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祁华看到了装饰得很美的花朵,忍不住的勾起了好看的弧度,要是媳妇儿看到了肯定会很开心的。想到了她甜美的笑,商祁华就觉得自己的等待是值得的。
陈诗媛彻底的被他无意识的笑容给吸引了,她一直就知道商祁华长得很英俊,很帅气。以前读书的时候就有很多人喜欢他,只是长大后的他更有吸引力了,身上那经过岁月沉淀的魅力让人无法拒绝。
她想到了这花是送给顾瑾年的,心里就越发的不甘。她走着走着,一下子就崴了脚,手中的花也瞬间被扔出去了。那一束美丽的玫瑰花就这样给高高的抛起然后狠狠的摔在了远处。
商祁华就是想要去接也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等了这么久的花给毁了。他心里在叹息的同时,看了看跌坐在地上的陈诗媛,并没有过去搀扶的意思。
陈诗媛可怜兮兮的看着商祁华:“学长,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的一声学长让商祁华怔住了,他好像不认识这个女人。这时候听到了声音的老板娘走出来了,看到了跌坐在地上的陈诗媛,她惊叫一声:“诗媛,你怎了?”
陈诗媛看着花店老板,有点抱歉的说道:“阿欢,对不起,我把那花给弄坏了。”说完后,她的视线落在了已经散乱的那一束花上。
阿欢无奈的扶起了陈诗媛,说道:“花是小事情,我去跟这位老板道歉就好了,你的脚没事吧?”
陈诗媛看了看自己的脚,好一会儿才说到:“我的脚很痛,应该是崴到了。”然后她看了一眼商祁华,希望他可以安慰一下自己。
阿欢扶着陈诗媛,脸上带着无奈和抱歉看向商祁华:“这位先生,真的很抱歉,我朋友不是故意的。我现在就让花店的员工给你重新弄一束花。”
商祁华淡淡说道:“给我一束百合花吧。”他想起了小女人曾经说够比起玫瑰她更喜欢的是百合花。
今天本想着给她送玫瑰的,看来天意如此,他只能是投其所好了。
在阿欢唤来服务员拿一束百合花来的时候,陈诗媛看着商祁华低声问道:“商学长,你不记得我了?”
商祁华淡淡看了一眼陈诗媛,若说刚刚这个女人可能认错人了,可是现在人家连自己的姓都喊出来了,足以证明她以前也许是自己的校友。
“我应该记得你吗?”他淡淡的问了一句,就算是同学校读过书又如何?和他商祁华同伴的同学都多得是,他不可能每一个都认识,都记得。
陈诗媛想不到居然会得到这样的回答,他应该记得自己吗?她可是喜欢他这么多年,他居然问出这样的话。
“我先走了。”商祁华接过了花店员工拿来的百合花,然后给了钱后直接上车离开了。
阿欢看着陈诗媛失魂落魄的样子,忍不住问了一句:“你该不会告诉我,他就是你喜欢的那个学长商祁华吧?”
“对啊,他就是商祁华,很帅气吧。”她依然是不死心,不管如何,她也不会放弃的。
“你知道他那花要买来送给谁的吗?”阿欢扶着陈诗媛回去擦药油,然后忍不住的提醒了她一句:“商祁华说了,他那花是送给太太的。”
陈诗媛听到这句话,手有点颤抖了:“他说,这花是他送给太太的?”怎么可能?顾瑾年顶多只能算是他的女朋友,甚至是玩物吧。
商家那样的家族,怎么可能允许自己的继承人娶一个门不当户不对的女人。这是不可能的事情,陈诗媛宁愿相信这是商祁华在开玩笑,也绝对不会相信这事情是真的。
“诗媛,看在咱们之间从初中开始就认识的份上,我劝你一句,凡事不要太固执。商祁华那样的男人,不是你可以招惹得起的。”阿欢也不忍心看着自己认识了十年的朋友受到伤害,所以只能是开口提醒。
“我的事情自己清楚,我的路该如何走我自己很清楚。”商祁华就是她一生的执念,所以她绝对不会放弃的。
这一点,她比任何人都要坚定。顾瑾年压根不配商祁华,想要和自己抢男人,她是不会放过这个女人的。
顾瑾年并不知道因为自己的丈夫太出色,已经给她带来了一个强大的敌人。
她和安安收拾好了后,就在家里等着商祁华回来。至于阿莲,则是负责在家里看家。
她接到他的电话走门外的时候,正好看到了商祁华从车上下来。他笑着走过去为她打开副驾驶的门,出现在她眼前的是一束百合花。
她有点惊讶,忍不住的抬起头看向丈夫:“这花,是送给我的?”
“傻啊。这花放在这里不是送给你,难道还是送给别的女人?”有时候他发现自己这个妻子很聪明,可是有时候她又发现这个女人有点傻乎乎的,不过,傻得很可爱
。
顾瑾年笑着拿起了花,这才坐上车去。这时候坐在后面的安安笑着说道:“小姨,我叔叔对你还真是好。”
七岁的安安已经懂得很多了,特别她还是在美国那样开放的国度长大的。所以对于爱情这玩意儿,她比起中国长大的孩子还要知道多一点。
“那是,他不对我好,难道还想着去对别的女人好。”这个男人已经完全把她给宠坏了,要么就是一辈子宠着她,要么大家就从此各安天涯,死生不复相见。
这就是她,要么深爱,要么不爱。
商祁华笑着开始开车,看到了甜滋滋的微笑的女人,他笑了笑说道:“在你之前,女人对于我而言就是麻烦。在遇到你以后,我此生就愿意被你麻烦。”
“那要是我小姨生了小表妹,叔叔你也不乐意被我小表妹麻烦吗?”安安突然口快的问了一个问题。
“安安,女儿是用来宠的,是心尖上的宝贝。完全不在女人的行列上,好比你,叔叔也疼爱你,可是在我看来就算日后你长大了,嫁人了,也只是一个小屁孩。可是你小姨就不一样,在我心里她才是唯一的女人。”妻子和孩子是不一样的,所以他从来不会作这样的假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