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北听了这话皱眉说:“既然知道这种人不好招惹,干嘛还要来见?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我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你以为我想,这不是推不掉嘛?好啦,今天谢谢你,我还有事,要先走了。”
乔北说:“都这么晚了,你还有什么事啊?”
我一边大步走,一边说:“急事!”说着走到路边,拉开一辆正在等客的出租车,将乔北甩掉了。
开车的司机问我要去哪,我本来想说去米柔那。可这个时候,忽然一阵晕眩感袭上脑门。我以为自己喝多了,想想今天就算了,正好也不早了,还是改天再去找她。便又改报了家里的地址。
路上的时候,我的脑袋越来越晕,身体也有些发热。忍不住有些奇怪,貌似今天喝的酒,不是很烈啊!怎么劲道这么的大?
好不容易熬到了公寓门口,我已经快要吃不消了。身上的感觉怪怪的,好像有火在烧,特别想要跳到冷水里洗个澡。不过下车以后,冷风一吹,这种感觉缓解了不少。
我心里想,还是赶快回家睡一觉吧,便加快了步子。
谁知到了家里,才推开客厅的门,那种焚烧般的感觉越来越旺。我觉得口干舌燥,呼吸急促,还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怪异感觉,好像在渴望着些什么。
我开始觉得不对劲,以前我也喝醉过,但完全不是这种感觉。
难道我是生病了?
正奇怪着,耳边忽然传来一声冷冽的声音。“你又出去疯了?”
我抬头一看,却见温睿站在沙发前,正阴沉着脸瞪着我。
若是往常,我肯定要和他回嘴。可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觉得温睿特别的帅,浑身上下都透着股致命的诱惑,将我的魂一下子勾了过去。
我猛地冲过去,一把将温睿扑倒在沙发上,然后什么话都不说的亲了上去。
温睿被我吓得不轻,惊呼着问:“悦悦,你干嘛……”说着嘴巴却被我堵住了。
我近乎疯狂的吻着,却还是觉得不够,便又伸手去扒他的衣服。温睿立刻抵抗,抓住我的胳膊不准我乱动。可我此刻的力气极大,温睿一时都控制不住我,很快,胸口的衬衫被我扒开了。
看着温睿结实的胸膛,我感觉身体更热了,便又伸手扒自己的衣服。
温睿已经感觉到不对劲,神情紧张的问:“悦悦,你怎么了?”
我一边扒着衣服,一边难耐的说:“难受……”
温睿见我这个样子,脸色忽然一变,语气凌厉的问:“悦悦,你是不是吃了什么东西?”
我哪有心思回答他的问题,身体的燥热已经快要将我逼疯了。我又扑到温睿的身上,毫无章法的激吻着他。
温睿见我这样,脸色越来越难看。忽然,他一个翻身,一把抱起不安分的我,急急的冲到洗手间。
他把我放在浴缸中,然后打开莲蓬头用冷水对着我的脑袋狠狠的浇。一边浇着还一边急急的说:“悦悦,你冷静点。”
我被冷水这么一浇,脑袋顿时清醒了不少,可体内的燥热依然浓烈。我揉着温睿的脖子,目光渴求的说:“温睿,我难受,感觉要死了!”
温睿都不敢和我的目光对视,只安抚性的说:“别怕,你现在闭上眼睛,让自己静下来,我马上让白医生过来。”
我听他的话,躺在浴缸的冷水中,然后闭着眼睛努力保持平静。
温柔将两个水龙头同时打开了,浴缸里的冷水越来越多,加上闭上眼睛后,我看不见温睿的脸,感觉确实好了一点。
温睿见我平静下来,立刻拿出手机给白医生打电话。“白医生,悦悦好像吃了不干净的东西,你马上过来一下……不是食物中毒,是兴、奋药物……好,你快点!”
打完电话后,温睿微微松了口气。然后目光看向躺在浴缸中,双眼紧闭的我,恨铁不成钢的说:“你啊你!一天到晚就知道闯祸!要真出了事,哭死你!”
我此时已经隐隐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心里只把忠哥骂了个狗血淋头。
这个混蛋,竟然设计我,等我好了,非的找他算账不可。
不多时,白医生终于赶了过来。因为我中途的时候,一时没控制住,又扑了温睿一次。后来温睿都不敢呆浴室了,直接将我反锁在了里面。直到白医生过来,才将门打开。
我瑟瑟发抖的躺在浴缸中,听见温睿满是焦急的对白医生说:“你可算来了,悦悦都快坚持不住了。”
“别着急,我先看看她的情况。”白医生说着推门走了进来。却发现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自己扒了个光光,身上还要很多长长红红的抓痕。
一见这样的场面,白医生忍不住对温睿说:“温总还是先回避一下吧!放心,不会有事的。”
温睿似乎已经看见里面的场景,没有多说的退了下去。
白医生进来以后,一边翻看我的眼皮一边问:“悦悦,你是不是吃了什么东西?”
我压抑着痛苦说:“喝了点酒,应该是被人算计了。”
白医生点了点头,打开药箱拿出块类似含片的药片,让我先含在口中。说可以缓解痛苦。
我立刻张开口,将药片含住。很快,药片在口中融化。一股薄荷般的清凉直冲脑际,身体的燥热立刻缓解了很多。
白医生又给我打了一针,然后让我喝点开水睡一觉,说这样就没事了。
我松了口气,看见浴缸四周被自己撕的凌乱的衣服,心里觉得很不好意思。等到穿好衣服走出客厅,我都不敢看温睿,一直低着个头。
温睿见我这样,也没再责怪我,给我倒了杯开水,看着我喝完后,便让我回房间睡觉。
我躺在床上,想着药效发作时对温睿的生猛样子,心里又是懊恼又是羞愤,只觉得十分丢脸。可同时也有些奇怪,温睿为什么不趁机吃了我?我都那个样子了,他竟然还抵抗的住?
难道说,他对我真的连一点儿的感觉也没有?所以可以镇定自若,送上门也不要?
这么想着,我心里有又是一阵愤愤和失落。
这一个晚上,我睡得很不舒服,一是因为有心事。二是在冷水里泡太久,燥热褪去后,身体便开始发冷,被子怎么也捂不热。这样到了天亮,我华丽丽的发烧了。
温睿大概是担心我,昨晚并没有回去。早上看见我有气无力的瘫在床上不肯起来,身体还热的厉害,又一个电话将白医生叫了过来。
吃了白医生开的药,温睿也没有去上班,就在家里陪着我。
我觉得有些看不透温睿,你说他不喜欢我吧!有时候又表现的非常在乎我。说他喜欢我吧,只要我一靠近,他就会摆出一副疏离的姿态。
所以,我真是搞不懂这个男人的心思。
不过,此刻生着病,有个人在身边陪着,这感觉不错。所以,我也不想再多想了,安心的享受此刻的温情。
中午的时候,我烧退了。温睿亲自下厨,给我做了几个清淡的菜,然后招呼我过来吃。
我吃着最爱的西红柿炒蛋,心里贪婪的想:“要是温睿每天都能这样陪着我,还给我做饭,那该多好啊!可惜他非要娶老婆,真是想想就来气。”
正愤愤着,却见这时,温睿忽然一脸正色的对我说:“悦悦,昨天晚上是怎么会回事?为什么你会变成那个样子?”
说到昨天的事,我顿时有些不自然,却还是咬牙将事情的经过和温睿说了一遍。
温睿听后,立刻语气严肃的将我训了一顿。“跟你说过多少次,交朋友要看人品。不要总觉得自己聪明,可以游刃有余。这个世界黑暗的很,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看看你昨天,多凶险。”
我做错事,这个时候也只有听训的份。当下埋着个头,一句话也不说。
温睿见我这样,也没再怎么说我,只向我询问了下忠哥这个人,而后便沉着个脸,像是在思索着些什么。
这个时候,我自然是不敢问他在想些什么,只低着头,小口小口的扒着饭。
第二天,我身体已经完全恢复,温睿也去上班了。我想着忠哥竟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对我,我便气不打一出来。想了想,便从温睿给我的零花钱里取了3万块钱,然后让乔北拿去给我找几个能打的,想要将忠哥围起来爆打一顿出出气。
乔北听了我的事情后,也很气愤。正好不久前,我解除了乔北的黑名单,他一直想为我做些什么来讨好我。这次刚好是个机会。
乔北原本也算个小混混,认识的朋友很多,都不需要我花钱,一声吆喝,便喊了十几个。然后我便给忠哥打电话,假装约他出来玩。
忠哥接到我的电话后,还有些心虚,试探着问我,那天回去后有没有喝过头。
我假装什么也没发觉的说:“那头晚上的酒可真是烈,回去以后都热死了!闹腾了半夜才睡着。”说着我捂着嘴一阵娇笑。
忠哥听着这话,估计联想到了什么画面,语气古怪的说:“喝酒嘛,难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