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国庆真的写了部小说,还真的罕见,常国庆以惊人的毅力写了部不算太长的小说。以校园为题材的,常国庆计算一下数字,整整十万,算短骗。
常国庆没有像王志浩一样志气高扬,被省城的一所大学录取,是文史内的。常国庆写这部小说还真动了很多脑细胞,也害死很多脑细胞。结果不就也就像模像样的写出来了。
第一个打电话给好同学王志浩,王志浩还在宿舍内兢兢业业的洗袜子。那双袜子已经被成麻花状。苏鹏承诺王志浩,你只要把袜子的咸鸭味道洗没了,你的袜子我无偿提供。王志浩喜出望外,洗袜子,还不用买袜子。王志浩觉得自己长了一双富贵的脚。
谷大爷在楼梯口张开血盆大口冲着王志浩所在的三楼宿舍喊道:“王志浩,王志浩。”谷大爷喊了两声。
王志浩舍不得放下那双臭袜子:“大爷,啥事。”
谷大爷幽默的说:“国际长途”
“国际长途?”王志浩兴奋的想自己国外没有亲戚啊!老爸也不在国外,难道老爸出国了。王志浩还在想电话是从哪里打来的。
“王志浩,你小子快点。”谷大爷眯着眼睛。炽热的太阳光像瘟神一般逼向谷大爷。
“来了,来了,我的袜子。”王志浩一急一只袜子掉了下来,正好不偏不斜的掉在谷大爷的头上。谷大爷用手一摸,娘的,是的袜子,遭天杀的。谷大爷还在骂骂咧咧的。
王志浩走向楼梯:“大爷,看见我的袜子吗?”
“袜子,什么袜子,哦!那只袜子是你的,你真看的起我?”谷大爷说着,拿起那只湿漉漉的袜子。
“不要说了,对方等急了。”谷大爷没有计较那只袜子为何偏偏落在自己的头上。真晦气,王志浩你和我有仇,还是我老家伙欠你的。
“喂,喂。”王志浩大声的冲着电话喊道。电话那头好像没有人。谷大爷在耍弄自己,王志浩想。
“王志浩,你小点声,胆小的还不被你吓死。”谷大爷不理解王志浩歇斯底里的呼叫声。电话那人和你有仇啊!现在的年轻人都这样,沉不住气。
“你是王志浩吗?”电话那头终于有人说话了。说话的口气还怪怪的,王志浩想我不是王志浩,那你还找我干嘛!岂有此理。会不会有人在恶作剧,来消遣自己。
王志浩不耐烦的问道:“朋友,你到底找谁。”
“我找王志浩,你到底是不是。”打电话的那个人似乎很着急。这人脑子缺根弦,还是脑子有病,找人还问别人是不是。
“我明白的告诉你,我是你要找的王志浩,你又是谁。”王志浩承认自己就是如假包换的王志浩。真邪了门,遇到鬼了。大了半天的电话竟然不知道找谁。
电话那个人乐了:“王志浩,真是你啊!猜猜我是谁。”那个人还挺有雅兴的。妈呀,这个人怎么这么烦,还要我猜,猜谜语呢?想和玩玩吗?今天就陪你玩到底。
“你是阎王或者小鬼”王志浩说完哈哈大笑。王志浩佩服自己的才能,简直这个天才,骂人的天才。
“怎么骂人啊!我是常国庆啊!”打电话的人终于承认自己是常国庆。常国庆怎么变成公鸭嗓子,是不是盐吃多了。
“常国庆,你在逗我,还是消遣我。”王志浩满脸笑意,一扫刚才的不开心。和常国庆有三年不见了,常国庆的声音远没有以前健康。
“小说发表了”常国庆开心的说,好像一个驰娉沙场德胜归来的将军。
“你写的?”王志浩还在怀疑常国庆所谓的小说。
“恭喜,恭喜,实在是恭喜。”王志浩一连说了三个恭喜,还是恭喜。
王志浩,快点,后面还有人打电话呢?“谷大爷拍拍王志浩的肩膀。王志浩还想说什么,谷大爷的眼睛像阳光一样盯着自己。
“常国庆,不说了,我还有事,以后再聊。”王志浩匆匆的拿起袜子上楼了。后面的女生发起了牢骚,都像这样打电话还要不要让人活了。谷大爷点点头,就是,就是。谷大爷糊里糊涂的说着。
王志浩想了好久就是想不通,常国庆会写小说,这样说来,常国庆的本事超过了自己的将来。自己在北方大学四年之久,什么都没有学会。
汪超宇和夏远,一对孤男寡女,在不大不小的林场里始终没有弄清两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后来一阵冷风吹来,夏远打了个喷嚏,身子紧紧的缩成一团。
“回吧!”夏远哀求汪超宇。汪超宇一看刚才还是蓝空白云,怎么一下子阴云密布。不好,汪超宇也说了句:“好吧!回吧。要下雨了,天要下雨娘要改嫁。”
一阵冷风接着一阵冷风,乌云过去必定是大雨。
汪超宇像斗败的公鸡跟随在夏远的身后。夏远特有的体香略过汪超宇每一根动感的神经。汪超宇发誓这辈子要和夏远形影不离,永远做夏远的保护伞。不知道夏远是怎么想的,甘愿在冷风中煎熬,怎么能一无所获。
最后一年也是最紧张的一年,时间也过的最快。
夏礼和夏老师一番豪言壮语,简单而富有象征意义。
“你们都不小了,应该会选择自己的人生。”夏老师不像老毒物项英杰那般混蛋,让人一整天站着上课,怪了,那个时候竟没有人向校长陆晨汇报。估计汇报也无济于事,因为老毒物那个班级在上一届成绩名列三个毕业班第一。这样的班级,这样的老师,做这样的事,你能说他搞体罚吗?
后来夏老师庄严的说:“那就是体罚”
无语,那当初谁承认老毒物的做法是天经地义的,合乎良心的。
怪就怪上官雄飞在老毒物项英杰的机械式管理下竟然考上了大学,分数还不低,当时的校长陆晨喜笑颜开,把酒当歌。酒不醉人人自醉,老毒物项英杰竟有如此的本事。
夏老师说的人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还真没有人弄明白。人生就像过家家,就像在水里搭座的浮桥,最终看你的弹跳力。人生不是很简单,吃饭穿衣,上班睡觉。这不,还没有走出校门吗?
“夏老师,人生很难吗”挂肠永远听不懂别人说的话,弄不明白还非要装知道。
“说难不难,说易不易。”夏礼和咬文嚼字的模样就像个哲学家。夏礼和看着这帮有志青年。夏礼和说过百遍千遍,到社会上好好做人,不要违法犯法。知错就改。善莫大焉。
一群志向远大,不知天高地厚的学生围在夏礼和的边上,就像虔诚的基督教徒。王志浩和杜梅相视一笑,明天就要开始展开人生的第一张试卷。
王志浩和杜梅同时出现在人才市场。怀里揣着北方大学法律系大红特红的文凭。王志浩心里放不下杜梅,王志浩更不敢把杜梅一个人放在大千世界单打独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