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蓝染前脚刚到池墨后脚就到了,这家医院也是EA所属的,有专门来医治他们人鱼族的医生在,所以不用担心蓝信的安危。
“你怎么来了,你让小渔渔一个人在家里啊。”蓝染看着池墨问道。
“蒋渔睡着了,已经让池冉过去看着了。”池墨对蓝染说道。
“总裁,是我没用,还连累了小渔渔受伤,抱歉,您惩罚我吧。”蓝信此时已经醒过来了,见到池墨出现,立刻就想要下床。
“不用下来了,医生说你是被下药了,所以这也不能怪你,是我想的不周到,把他们两个就这么草率的交给了你们,要说道歉的话应该是我道歉才对。”池墨难得的温柔体贴了一回。
“你说说你,我不是每次都跟你说,喝的东西要好好的注意一下吗?小时候我教你的各种识别的方法呢?都忘到哪里去了?”蓝染板着脸对着蓝信责骂道。
“哥,我还是伤员呢,这些等我好了再说还不行吗?”蓝信委屈巴巴的对蓝染说道,他哥啊,对谁都总是笑呵呵的,唯独对他总是这么的严厉,真是不太明白他到底在想什么呢。
“就是现在跟你说你才记得清楚呢,以前我每次嘱咐你的时候你都总是一脸的不耐烦,就好像我是要害你一样,现在怎么样?知道我不是害你了吧,老头子跟老婆子一把年纪了才生了你,要论起来年纪我都可以做你爸了,本来想着有个弟弟也不错,可是呢,没等你长大那二老就直接不负责任的走了,这些年我又当爹又当妈又当哥的养着你,你不过是听我多说几句,你有什么可抱怨的?”蓝染板着脸喋喋不休的在蓝信耳边念叨,
“老大,救命。”蓝信小声的对着池墨哀求道。
“你哥也是为了你好。”池墨微微一笑。
“就是。”蓝染听到池墨也站在他这边,立刻就得意了起来
“我可是伤员,我需要休息,我睡觉了。”蓝信见池墨也不帮他了,索性就自暴自弃的蒙头睡觉去了。
“你这混小子,我还没说完呢,给我起来。”蓝染毫不客气的收走了蓝信的被子。
“博士,这里是医院,请您安静一些。”去给蓝信拿药的厉涩一进病房就听到了蓝染的声音。
“终于有个救我的人来了。”蓝信一脸开心的说道。
“厉涩,你那边的人啦。”蓝染一脸不满的看着厉涩。
“博士,咱们要教训他有的是时间,等他伤好了,我亲自绑了他去给您教训好不好?到时候保证他动都动不了,你想说多久都行,不过现在还是先让他休息吧,他身上的伤不少,要是不好好休息的话就真的要住院很长时间了。”厉涩对着蓝染微笑着说道。
“恩,你说的有道理,这次就先放过他好了,小厉涩你可要说话算话。”蓝染看了一眼蓝信,无奈的叹息了一声,走出了病房。
“把今天的事情写一份详细的报告给我,明天我要在我办公桌上看到。”池墨看了一眼蓝信,然后对着他说道,他们人鱼族的自愈能力很强大,蓝信这次的伤又都不是很重,一个晚上足够了。
“老大,你别走啊,我还想申请休假呢。”蓝信可怜兮兮的冲已经无情的离开了病房的池墨喊道。
“唉,你就死心吧,你这次把我们家渔渔宝贝给卷进去了,你没受罚就算是老大格外开恩了,渔渔宝贝受的伤虽然不多,但是她愈合的很慢,估计这几天都不能上班了,你这几天还是小心一下吧,别撞到老大的枪口上,否则你真的会死的很惨的。”厉涩坐在蓝信的身边一边削苹果一边对他说道。
“你就知道幸灾乐祸,你就不会帮我说说情吗?”蓝信埋怨道。
“我已经帮你把你哥搞定了,我已经够意思了好不,不然,你还想我怎么样啊?跟老大说让你休息几天?你别闹了,咱们公司里除了韩青跟小渔渔还有你哥跟池冉少爷之外谁敢跟老大谈条件啊,我可还不想失业啊。”厉涩把削好的苹果切好了,放在盘子里递给了蓝信。
“说起来,最近你有没有发现老大对小渔渔越来越上心了,以前明明提起她来就是一脸嫌弃的,最近不但很少听到老大嘴里说一句小渔渔的不好了,而且凡是关于小渔渔的事情无论大小,老大都会过问,你说老大是不是?”蓝信冲厉涩投去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但是最后那句话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
“看来你已经好的差不多了,都有空说八卦了。”厉涩瞥了一眼兴致勃勃的蓝信。
“哎呀,你说说嘛,我现在在这里呆着也很无聊啊。”蓝信对厉涩说道。
“我觉得你最近还有血光之灾。”厉涩盯着蓝信那张兴致勃勃的脸好久之后,一脸诚恳的对他说道。
“哎呀,你别诅咒我好不好,我跟你说正经的呢。”蓝信不满的对厉涩说道。
“我觉得倒是还好了,毕竟小渔渔已经是我们这边的一员了嘛,对她多关心一些不是正常的嘛,而且她的身份特殊你也是知道的,总是要多加留心啊。”厉涩一脸无所谓的说道。
“我觉得你是想的太少了,我总觉得老大肯定会跟小渔渔发生什么事情的。”蓝信一脸认真的对厉涩说道。
“我看你是想的太多了,你有空还是先想一想老大要的报告要怎么写吧,时间差不多了,我也该回公司去上班了,你自己保重。”厉涩看了一眼手表,站起来准备走。
“这就走了啊,多陪我说会儿话呗,一个人呆在医院里好无聊的。”蓝信可怜兮兮的对厉涩说道。
“哎呀,小可怜啊,姐姐也想陪你说会儿话啊,可惜啊,我那边还有成堆的工作要做呢,真不能陪你说话了,乖了乖了。”厉涩回眸一笑,
“赶紧消失,没义气的家伙。”蓝信嫌弃的对厉涩说道
“报告要好好写奥。”厉涩笑着走出了病房。
此时在医院的门口,池墨开出来了自己的车,蓝染来的时候是打车来的,现在正好由池墨带着他一起回家去。
“你是不是有话要说。”池墨发动了车子,对着身边欲言又止的蓝染问道。
“刚才你竟然没拦住我,真不像是你的作风啊。”蓝染憋了很久就憋出来这么一句话。
“我觉得你说的很对啊。”池墨淡定的继续开车。
“哪里对啦,我已经去问过医生了,医生说那是一种禁药,根本不可能被发现,刚才我一着急乱骂一通的时候你咋不拦着我啊。”蓝染一脸后悔的说道。
“有时候也该让蓝信知道你这个哥哥到底做了多少了。”池墨说道。
“我说你今天是吃错药了吗?说话这么直白可不是你的风格啊。”蓝染一脸惊讶的看着身边的池墨说道。
“用你管,再啰嗦就给我下去。”池墨冷冷的瞪了一眼蓝染。
“恩,这才是正常状态嘛。”蓝染放心的点点头。
此时在池墨的家里,睡着的蒋渔醒来了看到池墨不在家有些奇怪。
“蒋渔姐,你醒来了啊,怎么不多休息一下啊。”池冉正在厨房里切水果,看到蒋渔出来了,笑着跟她打招呼。
“睡不着,出来溜达一下。”蒋渔笑着说道,说话的时候在屋子里打量了一圈,发现池墨跟蓝染两个人都不在家里。
“你找我哥啊,他刚才出去了,应该是去医院看蓝信了吧。”池冉把水果放在了蒋渔的面前,见蒋渔在打量屋子里笑着对她说道,
“奥,对,他好像是说要去医院来着。”蒋渔想起自己睡着之前跟池墨的对话,模糊的记得他是有这么说过。
“蒋渔姐,你没事了吧,伤还疼吗?”池冉看着蒋渔问道,
“还好了,比小时候在福利院的时候挨的打轻多了。”蒋渔无所谓的摇摇头,作为一个从小就在社会上摸爬滚打的孤儿来说,这些伤已经算是家常便饭级别的了。
“蒋渔姐,你小时候经常挨打吗?”池冉问道。
“也不能算是经常啦,就是有时候福利院的孩子们会联合起来欺负我,不过老师们都会出来阻止他们的,但是有时候老师也看不到,那时候就会挨打,不过也就只有三四年那样吧,十岁之后我就不在福利院了,自然就没有再挨过打的。”说起小时候的事情蒋渔并没有任何的怨恨,反而是面带微笑,好像是在说一些好玩的事情一样。
“十岁之后你去了哪里?”池冉好奇的问道。
“十岁的时候我被我爸妈好朋友白叔叔找到,就在那时候认识了白小星,那时候他还是个不可一世的小少爷,他父亲也就是白叔叔把我带回去之后,刚开始他总是瞪着我,后来渐渐的熟悉起来之后就做朋友了,一做就是十几年了。”蒋渔微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