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头看了一下那个砍断自己手臂的战士,他的血已经被止住了,但是还在昏迷中。我下令:“你们几个看好他,千万别出什么问题,剩下的由我一个人来守。”
那几个士兵点了点头,继续给那个砍断自己手臂的战士包扎。我见前面又来了很多虫子,我拿出一张符咒,用右手的是指和中指夹住,放在脸前,闭眼凝神,口中念道:“不灭真火,遥达九天,火德神君,驱邪伏魔,太极顺旨,搜捕邪灵,急急如律令,真火令!”符咒砰地一下烧为了灰烬,右手顿时感觉充满了火焰的力量。
迅速将这三掌朝着三个不同的方向打了出去。地堡的外面再次出现了一片火海,一群虫子在火焰中扭动着身体,然后慢慢地倒下,被烧成灰烬。接下来,过来的是蜘蛛、蜈蚣,我就用步枪杀死它;过来的是蝎子,我就用手榴弹炸死它。就这样坚守到天亮,那群虫子撤回了。我立刻出去找老三,看他有什么办法找到那只鬼。
找了好久,才知道老三自己去追踪那群虫子了,我听完马上找了个摩托车,沿着轮胎印跟着骑了过去。由于前两天刚刚下过雨,地面还没有完全干透,轮胎印比较清楚,追了大约两个小时,我看见了一辆摩托车停在一个山洞的洞口,这个摩托车是我们部队里面的,在里面的一定就似乎老三了。
我把摩托车扔在了旁边,拿起步枪,装上手电筒走进了山洞。走了一会听见冬里面有声音,于是我轻声说道:“老三?老三?是你吗?”
我在原地停了一会,并没有人回应我。我继续搜索前进,随时警惕着四周,以免有什么虫子蹦出来伤我。不知道走了多远,发现前面有一扇关着的门,我正要推门进去,突然感觉好像有什么人和我说:“不要进去,危险!”
我的手停在了半空,不知道是否要相信那个话。我回头看了一下四周,发现周围有一些壁画,于是我凑了过去看了一下四周的壁画。壁画画的都是简笔画,壁画的大致意思就是在一口大锅里面熬制一个东西,然后将这个东西喂给毒虫吃,然后毒虫会变大。然后有四个波浪线,这四个波浪线上画着一条斜线,看样子的意思好像是不要遇水。看来这群虫子怕水啊,这下对付他们知道怎么办了。
我看完壁画在环顾四周,没有什么特别的了,于是我像进那扇门里面看看,老三有可能在里面,祈祷他千万别出什么危险。我走近那扇门,刚要推开那扇门,结果那个声音再次在我的脑海里想起:“千万不要进去,里面很危险。”
我试图和那个声音进行沟通,我脑海里想到:“你能听到我说的吗?你是谁?”
可是那个声音迟迟没有回应我。我在门外徘徊了很久,不知道是否要进去,那个声音到底是谁的?老三人去哪里了?会不会在里面。我越想越着急,可是我真的有点畏惧里面的东西,我决定,今晚找一下老鬼,问一下他是否知道怎么回事。
我离开了山洞,骑着我的摩托车离开了,那一个摩托车依然停在那里。回去之后,发现一群战士穿着防化服打扫战场,我们的连长找到了我,告诉了我营长牺牲的消息,然后带着我看了一下营长的尸体。我到了停尸房,见到了营长那破碎的尸体,心里有着说不上来的难受。虽然我和营长认识了没几天,但是想起我们昨晚还在一起说说笑笑,现在却连尸体都不完整了,我不得不感叹生命的脆弱。我默默地留下了两行泪水,连长拍了拍我的肩膀说:“这场战争只有营长牺牲了,伤了几个战士。”
我擦掉眼泪,点了点头,一下子想起了那个砍断自己手臂的战士,于是我问连长:“连长,你有没有看到一个失去手臂的战士啊?”
连长说:“伤病都在那里呢。”说完指了指隔壁的诊所。
我点了点头转身要去看一下那些受伤的战士,连长一下子叫住了我说:“等下。”
我转过身问:“怎么了连长?”
连长指了指我的裤子,我才发现,我的裤子竟然开当了,仔细地看了一下,应该是子弹打的,线头有被烧过的痕迹。我一下子想起来,昨晚和营长往回跑的时候,突然感觉裤裆里面凉飕飕的,跑到了地堡把这件事忘了。这群臭小子,真敢开枪啊!要是再偏一点我就和营长一样躺在这里了。
我赶忙捂住裤裆跑回寝室换了一条裤子。换完裤子我去了诊所看了一下那些伤兵,发现大多数都是被毒虫子的血溅到身上烧伤的。我一眼看到那个断了手臂的战士,我走了过去发现他还在昏迷中,我问了一下护士,护士说:“这个战士一直在昏迷中,一直没有醒来。”
我说:“现在脱离生命危险了吗?”
护士想了想说:“基本脱离了,就是缺血。”
我赶忙说:“抽我的,我是O型血!”
护士漏出来天真的笑容说:“好吧。”然后将我带到了献血室,我开始献血。
献到一半,我感到有点晕,护士一下子把我的针拔掉了,按住了我的伤口说:“早晨没吃饭吧。”
我点了点头,那个护士撅起了小嘴说:“没吃饭来这里逞什么能啊!”说完拿出一些饼干给我吃,还冲了一碗红糖水递给了我。
我笑着接了过来说了声谢谢。那个护士整理了一下我献的血说:“下次记得吃早饭,不然后果很严重的。”
我笑着点了点头说:“知道了。”然后吃了点护士给的饼干,喝了红糖水趴在桌子上开始休息起来。
到了下午,我醒了,发现身上披着一件大衣,我起来活动一下身体,那个护士进来看我起来了说:“呦,醒了,昨晚累坏了吧。”
我晃了晃脖子说:“还好,你怎么知道我累坏了?”
那个护士捂着嘴笑了一会说:“趴着都能打呼噜,能不累吗。”
我尴尬的笑了笑,那个护士说:“那个断了手臂的战士醒了,你可以去看他了。”
我点了点头,把大衣放在桌子上,然后出去看了一下那个战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