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奸臣张彦泽竟待的杀死了晋朝开封府尹桑维翰之后,为了不使自己的顶头上司辽主耶律德光知晓,便冥思苦想了半天之后,这才在脑子里想出来一个桑维翰假死的现象用以来迷惑辽主耶律德光。
张彦泽吩咐手底下的侍卫们,将桑维翰的尸首抬出囚室,抬到了屋外,随即又命令侍卫们在桑维翰的尸体上用丝带捆在脖颈上,随后便派手下人前去禀报辽主耶律德光,侍卫到了辽主耶律德光处,对着辽主耶律德光拱身行礼毕,对着辽主,说道:“启禀,我主陛下!晋朝旧臣开封府尹桑维翰畏罪自缢身亡啦!”辽主耶律德光听到手下人回禀到桑维翰自缢身亡之后,顿时仰天长叹一声,对着手下人等怅然,说道:“嗨!我并不想杀掉这个桑维翰,奈何这个桑维翰竟然自尽而去了呢?”傅住儿听罢,对着辽主耶律德光说道:“陛下!晋朝朝廷新进投降于我们,眼下晋朝旧臣多数还有观望之中,依微臣看,陛下还应该对这个桑维翰的家属略表慰问一番,也好拉拢住晋朝旧臣。”辽主耶律德光听罢傅住儿话语之后,便即刻传下皇命厚恤桑维翰的家属。
傅住儿的这条建议果然很是奏效,待的辽主耶律德光下令厚恤桑维翰的家属之后,便有晋朝领兵大将符彦卿,赵莹二将都诣辽营请降。这一日,赵莹和符彦卿二人同时率领着帐下所有兵将来到了辽军大营之外,辽营守军看的营外一阵尘土飞扬,随即便看到了晋朝大将赵莹和符彦卿领兵来到了自己的账外,在距离账外百十米距离的时候,赵莹在马背上,拱手对着辽将说道:“晋朝旧将赵莹、符彦卿二将,领军来降!”赵莹说罢,便也不下马,就这么在马背上手持着兵刃,以备不策!赵莹和符彦卿二将此次来辽营投降,心里也反着嘀咕呢!谁知道这个辽主耶律德光会不会接受自己二人的投降呢?如果他们不允许自己投降,想要对自己二人下毒手,大不了他们二人跟辽军来上一个鱼死网破!如果辽军辽主耶律德光允许自己二人投降的话,那么他们二人也就只得死心塌地的跟着辽主耶律德光干了。辽营守将在听到晋朝旧将赵莹的话语之后,便对着他们二人说道:“二位将军,暂且稍候,且容小的前去禀告我主陛下一声!”赵莹听罢,在马背上回答道:“即如此!那就有劳将军啦!”于是辽营守将便入内,禀告辽主耶律德光去了,对着辽主耶律德光说道:“启奏,我主陛下!营外来了两员晋军大将,赵莹和符彦卿。这二人此次领军前来,口中声称说要来投降我军。陛下,你看此事该当如何处置!”
辽主耶律德光听罢下人的回报之后,心中顿时大喜,于是便要亲自出营前去迎接。却不料被自己的大将傅住儿拦了下来,说道:“陛下!这二将此次来降,不知真假!陛下,依我看,还是由我先出去探个究竟。假如他们二将真是来降我军的,那么陛下您再出去也不迟!”于是辽主耶律德光便点头同意了傅住儿的建议,赶忙改派出了傅住儿代表自己,亲自出营,到的辽军大营营寨之外去迎接符彦卿和赵莹二将。
傅住儿到的账外之后,对着自己的心腹说道:“你们一会儿都给我精神着点,同时在暗处给我预备好强弓硬努,一旦赵莹等二将图谋不轨便给我乱箭射死!”被傅住儿叫住的这人听罢,傅住儿的吩咐之后,便赶忙调集精锐军士提前一步准备去啦!待的都安排好了之后,傅住儿这才只身出营,到的营外,隔着老远便对着尚坐在马背上的赵莹和符彦卿二将拱手作揖,说道:“我主听闻的二位将军领军来降的消息之后,心中那叫一个欢喜啊!于是便赶忙叫我出来迎接二位将军入营,而我家圣上却在里面给二位将军预备酒菜去啦!说要给二位将军接风洗尘!”赵莹和符彦卿二将听罢,赶忙丢掉手中的兵器,翻身下马,摘掉头顶上的头盔,抱在手中,双双向着傅住儿身前走去,待的距离傅住儿身前不足二米之处,便双双单膝跪地在地,对着傅住儿行礼。傅住儿在赵莹和符彦卿二人下马之时还没能完全放松警懈,心中始终悬着呢,待的赵莹和符彦卿到了自己身前单膝跪地之后,这才将悬在胸口的心放到了肚子里,也赶忙对着赵莹他们二将还礼,同时搀扶起了他们二人,随即傅住儿一个转身,将身子挤入到了赵莹和符彦卿二人的身子夹缝之中,双手搀扶着他们二人的左右手,三人一同迈步走入到了辽军大营之中。
傅住儿协同着晋将赵莹和符彦卿二人一同步入到了辽主耶律德光的中军大帐账外,便听得辽主耶律德光边说着话“二位将军,让寡人等的好是心急啊!”边走了出来,赵莹和符彦卿两人赶忙拜谒于帐前,紧接着辽主耶律德光便掀开门帘,走了出来,待的辽主耶律德光见到了赵莹他们二人跪附在地时,便赶忙宣言道:“符彦卿!你可记得阳城战事否?”晋将符彦卿听罢,便赶忙回答道:“陛下!臣当日出战,只知为晋主效力,根本就没有多思考别的,今日符某特来请罪,是死是生惟陛下之命是从!”嗨!在这里不得不说说这个符彦卿,你心中既知只有晋主,今日又到得此处,是为了什么?要为何变节了呢!
辽主耶律德光听罢,解颐笑道:“呵呵!好!好!好!”辽主耶律德光接连说了三声好之后,这才又紧接着说道:“符爱卿!你也算的了是一个强项士,今日朕,便赦你前罪罢了!”符彦卿听罢,头头磕地的对着辽主耶律德光拜谢了一番之后,这才又与赵莹一同退出。
这个符彦卿和赵莹二人,前脚刚出的辽主耶律德光的中军大帐之后,后脚石延煦、石延宝二人,便奉表也步入到了辽主耶律德光的中军大帐,待的石延熙和石延宝二人对着辽主耶律德光行过君臣大礼之后,这才对着辽主耶律德光呈上了传国宝玉玺并晋主石重贵写给辽主耶律德光的降表等物件。辽主耶律德光强忍着心中的欢喜,接过了石延熙手中的降表,辽主览过表文,看了之后也不多说一句话,惟有在接不接受传国宝玉玺之时,在心中反覆摩挲了起来,最后还是忍不住对着石延煦,问道:“这枚传国玉玺,印可是真的吗?”石延煦听罢,答言道:“陛下!这就是传国玉玺!传国玉玺就是这枚玉印。绝对是真的。”
辽主耶律德光听罢石延熙的回答之后,低声沉吟道:“你说这玉印就是传国玉玺,我看恐怕未必吧!”辽主耶律德光说着话,又从书案上取过了一片纸,草草写了数行文字之后,又递到了石延煦的手中,待的石延熙接过辽主耶律德光递给他的纸文之后,说道:“你再辛苦一趟,去将这个交与我那孙儿石重贵去吧!”石延熙和石延宝二人,无奈只得转身趋出,随即离开辽营回到晋主石重贵处,将这一情形返报给了石重贵。晋主石重贵从石延熙的手中接过了辽主耶律德光写给自己的表文之后,打开一看,只见的表文中乃是辽主耶律德光手书的模模糊糊的汉文。文中略云:
大辽皇帝付与孙石重贵知悉,孙勿忧恐,必使汝有啖饭处。惟所献传国宝,未必是真,汝既诚心归降,速将真印送来!
石重贵还以为辽主耶律德光写给自己的是什么书文呢,待的看了前面数句字语之后,心下这才略略放宽了一些。但是当石重贵瞧到后面数语之后,心中又不免焦急了起来。只听到晋主石重贵便在手中攥着辽主耶律德光写给自己的书信,边在口中喃喃自语道:“我家只有此宝,奈何这个耶律德光却说这个是假的呢!”晋主石重贵边说,边在大堂之上来回渡着步子,过不过时石重贵便忽又猛然省悟,说道:“不错!不错!这个传国玉玺的确不是真的。”
晋主石重贵说到这里,便赶忙抬头环顾左右,晋主石重贵旁顾左右,发现自己身边只有愁容惨澹的妃嫔几个,没人可代自己回写一封书信的人,于是便提笔,援笔自书了一封回信。信中言道:先帝敬瑭入洛阳京都之时,因为伪主前唐皇帝废帝李从珂携带着传国玉玺****之后,传国旧宝,便不知所踪,先帝苦苦找寻不到,猜想传国玉玺必定与废帝李从珂一并俱烬了。于是先帝受命,旋制此宝,臣僚备知此事。臣至今日,何敢藏宝勿献!谨此状闻。
待的石重贵写好了写一封奏表之后,自己又拿起来仔细读了读看了看,发现没有破绽之后,这才又让石延熙和石延宝二兄弟复带着这封表文又到了辽营辽主耶律德光处。晋主石重贵的这奏状着石延熙二兄弟递了过去之后,这才免了一顿辽主的诘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