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萱身为殷离的朋友,两人之间的关系近一些无可厚非。可我竟然吃起了安萱的醋,这会不会引来殷离的不满。
上次是我不清楚两人之间的关系,可以当做是夫妻之间的情趣。可现在我明明已经知道了还吃醋,殷离会不耐烦的吗?
没等我想清楚这件事,殷离就已经挂断了这个电话,面色严峻。
我望了望殷离,糯糯开口,“安萱?”
“恩。”殷离的语气依旧冷漠,只是似乎不再热衷于刚才那件事,但离我的距离,倒是没变远。
此时殷离靠我这样近,我丝毫不感觉有任何的不妥,双手勾住殷离的脖子继续问道,“还衣服的事情吗?”
其实我都已经听清楚了,但是我就是想听殷离和我说这件事。
殷离淡然点头,突然一个挺身将我从地上抱了起来,我下意识的抱住了殷离,生怕他一个不小心将我从地上摔下去。
殷离笑了起来,那笑很是舒畅,脸上却全是他对自己的自信,自信他不会将我摔下去,我也信了。
殷离将我抱到楼上之时,我目光紧锁在殷离的身上,看着他动作轻柔的将我放置在床上,不紧不慢的开始脱他身上的衣服,还顺带着眼神撩拨我几下。
瞬间,我感觉自己也被点燃了。
没等殷离动手,我自顾自的坐起身,帮着殷离褪他身上的衣服。
殷离显然对我这样的行为很是意外,我心中虽在敲打着鼓,但还是为自己鼓足了勇气。他是殷离啊,是我的丈夫,所以为他做这些事情,我还有什么好别扭的呢!
想到这里,我直面着殷离的意外,帮殷离脱衣服的间隙还像是不经意的撩过殷离的腹部。
突地,我的手被殷离抓在手心之中,他眸光沉沉的盯着我,我有些羞涩的盯着殷离的眼睛,没说话。
但我知道此时不说话便是最好的调情方式。
见殷离被我撩拨到,我的动作又大胆了不少,直接将殷离身上的衬衫纽扣全部解开,看到他眼底惊艳的眼神,我但笑不语,送上了自己的唇。
这大概算是我主动了吧。
只是主动的下场,万万不是一开始我猜想的那样。
殷离当晚比任何的时候还要更加热情,而我也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感觉,从身体的最深处涌动起来。
那是情到深处的情难自已,是爱到久时的全然交付。
荒唐一整晚的结果便是第二天晚上我根本就醒不来,睡意正浓便察觉到有人正拍着我的脸,这样起床的方式只有可能是倩倩,我没好气的拍开那手掌,嘴里嘟囔着,“倩倩,别闹了。”
倩倩果真没继续了,只是睡梦中的我怎么感觉周围的欺压突然低了下来,甚至有种要压着我喘不过气的冲动。
我耐不住内心的好奇,缓缓地睁开眼睛,这才全清醒过来。
我现在和殷离结婚了,怎么可能和倩倩同床共枕!所以在我身边的人,自然是殷离了!
想到这里,我不禁往被子里面缩了缩,满脸不好意思的对殷离说起,“我以为是倩倩呢。”
想到殷离刚才铁青着的脸,殷离应该对这件事很是在意吧。说的也是,论谁被这样对待,都是会介意的吧。
更何况,这人还是殷离。
想到这,我又往被子下面缩了缩,以防再看到殷离那刺骨如冰的眼神。
“你该庆幸的是,你叫的不是一个男人的名字。”殷离似乎是看到我的动作,面色温柔了不少。
接着我便感觉殷离向我靠近,将我身上的被子轻轻扯开,很是无奈的盯着我,说了声,“要你叫的是男人的名字,我看你要怎么解释这件事。”
我缩了缩肩膀没说话,要我叫的真是男人的名字,我现在可不能安稳的在床上继续睡觉了。
“恩。”
我淡然点头,殷离已经穿戴整齐,看来是要去上班了。
我急忙要掀开身上的被子,也想跟着一起去上班。不是假期什么的,我怎么可以逃班呢!
想到这,挣扎的幅度便更大了,谁知这个时候,殷离竟然直接按住了我身上的被子不让我动弹,我很是不满的看着此时的殷离,他到底想要坐什么?!
“昨天不是很累吗?今天别去上班了。”
这句话说的,竟带了几分的温情。
我却没领殷离的好意,这要是不去上班,我成了什么了!
想到这,我据理力争,“昨天是昨天,我现在已经不累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我编瞎话的能力也是一流了。明明稍微动一动身子就可以感觉到酸痛,可我硬是可以对着殷离说出自己已经不累了的瞎话。
殷离盯着我看了一会,随后笑了,“既然不累了,那我们继续?”
成为夫妻那么久,我要是再不知道殷离这句继续是什么意思,我大概真不配呆在殷离身边了。
在殷离说完这句话之后,我缩回到自己的被窝中,不敢再看此时的殷离。
他却兀自的笑了,明明不是爱笑的人,笑起来却很好看,我半遮着自己的眉眼,却将此时的殷离看了个清清楚楚。
殷离眼神依旧在我的身上,我不好意思的偏开自己的视线,却猛然想起要上班的事情,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无比迅速的掀开了身上的被子,一个挺身就起床了。
殷离似是无奈的叹了口气,正走向卫生间的我愣了愣,却还是毅然决然的开始洗漱。反正就算殷离不乐意,过会儿就该消气了。
毕竟这段时间,我也算是摸清楚了殷离的性子。
等洗漱好从卫生间出来时,殷离不像是往常那样守在门外,我挑了挑眉,说不清楚心里是什么滋味,下楼就看到殷离正坐在餐桌旁吃早餐。
这一路直到进到公司殷离都没和我说话,我要是再看不出殷离在闹别扭我就别活了。
索性,在殷离开车门准备进公司的时候,我拦住了殷离的手臂,眼神定定的放在殷离的身上,“你怎么了?”
殷离淡然的挑了我一眼,没说话。
“不说话?”
殷离冷漠起来确实很可怕,但是我知道自己可以比他更可怕。要是这一次殷离真不要我哄,我可就真不哄了。
刚这样想着,殷离便开口了,“你似乎对履行夫妻义务这件事很是抗拒?”
我想起今天早上的行为,以及以前的种种行为,似乎都透露着我对这件事情的抗拒。
可是我抗拒正常啊,谁能每天不睡觉干些这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