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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梵诺踩在了夜澜头上

原本还想买点什么礼物给小糖豆,结果因为皇甫珊的突然出现,她也没什么兴致了,直接开车回去了。

这些衣服,就当是给小糖豆的吧,她的孩子还没找到,以后还有的是机会出来买,车开到半路的时候,忽然感觉心里一阵难受。

那种没来由的恐慌,让她心底涨涨的难受。

当车到总统府的时候,管家就匆匆上来,“小姐,您快去办公厅吧?”

“怎么回事?”看着管家焦急的神色,梵诺眉心重重一跳。

心底的不安瞬间就蔓延了她整个脑海,千万不要要是她出了什么事。

“阁下被埋伏了!”

轰!!

管家的话,让梵诺脑海一片空白。

埋伏?埋伏?

下一刻,原本就没熄火的车更如子dan一般冲了出去,转弯处车轮摩擦地面的刺耳声,昭显着她根本就没减速。

埋伏,怎么又有埋伏呢?达尔山被他扫的很干净,这几年一直都很平静,怎么会突然发生这样的事儿呢?

半个小时后。

梵诺刚出现就被江黎给截住,看着她额头上的冷汗,江黎沉声道:“跟我来。”

江黎都来了,可见事情真的不简单。

江黎来了,那么也就是说参议员江薄一定也在,看来这次的事情时真的不简单了,这些人还真是猖獗的可恨。

“他怎么样?”梵诺满是担忧,小跑着跟上江黎的脚步,一边还不忘关切的问。

江黎的脚步很沉,这个男人一般这样的时候,就代表着心情也是十分沉重的。

没有回答,而是直接将她带去了医务处的手术室,身上被丢上重重的无菌服,“穿上。”

让她进手术室?

没多想,赶紧将衣服穿了起来,然后就跟着江黎进去,当看到手术床边江少倾将一颗银色的子dan从夜翼的肩膀里拿出来的时候。

梵诺整颗心都揪紧了,额头上也沁出了冷汗。

“他一直在叫你的名字。”江黎上前,转身静静过的提醒了这么一句。

梵诺再也忍不住的上前,将男人的手握在手里,心就如被撕裂了一样,对江黎的话根本就没听进去。

曾经,夜翼这样的不是没受过,但每一次看的她都揪心!

她不喜欢看到他死气沉沉躺在手术台上的样子,哪怕是冷冽的吼自己,哪怕是他霸道强势的目中没有她也好。

只要不死气沉沉就好!

想到造成他伤的如此重的罪魁祸首,梵诺再也忍不住,她当即就转身直接出了手术室,“你干什么去?”

身后的江黎大翰,但梵诺却丝毫没停下来的意思。

身上的无菌服都没脱就直接奔出了办公厅,上车,直奔副总统府上。

夜澜!

梵诺这一刻脑海里是茫然的,但她知道,夜翼这次受伤肯定和夜澜脱不了关系,以往的每一次,夜澜对夜翼不是下死手的!

那个位置,他就那么想要吗?他以为坐在那个位置上,就是专门掌握着达尔山生杀大权?他以为坐在那个位置上,就是无所不能的王者!?

为了那个位置,恨不得将自己的亲哥哥杀死,如此残忍,不管梵诺对夜翼的感情是什么样子的,但这一刻,她是恨不得要和夜澜同归于尽。

而在这个时候,她几乎是潜意识里将孩子丢失的事儿也算在了夜澜头上。

这个让人痛不欲生的男人,凭什么要无尤无怨的活着,他凭什么安然无恙!?

夜翼不舍得动这唯一的弟弟是吗?但不代表她就会和他客气。

……

副总统府上。

幽狼刚走,因为狂奔变成鬼一样的梵诺就出现在了他眼前。

看着一身无菌服的梵诺,夜澜有些错愕,“啪,啪!”下一刻,两个清脆的巴掌就响彻在这金碧辉煌的副总统府上。

等夜澜反应过来,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让他明白,他被眼前这个女人扇了两个耳光。

一直守在暗处的凌庄出现在了夜澜身后,手里的qiang对准了梵诺,眼神冷漠凌厉,只要夜澜一声令下他立刻就会要了她的命。

“下去。”

“主子。”凌庄有些担忧的看了夜澜一眼,这毕竟是夜翼身边的人,他们不得不防。

夜澜却依旧沉声道:“下去,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进来。”

凌庄怒瞪了梵诺一眼,虽然不甘,但夜澜的话他也不得不停,只能先下去。

当正厅中只有梵诺和夜澜两个人的时候,男人看着她的眼神更冷了好几分,就好似下一刻就会要了她的命。

厉声道:“你疯了是不是?梵诺我告诉你,不要以为我不打女人就是怕了你。”

“你怕我?真可笑,你会怕我吗?连亲哥的命都要,你还会在乎不打女人这点道德?”字字诛心,女人脸上没有了往日那种隐忍。

对梵诺的控诉,夜澜并没反驳,对夜翼今天受qiang伤的事儿丝毫不解释,这更让梵诺心底怒到了极致。

梵诺也不管身上无菌服的束缚,当即又是迅速的一个耳光重重的扇在夜澜脸上,“啪!”

这声音,是那样刺耳!

就好像是一个长辈在教训自己的孩子,梵诺虽为女流之辈,但因为被夜翼丢在岛上训练过,所以她的耳光扇下去也几乎让夜澜这个大男人感觉眼前冒星星。

当梵诺再次扬起手要甩下耳光的时候,夜澜终于忍无可忍,一把握住那打下来的手腕一推,将梵诺推出了老远。

“滚!”

一个男人不可能容忍的了一个女人一而再的在自己脸上甩耳光,然而现在梵诺整个人都是失去理智的。

在夜澜转身之际,她整个人都扑了上去,感受到身后扑来的风,夜澜转身,瞬间就和失去理智的梵诺纠缠在一起。

梵诺自小就被夜翼训练着,她的身手比一般人要强很多,而且之后还给夜翼当了那么久的保镖,就可见她身手非一般。

加上自小又被夜翼养的好,所以她体力也是极好的。

“你疯了是不是?”梵诺一招下来差点折了夜澜的手,夜澜彻底大怒。

这女人就不能小看!

“我们彼此彼此。”语气中满是嘲讽。

一个为了权势六亲不认的人,可能比她疯的还要彻底。

夜澜的身手也不错,两人的功夫是谁也不输于是,确切的说,他们的武艺其实都是出自一个老师,对彼此的招数也都是烂熟于心。

论体力,夜澜在梵诺之上,但论灵敏程度,梵诺却是在夜澜之上的。

“嘭!”

“噗!”

“住手你这个疯子。”此刻两人就真的跟疯子一样,梵诺身上的无菌服已经在和夜澜的厮打中残破不堪。

夜澜的形象也好不到哪里去,头发被扯的乱七八糟,这大概就是女人打架的天性。

虽然都是按照套路,但女人的天性就会下意识的去扯头发,所以现在夜澜和梵诺都打的跟个鬼似的对峙在一起。

“嘭!”梵诺再是一拳直接打在夜澜胸口上。

夜澜梵诺给彻底打趴在地上,看着地上狼狈的男人,梵诺心底丝毫没有解气,上前一脚就踩在了男人的头上。

这动作,无疑更挑衅到了夜澜,当即夜澜就一个翻身,顺脚就踢在了梵诺腿上。

在那一刻,梵诺有意识到夜澜的出招,一个灵敏的躲开,所以那一脚只擦到了皮,并非真的伤害到她。

“梵诺,你胆子大了不少。”竟然敢想要踩在她头上。

她到底知不知道,只要他一声令下,这里所有的qiang口都会对准她,她也会被打成筛子。

梵诺冷冷的看着他,语气也极为猖狂道:“我今天不但敢踩你的头,还敢将你整个的踩在脚底。我踩死你!”

挑衅的语气,就如高高在上的女王般冷厉。

这样的梵诺对夜澜来说他从不曾见过,就好似她身上的霸气是与生俱来!

从认识她以来,他就知道她是一个比较冷厉的女人,跟在夜翼身边,对那个男人只会有好处,没有坏处。

配不上是一回事,但不得否认这女人,确实有太多用处,夜澜甚至嫉妒夜翼能得到这个女人的忠心。

“你在他身上得到了什么,以至于让你这样命都不要来挑衅我?”看着眼前跟个鬼似的女人,夜澜怒到极致。

按照他平时的手段,必定会想要了这个女人的命,但让他自己都没想到的是,他只是耐心的和这个女人打了一架。

以至于根本就没有要伤害她的意思!

对夜澜的话,梵诺嘴角上扬起一抹嘲讽的笑:“你认为,高洁要在你身上得到什么,才会留在你身边?”

“……”

“或者说,高洁也没给你什么?”这话说的有些含糊不清。

但夜澜还是听出来是这个女人对他的讽刺!

这个问题,只关乎爱与不爱!

要是高洁爱他的话,不管在他这里什么都没得到,她也不会离开,然而她离开了,他却被伤到了。

这只能说明,在感情的路上,他和高洁,他成为了那个傻子!

……

梵诺和夜澜大概都是第一次这么狼狈,开车去办公厅,看到男人已经转到了医务室的看护室。

江黎在看到一身狼狈的梵诺,眼底闪过一抹细碎的光,语气冷淡道:“你去找夜澜了?”

“嗯。”对江黎梵诺也没瞒着。

毕竟两年前夜翼再使出强硬手段打压达尔山一些势力的时候,江薄全力支持了夜翼的政ce!也让夜翼对江家有一些信任。

否则的话,如果江薄带头不妥协,夜翼的这条路会更难走!

江黎将一块面巾递给她:“你太冲动了,今天的事儿不是他做的。”

“不是他?我去的时候幽狼就从他府上离开。”梵诺怒了,因为江黎的话。

毕竟这么多年,夜澜一直和夜翼都站在对立面,所以夜翼在受伤的时候,梵诺第一个就想到了夜澜。

而让她自己都感觉震惊的是,明明都已经打定主意了要离开这个男人,然而……却因为他独自闯进副总统府,对夜澜动了手!

江黎深吸一口气:“有些时候看事情不能看表面,嗯?”

“……”不能看表面?那更深沉的是什么?

夜翼和夜澜是有血缘的亲兄弟,却也是形同陌路,这些都是真的!难道说在这后面还有什么他们没看到的东西?

对她的疑惑,江黎没再解释,转身走了!

梵诺就这样静静的坐在夜翼的身边,静静的,安静的坐着!

一直到江少倾前来才将她的思绪全部拉回,“诺诺,你没事吧?”

“没事!”说没事,其实心里已经乱成一团。

江少倾点点头:“陆寒现在不在,你不能有事儿,现在还有很多事儿等着你去做,你该明白说的是什么意思。”

“陆寒不在?”这时候梵诺才发现陆寒真的是一天都没见到。

江少倾点点头:“昨晚就去东洲了!”

昨晚就走了!?她竟然不知道!那陆寒去东洲是为什么?

心底,陡然又升起了一股不安,总觉得有什么大事儿要发生了!

没等她说什么,江少倾就继续道:“现在阁下受伤的消息绝对不能暴露出去,你有什么事儿就和我父亲联系,他会帮你!”

“我,可以吗?”要是真的发生什么事儿,陆寒不在,她大概也很难应付。

但若是有参议员江薄的帮助,那一切就不那么复杂了。

可不管即将要发生什么,她现在所有的心思都是在夜翼身上,这么多年来,她还是第一次看到男人如此躺在床上。

那种感觉很复杂,也很揪心!

……

达尔山现在是一团乱!北美也好不到哪里去。

容锦年找不到静娈,最终还是妥协了和明月的婚礼,转眼,明天就是他和明月的婚礼了,而他的心也一点也一点阴沉下去!

“不要忘记,明天我要见到她。”小竹林里,容锦年眼底没有一丝温度的看着眼前的老人。

这是他的祖父,然而在他心里却没有一丝敬意!

不知当年的父亲在面对这个老人的时候,又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是否也和他一样,对着老人厌恶到了极点!

对,就是厌恶,现在容锦年对曼德老爷的情绪就是厌恶,甚至对整个曼德家族都是厌恶的。

真不明白,曼德老爷为什么会选择让一个厌恶曼德家族的曾孙子来继承曼德家,难道穿长就真的那么重要!?

哪怕是毁掉,也要毁在长的手里!

对容锦年的情绪,曼德老爷丝毫没放在那双浑浊的眼里,只冷冷道:“你记错了,是后天。”

他的话,让容锦年执棋的手暮然收紧,手里的象棋也在瞬间按被捏碎,可见他心底的波动到底有多大。

后天!?

这曼德老爷打的主意倒是深,他其实本意是想明天晚上他和明月圆房之后才放静娈回来吧?那个时候对小女人来说一切都晚了!

他倒是看的透彻,知道那时候的静娈不会再对他有任何的希望!

“祖父,当年您也是这样逼迫我父亲的?”和曼德老爷面对了那么多次,容锦年从来不曾提起过当年父母的事儿。

然而今天却是忍不住提起了,可见他心里的波动不是一般的大。

曼德老爷没被他的话影响丝毫心情,只淡淡道:“不存在逼迫不逼迫。”

“哦?”不逼迫?他父亲能放弃自己母亲这么多年!?

原本隔代的事儿,不该怨怼!

但这次干系到静娈的时候,容锦年死死压制的潜在情愫就这样被翻涌了起来。

因为现在曼德老爷对他的这些手段,当年也一度的用在了母亲身上,听说母亲差点死在了北美,现在静娈也走上了那样的路。

“锦年,你是曼德家的继承人,我不希望儿女感情左右你。”

“……”

“记住自己的宿命!对你母亲,我已经很仁慈!”

曼德老爷自以为是的话,彻底激怒了容锦年心底的那片怒。

仁慈!!?

言下之意就是现在对付静娈他会更狠么?他也真的相信他绝对会更狠,眼下他的手段已经说明了一切不死吗?

没等他说什么,曼德老爷继续道:“明天和明月结婚,我会保证唐静娈安全回到唐家,不过,以后你不准再见她!”

“……”

“要知道,她的命可是握在你的手上!”

谁能想到,一个年过百的老惹,竟然说出的每一个字都透着杀意?

容锦年松开手,看似不经意的抖掉了手底的棋渣,目光深邃的看了曼德老爷一眼,而后什么也没说的转身离开。

转身那一刹那,脸上的冷意更冷,而眼底蕴含的光芒似乎也是一切都尽在掌握中。

……

城堡。

陆染匆匆进了容锦年的书房,看着那个冷冽的背影,语气也有些不稳,“少主,唐家属于静小姐那支暗卫已经出动了。”

“唐伯父调动的?”

“唐爷并没什么不妥,这不排除是静小姐自己调动!”

陆染的话,让锦年陷入了一阵深思。

唐玄对女儿的感情比儿子其实还要深重,自从唐悠自小丢失后,唐玄担心自己的两个大女儿也会受到什么不测。

毕竟,他们的地位看似光鲜,其实也有诸多的危险围绕着他们,为了保证自己的女儿安全,唐玄给自己女儿配了自己的暗卫。

那些暗卫只有静娈和静姝自己知道该如何召唤,唐玄也对她们说过,除非遇到生命危险,否则不要轻易动暗卫。

这件事知道的人很少,不过对容家和裴家却并非什么秘密!

“她自己?”语气虽然有些疑问,但却也相信可能是静娈自己。

心,瞬间就揪紧了起来!

那么说的话,是不是说,静娈现在有生命危险?因为如果没有的话,她绝对不会召唤自己的暗卫。

想到这,男人整颗心都狠狠的揪在了一起,他一直都知道,落在曼德老爷手里她就算不死也会掉层皮,但她都召唤暗卫了……!

想到母亲曾经在曼德老爷手上的遭遇,他的心更狠狠的揪在一起,“备车。”

“少主?”

“快去!”

“那静小姐那边的暗卫要不要?”

“不用!”陆染的话没说完就被容锦年打断。

跟踪暗卫找到静娈的踪迹确实不可寻,因为那样会可能会暴露她的保命符。

那支暗卫,容锦年还是信的过的,因为他自己也有,那都是冥会精英培训出来的人,对他们的力量绝对有信任度。

只是想到曼德老爷逼的静娈都已经召唤自己的暗卫,他还是不置可否的怒了。

……

曼德大宅。

看到锦年再次返回来,曼德老爷脸上有些许的诧异,但见过多少腥风血雨的他还是镇定了情绪,“怎么回来了?”

“现在,我必须要见她!”不是商量,而是绝对性的要占有主权!

深邃的目光看着曼德老爷,那目光深处透着一抹深沉的决绝,那种决绝是曼德老爷从来不曾看到过的,容景也不曾有过。

然而谁能知道,现在他的儿子身上,却看到了比容景多了太多的强硬,曼德老爷却是冷声道:“后天。”

“我现在就要见到!”语气中没有丝毫让步。

也彰显了今天要是见不到唐静娈,那么接下来的计划就绝对会有变故。

对于他的强硬,曼德老爷爷没想到,面色有些松动,但语气依旧坚定道:“后天,这是底线,否则你这辈子都别想要见到她。”

“还是说,你现在根本不敢让我见她?或者说,根本就不用见了?”

对于这大胆的猜测,容锦年满眼瞬间布满了血丝,想到静娈召唤了暗卫,他心里就不可能放的下心来。

那个丫头自然明白暗卫意味着什么,眼下这个时候在北美用了,那么暗卫也可能彻底暴露,她的一辈子那么长。

要不是被逼到了极限,怎么可能这个时候出动暗卫!?

她有危险的信号,瞬间在容锦年脑海里形成了一种坚定的信号,这让他对这个祖父的态度更加强硬!

“祖父,不要做出让我不敬重的事儿出来。”语气前所未有的冷,面色虽然还算平静,但曼德老爷也明白,那其中暗含的情绪。

不过现在他是真的不能让他见到唐静娈!

只要过了明天,一切都成为定局。

曼德老爷在心底执着的想着,无论如何也不能让锦年今天见到唐静娈!

看着自己曾孙凌厉的眼神也沉了沉,“锦年,我希望你清醒点,看清楚眼前的局势,不要让自己毁了,也毁了不愿毁掉的人!”

暗含的警告,已经说明了他的态度。

容锦年嘴角扬起一抹深沉的笑,但那笑却是冰冷至极,根不该出现在一个晚辈对长辈的态度上。

不但如此,语气也颇为轻佻道:“容家的男人从不接受任何威胁,祖父是不是忘了?”

“你?”

“毁掉自己?毁掉不想毁掉的人?可我偏偏想要毁掉一切呢?”每一个字,从这个男人嘴里说出来都如千斤重。

他说,想要毁掉一切!

曼德老爷浑浊眼底的那片坚定,也因为他的这句话而瞬间动摇,容锦年,这是在坚定的告诉他,他想要和曼德家族同归于尽!?

这个想法在脑海里冒出,曼德老爷苍老的脸上绽放出了一抹震惊!

不敢相信的看着容锦年,情绪也随之暴怒道:“你疯了是不是?”

疯了,真的疯了!

他竟然生出和曼德家族同归于尽的想法?他怎么能?怎么敢?怎么可以!?

但不得否认是,容锦年就是这样的态度,逼急了他,他真的会做到和这个家族同归于尽!不知道静娈此刻的处境,他早就失去了所有理智。

“疯了?疯的是你!”后面几个字说的很轻,但里面全是嘲讽!

这是以前容景就算被逼到极致,也绝对不敢对曼德老爷的态度,而谁能想到二十多年后的今天,曼德老爷会被自己的曾孙子容锦年如此嘲讽!?

他一向沉稳且温润,然而现在回来北美短短时间,就满是对他们家族的狂傲不羁!

如今,对着曼德家族最年迈的长辈,竟然是抱着一种看笑话的状态在看到。

曼德老爷已经被容锦年气的满脸铁青,怒……极怒!好像下一刻就会被气死在地上,而对于他的愤怒,锦年就如看不到。

没等曼德老爷说出什么激怒的话,他继续道:“祖父,我敬重您年长,但也请您自己对的自己自己的年岁。”

“……”

“能活到你这样的年岁不容易,可千万不要辜负了!”后面这句话说的是提醒,更是他的底线。

对,就是容锦年的底线!

作为锦年,任何人都踩不得他的底线,他也憎恨无力的感觉,越是沉稳越是一切都尽在掌握的人,越是讨厌这样的感觉。

曼德老爷的希望是将他捧上北美最高位置,成为北美最强的强者!

然而他也无形中踩到了他本身自有的强悍。

如此,锦年自然会做出比常人更为极端的决定来,比如……静娈要是有什么事儿,他必定会和曼德家族同归于尽。

“那个女人对你就那么重要?”好半响,曼德老爷终于将心口那股闷气给疏散开来!

看着容锦年一字一句的说到,语气中比起刚才的强硬,也不自觉的有些许妥协的味道。

对他的话,容锦年嘴角上扬起一抹浅浅的笑,但那笑意却危险之极,只听他道:“不是所有人都喜欢和你一样孤独终老!”

“……”

“这样的感情变态,全世界大概也只占亿万分之一!”这话,才是他今天说的最不尊重,也是最重的一句话。

本就面色铁青的曼德老爷,在听到他这句话,瞬间狂怒至极!

“放肆!”

“……”

“你父亲就是这样教导你,让你对长辈如此无礼?”语气满是狂怒,看着锦年的眼神也满是危险。

这么多年,还没人敢这样对他不敬!

然而,都活到这把年岁,竟然让自己曾孙子这样说,他没被气死已经算是他能很迅速的调节自己的心情。

而曼德老爷似乎忘了!

现在他不仅绑架了锦年最为心爱的静娈,就连锦年的母亲也曾经几度的差点死在他手里。

原本回来北美就不是他自愿,回来面对他,锦年也是将自己心底的那些愤恨全部压在心底,而如今绑架静娈,间接的将他心底的芥蒂也全部打开。

对曼德家族那种心底的不屑,就如开闸泄洪一般瞬间充满他整颗心,对于这个老人本就没有感情,现在更谈不上尊重一说。

“父亲如何教导我不重要,重要的是,曼德老爷这样一直祸害自己的后代真的很好?”

“……”

“我母亲要不是洛家的女儿,估计您就算倾尽曼德家的力量也会讲她赶尽杀绝吧?”

这些,原本是他回来北美父母对他提醒所说的话,是要用亲身经历告诉他北美的凶险。

不是要在他心底留下一些阴影,而是要真实的提醒着他曼德老爷的可怕程度。

曼德老爷被他堵的没办法再继续接话,只坚持道:“不管你今天说什么,要见到唐静娈,后天!”

“看来祖父是很坚持了!?”

“是!”对锦年的强悍,曼德老爷没有丝毫让步的意思。

早年控制不了容景,现在对他的孩子他不能再失手了,曼德家族的继承人,对感情的弱点太大了,他必须要帮他克服。

曼德老爷这么想着,从来不曾改变自己的想法!

……

锦年最后还是没能从曼德老爷那里打开阀门,但不代表他一点准备没有。

车上!许久不曾抽烟的容锦年,对雪茄的浓烈味道依赖上了,似乎只有这浓浓的味道能让他平静下来。

“陆染。”

“是,少主!”

“洛家那边如何说?”语气很轻,就好似一切都握在他手里。

但没人知道,没有找到静娈的日子,他心底到底有多不安!

一向处在王者位置上的他,还不曾有过这样的心慌,哪怕是静娈离开那两年的日子他也不曾这样。

是不一样的,毕竟这次静娈是落在了曼德老爷手里!所以哪怕是有以往那样的把握,他也不敢有丝毫的放松。

若是以前,他必定会认定了曼德老爷不会对静娈有生命威胁,现在也是!但他却也不想静娈受伤。

哪怕是一滴血都不可以!

“静小姐的方向他们已经掌握在手里,只是确切的位置还没确定。”陆染恭敬的回答。

容锦年了然的笑笑,也是,曼德家族亲自藏起来的人,哪怕是洛家插手,也一时半会的得不到准确的消息。

在北美,洛家和曼德家也是暗潮汹涌!

原本因为母亲和父亲的关系,洛家和曼德家也算是联姻关系,但也正因为江语这层关系,早年曼德老爷对江语做的那些可恶手段,让洛家也对曼德家一直不满!

容锦年深吸了一口雪茄,“去洛家!”

“现在?”陆染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当然,这个时候他也不建议容锦年去洛家,毕竟,现在这个节骨眼上,见洛家会是在曼德老爷脸上重重的扇耳光!

想来当年,原本是一段很好的联姻,结果因为曼德老爷的固执亲手将这个好的支撑推远。

如果是容景继承了曼德家的爵位,那么得到洛家的支持是必然的,可惜……!

“来了这么久,该去看看外婆了。”语气,深沉的让人听不清其中情绪。

看着车窗外飞驰而过的景物,容锦年心底的风浪依旧没有平息任何。

‘静娈,你最好不要有事儿。’要是她出什么事儿的话,容锦年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将整个北美都毁掉。

陆染听的心惊!

现在去见洛老夫人?曼德老爷会不会被惹急!

对于陆染的担忧,容锦年却是道:“若是见了外婆,他会更加不敢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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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礼当日,她一个电话司慕言像疯了一样冲出礼堂,留下她一个人交换戒指、宣告誓言。一时间,她成了整个娱乐圈的笑柄。本以为走到今天拥有的一切,都是自己争取而来,没想到都是因为和她长得相似。爱情,事业,都是她的替代品?结婚纪念日,他送随手在花店买一束花送给她。“给你,你喜欢的香水百合。”沈初棠坐在沙发上平静的说:“喜欢百合的人,是何芮晴。”本以为这几年在他身边陪伴,可到头来还是比不过她的一句...“慕言,我们和好吧。”我沈初棠,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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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