此,她将他们之间的决斗,也当做夫妻之间的一种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