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逸大战在即,又以“嗤身种道大法”强吃媚娘真元,更得手中情殇剑,他不等天心再次发起攻势,将媚娘尸身一掌震开两边,血红之光将他全身包裹,又是一招“悲十二”,朝天心攻去。
天心见他顷刻之间,连伤两条性命,眼都不眨,若再不能降他,只怕还要有人惨遭毒手。
情殇剑杀气腾腾已经迫近,天心暗叫一声:“来的好!”龙骨绝锋卷起天地悲伤之气,也是相同一招“悲十二”,针锋相对,万古同悲,剑势精妙博大,二人出招又一模一样,对攻之下,丝丝入扣,旗鼓相当,将天地间也带入了一股肃杀悲愤之中。
风紫筝烈焰墨弓在一旁跃跃欲动,无奈他们二人手中神剑以快打快,剑势又恢弘万丈,让她烈焰墨弓插针无缝,不知该从何处下手。
百招过后,风逸见久攻不下,他忽然抽剑回走,天心岂肯相让,“悲十二”后手之招封他后路,不想风逸退意是假,情殇剑回马一势,直取天心双眼。
天心冷笑一声:“你想以‘悲十二’伤我,真是笑话!”龙骨绝锋剑柄回旋,手腕上扬,神锋剑尖朝风逸执剑手掌而去。
风逸见他变招迅捷,情殇剑也是一转,剑锋横平,剑身朝下,直拍天心龙骨绝锋,天心顺势神锋一挥,一道剑气生出,朝风逸已经瞎了的右目刺去。
这一下取巧,天心抓的只是对方情殇剑由竖变横的眨眼一机,还有他右目不能视物之缺,风逸面部之上,忽然察觉龙骨绝锋剑气,他情殇剑回剑去护,虽然已经抵挡了天心大半攻势,但仍然还是慢了半步,右目之上的护眼青布被龙骨绝锋剑气斩落,一道新的伤口自风逸眉心处直至腮帮,皮肉外翻,深可见骨。
高手对决,胜就胜在对时机的把握,能将对手缺点破绽转为自己的优势胜算,但是这一下,天心万万没有料到的是,风逸也与自己一般,同修万古同悲,他们二人对决之下,为什么“悲十二”已经是二人出招极限,正是由于他们心中此时悲意不足,故而有心无力,若不然,在对方使出“悲十二”的同时,若有一人能率先挥出“悲十三”,又哪儿会有如此纠缠,只怕一招之下,胜负早见分晓,关键所在,就是看二人谁的心中悲意能够先达到极限,他这一剑在风逸伤疤之上再揭伤疤,悄无声息之中,送对方心中充盈出天地大悲。
情殇剑一声血泣,“悲十三”从容不迫,由风逸剑底缓缓而起,天地之间为之一变,天心暗叫一声不好,他心中悲意,始终被对方压制,甚至已经被对方所渲染,此时深知不妙,退无可退,只能尽他心中所能,“悲十二”再次而起。
一声巨响,大地裂开条条沟壑,秋阳躲入黑云之中,再也不敢露出半头,周围树倒草枯,鸟绝兽尽,风紫筝不由拿起衣袖挡住了面庞,而老远之处,铁奴匍匐于地,用他魁梧的身躯将二浅死死的护在身下。
悲风渐止,一切渐渐趋于平静,风紫筝睁眼去看,不料,一双强而有力的大手,一把将她拦腰抱起,她一惊之下,去提手中烈焰墨弓,不想腰间跟着一麻,烈焰墨弓脱手而出,掉落地上,被来人伸脚“砰”的一下,踢开老远,她回头一看,一张充满鲜血的丑脸印入眼帘,她脱口道:“风逸,你要干什么?”
风逸将她俏丽的鹅蛋脸轻轻挑起,细细端详:“紫筝,为了你,我原本不想用强的,怎奈何你的心,在我这里,犹如铁石一般,怎么都捂不热。”
风紫筝睁大了双眼:“你究竟要干什么?”
风逸摇摇头:“紫筝,天心不是我的对手,你也看到了,他连站起的机会都没有,还怎么和我斗。”
风紫筝惊恐的望向老远之处,被风逸一剑而败的天心,果然一动未动,是死是活,全然未知。
风逸强行将她的脸庞又扭转回自己的脸上:“紫筝,我如今是变的丑陋不堪,又瞎了一目,但是,我已经是三界最强,你从了我,也不辱没你烈焰墨弓的声威。”
“啊!风逸,你想什么呢?”风紫筝好像忽然明白了风逸话中的意思。
风逸不由淫笑一声,伸手隔着衣裳摸在了风紫筝少女之躯之上:“你果然比媚娘摸起来,更让人动心,也不枉我一生为你,紫筝,没有痛苦,只有醉生梦死一般的喜悦,媚娘让我成为男人,而你,让我成为强者。”
风紫筝这才心中真的害怕起来,她大叫一声:“风逸,你不能这样。”
风逸将风紫筝抱在怀中,他如今拥有了他该拥有的一切,不由兴致勃勃,就想将他所有以前想都不敢所想的统统收入囊中,见风紫筝越是反抗,他不由越是亢奋,毛手毛脚之下,不由用力一撕,风紫筝一袭紫衣之中,隐隐露出了贴身肚兜。
二浅与铁奴本来正朝天心处跑去,忽然听见风紫筝喊叫,铁奴不由大怒,他一声大喝:“畜生!”回奔至风逸而去。
风逸看都未看,一拳隔空而出,铁奴“哼”都没“哼”出一声,被一拳砸开老远,不见了动静,二浅茫然站在原地,四周全是尸身,她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先往哪儿去,“哇”的一声大哭出来。
风逸根本不理,他对怀中的风紫筝慢慢道:“紫筝,你就算贞烈如诗冉一般,她被你我所成全,与昊天风流一夜,最后还不是变的服服贴贴,你与我之后,也一定会是那样。”
“住手,风逸,你说什么!”天心面色惨白,嘴角血啧未干,正一步步向他走来。
风逸抬起独目一看,并不惊奇,他微微道:“天心,我就知道你不会这么容易就死掉,就算你今日龙骨绝锋使出‘悲十三’,那又如何,我情殇剑已经先出,除非,除非你有‘悲十四’败我!”话音刚落,大笑而起。
天心似乎对风逸此言充耳不闻,他摇摇晃晃,还在朝风逸而去,二浅见天心居然没死,忙上前搀扶,被天心用力一甩,任由她跌落一旁,而天心浑然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