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索又断了,只能回到警局另作打算了。回到了警局,王师傅不在,我只能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回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太过戏剧化了,我仔细想了想,这个邢风可能也有问题,为什么什么事都瞒着他的未婚妻,而且那个石伟的妹妹说邢风是他的哥哥给他介绍的男朋友,这又是怎么回事。
想知道这些只能找到他们三个其中的一个才能解开谜团,可是现在想找到他们就像大海捞针一样,根本不知道他们在哪里,如果调用天眼代价太大了,而且审批手续也不可能下来。
等王师傅回来了,我把我去调查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王师傅,王师傅也产生了和我相似的疑问。不过王师傅告诉我这件事不能着急,只能等,等到他们自己送上门。可是我真的没有那么多的耐心等他们,如果等到的结果是几具尸体怎么办,我还是半夜没事去巡查一下吧,万一有什么发现呢。
于是我晚上避开了王师傅的视线,自己去了上次看到石伟和邢风的地方。结果也和我预想的一样,什么都没有,可是他们上次为什么站在这片树林的前面?我真的很想知道,可是有害怕面对这未知的危险,我在树林外徘徊了很久。
最终决定,进去,不过心里没有底,摸了摸口袋,有符咒,可是总感觉差点啥。想了一会我一下子知道了我缺少了什么。我缺少的是一件趁手的家伙,我去了最近的一家小卖铺买了把水果刀,又买了一小瓶白酒。俗话说酒壮熊人胆,武松就因为那五斤浊酒才有了那敢与老虎对抗的胆量,像我这样的阴阳警察更需要壮一下我的胆量。
那一小瓶白酒下肚,感觉身体温度瞬间上来了,我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警服,朝着那片未知的树林走了进去。我边走边四处打量,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只是一片正常的树林罢了。
我不知道走了多久,一下子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我忘记做路标了。这一天天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啊,我回头看了一下过来的路,根本看不到街边的灯火了,是我走的太快了还是迷路了?我只能硬着头皮拿着刚刚买的在附近的几棵树上刻下了路标。
我硬着头皮往前走,边走边做路标,不知道走了多久,出了很多的汗,这事我的酒劲也没的差不多了,走路的时候总是感觉身后有什么东西在跟着我,感觉后背凉飕飕的。我越往前走心里越没底,心里暗骂道“什么鬼地方,连一喘气的都没有。”
突然感觉头顶有什么动静,我迅速抬头抽出了那个水果刀,发现竟然是一只鸟飞走了。我场舒了一口气,原来是鸟啊,吓老子一跳。不过感觉有点累了,可是我也不能在这种地方休息啊,我现在有两个选择,一个是继续往前走,另一个选择就是原路返回。可是这两个选择我都没有底,因为我不知道前面等待着我的是什么,也不确定我在回去的路上不会迷路。
我站在了原地看着周围的那一棵棵树,不知道如何是好。我想到了老鬼,可是现在找老鬼不安全啊,万一这树林里面有什么危险存在呢。
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我听到了有人教我的名字,我一下子清醒了。在这种鬼地方能叫我的名字的除了鬼还能有什么?如果自己一个人走夜路听见有人叫名字不能回头,更不能答应。可是现在的我根本没有方向感了,我只能四处望着,随时提防从身边冲出来一个鬼袭击我。
那个声音过了一会又出现了,而且还是在叫我的名字,我心里非常慌,情急之下,我只能拿出符咒请神了。于是我拿出一张符咒,用右手食指和中指夹住,放在脸前,口中念道:“天雷神尊,龙虎交兵,日月照明,照我分明,远去朋友,接我号令,调到神将,符至则行,急急如律令,请神!”将符咒丢向了半空中,这张符咒在半空中化作一道闪电变成了那个左手持令旗,右手拿宝珠的天将。
见到他我心里就有底了,我激动地说:“你听到了那个声音了吗,那个声音一直在叫我的名字,可是我又不知道声音传来的方向。”
那个天将站在原地,将珠子抛向了空中,双手握着令旗,将令旗的顶部指向了那颗在空中的珠子。只见那颗珠子一下子亮了起来,将周围找的一片雪白。我仔细看了一下周围,发现周围有很多人影,可是看不清脸。这些如果没猜错的话是鬼吧,这种鬼地方除了我谁还会闲着没事半夜来这种地方。
只见天将挥舞了一下令旗,那些影子全部被吸入那颗柱子里面了。天将收回了柱子,四处打量了一下,回去了。
虽然天将收走了周围的鬼魂,但是这片树林应该不止那些鬼,现在只是暂时安全,可是不能保证接下来的路程是安全的。就在这么大点的地方就有那么多,当然可能会有一直跟着我走跟到了这里的。这片树林到底有什么异常,石伟和邢风为什么头上用朱砂画着奇怪的符号站在这个树林的外面?
难道他们不像王师傅所说的那样,他们不是祭品,而是有其他的目的。想到了这里,我决定原路返回。
我开始寻找我做的记号开始往回走,我越走越快,我生怕后面又有什么东西跟着我。走了一会发现,标记没了。估计到了我最开始做标记的地方了吧。到了这里只能凭着感觉往回走了,不知道走了多久,我发现树身有点异常,我用手机一照发现,这树上竟然有标记,这标记不是别人刻上去的,正是我刻上去的。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遇到了鬼打墙?这下我有点慌了,鬼打墙越着急越走不出去。我站在了原地,在树林里面遇到鬼打墙是有办法的,可是用什么办法能出去呢?
第六十六章 推理灵感
就在我环顾四周布置如何是好的时候,我透过树枝的缝隙看到了星星。星星,我一下子想起来用星星来判断方向。于是我找了一片树比较矮,能看清星空的地方找了一下北斗星,我环顾了一圈找到了北斗星,这下好了,有了北斗星就不怕转向了。
我又看了一下我来时的方向,我朝着北斗星两点钟方向走,也就是北斗星在我八点钟方向,朝着这个方向走就可以走出了。这样就好说了,我每走到一个比较空旷的地带就看一下北斗星的方向,一直朝着那个方向走。
不知道走了多久,看到左边的天边渐渐出现一道霞光。天亮了,太好了,这下不会出什么问题了。接着走了没一会,走出了这片树林。虽然出来的地方不是我进去的地方,但是出来了就好。可是这个地方我不知道是什么地方,毕竟这座城市我一点也不熟悉。只能叫一辆出租车回到警局。
到了警局,昨晚值夜班的警察见我来的这么早就问我:“怎么了小左,来的这么早,眼睛这么红,昨晚好像没什么行动啊。快说,昨晚是不是干什么事去了。”
我摆了摆手说:“哪有,只是没有睡好,今天感觉神经有点错乱,醒了就开始洗漱,出来都没有看时间,所以就来这么早了。”说完我也挺佩服我编瞎话不用打草稿的能力,以前我怎么没发现我有这么一个有点。
那个值夜班的警察说:“这样啊,小左你先去值班室休息一下吧,反正离上班时间还有几个小时呢。”
我点了点头,走进了值班室休息起来。我躺在床上的时候才发现,睡觉是多么的舒服。不知不觉我睡着了。过了一会,值班的那个警察把我叫醒说:“小左,醒醒,马上上班了。”
我伸了个懒腰,揉了揉自己那惺忪的睡眼,看了一下表,7:45,马上上班了,我感觉我刚刚闭上眼睛,一下子就到点了。可能是昨晚太累了吧,我起来去洗手间洗了把脸,整理一下身上的衣服,坐到了我的座位上。
我刚刚做到位子上没多一会,王师傅也来了,他看我眼睛红红地就问我:“怎么了小左,昨晚没睡好啊,眼睛红的吓人。”
我尴尬地笑了笑说:“这几天精神有点恍惚,没怎么睡好。”
王师傅关心地说:“这样啊,你先回家休息一下吧,我去给你请三天的假。”
我笑着说:“不用了王师傅,等这个案子结了我在请假休息吧,这个案子一天不破我一天就睡不好觉。”
王师傅点了点头说:“是个好警察的料子啊。”说完做到了他的位子上开始做他自己的事情。
我坐在我的座位上开始想,那两个人头上用朱砂画着奇怪的符号站在树林的外面到底是为了什么,做祭品被我排除了,因为树林里面除了一些孤魂野鬼什么都没有。可是像行尸一样,站在树林外是为了什么呢?而且把他们头上的朱砂擦掉为什么他们会晕倒?他们头上画的符号代表什么?
这一个个疑问有点让我束手无策,现在真的一点头绪都没有。我甚至开始怀疑这件事是否和行尸有关系,有可能这个案件是另一宗案件也说不定呢。
这件事应该抛开行尸这个话题,把它看作一个新的案件来看待或许能找到答案。想到了这里我觉得应该和王师傅分享一下我的想法,我对王师傅说:“王师傅,前天的那个案子可能和……”
我话刚说到一半,王师傅赶忙打断我说:“那个,小左啊,那天晚上……咳咳,那个今晚咱俩去吃啥啊!”估计是想起来那天晚上忘记买单才说到一半卡壳的。
我笑着应对道:“那个王师傅,今晚去上次吃的地方吃吧,上次的那个地方菜还不错的。”
王师傅尴尬地笑了笑说:“好,就去那个地方。”
到了晚上,我和王师傅去了那个地方,王师傅也叫上了他的师兄靖子洪。在等待师伯来的时候,王师傅和我说:“这种案件以后私下说,让他们听到了对我们的影响以及我们的以后的职业生涯都没有好处。虽然我们知道这些都是真的,可是他们不接触,也遇不到,所以他们不相信这些灵异的东西。”
我点了点头表示明白。王师傅接着说:“那个上次因为有点着急,所以忘记买单了,这次我请客。”说完尴尬地笑了笑。
我也跟着傻笑,气氛显得有点尴尬。不一会,师伯来了,王师傅说:“那个人齐了,小左,你白天想说什么,现在说吧。”
我想了想,当时想起来了现在有点忘了。想了好久我才说:“哦,那个前天晚上遇到的那两个人有可能和行尸的案件是两个案件。”
王师傅说:“你怎么确定的?”
我接着说:“上次王师傅的罗盘找的是尸体的罗盘吧。”
王师傅歪着脑袋说:“不能这么说,寻找的是僵尸,行尸之类的东西,僵尸行尸虽然是尸体,可是和尸体最大的区别就是僵尸和行尸可以动,而且控制他们的是一些恶灵或者符咒之类的东西,只有尸体和这些东西结合才能产生出罗盘能够识别的信号,所以才能找到僵尸和行尸。”
我点了点头说:“可是你忘了吗,那两个人额头上那些奇怪的符号被擦掉他们就晕倒了,这时你的罗盘这时候还有信号吗?”
王师傅摇了摇头说:“好像没了。”
我说:“这就对了,当时罗盘能够发现他们两个可能是因为他们额头上那个符号的缘故,当他们头上的符号没了,信号也就消失了,那些符号应该是一些特殊的符咒,所以才会产生反映吧。”
王师傅问道:“可是他们没有死啊,他们的身体不是尸体,怎么会产生反映?”
师伯开口道:“有可能他们的灵魂出窍的缘故吧,他们的灵魂出窍了,肉体没了灵魂就变成了行尸走肉,行尸走肉就是尸体嘛。”
王师傅点了点头说:“这么说还真的行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