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花月,蓝莹,都过去啦。既然都是家常便饭了,就无所谓了。呼~刚吃完饭,又加上凤离媛这么一搅合,心情都不好了,我出去运动运动,你们去找我要的资料吧。”
“是,小姐。”
凤离凰走出了房间。
“本来美好的一天,就让凤离媛搅合了,唉,真是运气不好啊。”凤离凰边走边想。
“看看这身子,真是弱得可以!看来最近要好好练练了。”
而她不知道的是,此时有一位美男子正在挑着眉饶有兴趣的看着凤离凰。
正当凤离凰绕着院前的大树慢跑时,突然感觉到身边有一股异样,猛然从大树下跑开,再一抬头,凤离凰被男子的容貌惊得呆住。
优美如樱桃红般的薄唇,细致如美瓷的肌肤;光洁俊美的脸,再给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更加迷人,但又透着离人与千里之外的冷淡;乌黑深邃的眼眸,如溪水般清澈迷人的神情,密长的睫毛,泛着迷人的光泽,让人只看一眼就忍不住要陷进去,却又觉得平和安宁;黑亮垂直的长发,随意一扎,微风吹起来,有一种仙境的感觉;斜飞的英挺剑眉,蕴藏着他的狂妄。可是他只那么微微笑着,就能让人觉得像是夜空里皎洁的上弦月,是那么美好、独一无二。
这个时候正当初夏的季节,微风吹着,许多的树叶成了凤离凰与男子的点缀。
“喂,小丫头,看够了没?”他笑着。
“哼,”凤离凰撇了撇她粉嫩的唇,“不就是长得美么,有什么好自豪的!”
“哈哈,真是个要面子的丫头啊,”男子从粗大的树枝上飞下来,站在凤离凰的面前说:“难道我长得不美么?”
“额..这个嘛,我承认啦,你比我美。喂,你别离我那么近!”凤离凰第一次与那么俊美的男子接触,竟感到脸红心跳。
她害羞了。
君流觞看见凤离凰脸红了,开怀大笑道:“丫头,你是多久没有接触男人了?还是,第一次见到我这么俊美的男人?所以脸红了?哈哈,真是有趣!”
可是凤离凰什么也没有说,君流觞感觉凤离凰有些不妙,他皱了皱眉。
凤离凰刚才还好好的站着。但是现在,她突然倒了下去!接着,君流觞马上抱住了她。
随后,君流觞直接把她抱到凤离凰自己的闺房里,并在桌子上留了纸条:我是君流觞,你们小姐身体不适,我把她带回府了,明天一早我把她送回府内,你们不必担心。”
君流觞知道她就是被世人所嘲笑的凤府二小姐,凤离凰。但这也让他奇怪,为什么他见到的凤离凰,竟是和普通人并无两样,莫不是,她一直在装?等到时机成熟,她便昭告天下,对外声称她凤府二小姐不是痴傻?罢了罢了,答案是什么,无谓,待到来日他再问她便是。
“尉迟。”
“属下在!”
“把这位小姐抱回府里,找最好的大夫为她诊治。务必要快。我还有事要办,就先不回府了。”
“是!主子!”名叫尉迟的男子迅速飞走了。
见到尉迟抱着一名女子回了府,其他三位侍卫立刻跑到尉迟面前追问。
(注:君流觞成立了暗夜组织,所以身边有四大暗夜侍卫,也只有他们才能见到君流觞并接触他。四人分别叫冥宫、洛司、安翊、尉迟。)
最活跃的安翊一针见血的问:“嘿,你这小子,从哪里整来的美女啊?竟然不带我们一起去。哎?她怎么还跟睡着了似的,尉迟,你不会下了安眠药吧?哎哟,还挺急啊?”
尉迟一听,脸红的好似滴着血:“瞎说什么呢!让主子听到就死定了!这可是凤家二小姐凤离凰啊!她也是主子让抱回来的,主子说要找最好的医生给这姑娘诊治。别废话了,你们几个,还不去找?”
听了尉迟的话,大家瞬间沉默不语,他们和主子同生共死这么多年,是绝对的了解主子的性格的。
主子活了20年,就没接触过女人!就比如主子在皇宫里的表妹碰了主子一下衣袖,主子就一掌把她打飞了,而且直接把衣服烧了,更何况尉迟说是主子把她带回府还让最好的大夫来诊治?简直可笑!要么就是主子对着凤家二小姐动了心思,要么就是有其他目的。第一种嘛...那是不可能,恩,一定是第二种!
其实,他们猜对了,他们的主子君流觞,还真就对凤离凰动了心思...不知道他们知道了内心是怎样的崩溃?
“行了,别沉默了,主子都说了要找最好的大夫来诊治了,那就遵守吧,我看这姑娘也许是中毒了。再过几个时辰情况就不妙了。”尉迟见大家呆呆的站立着不动,有些着急。
“等等。”冥宫谨慎的看着尉迟怀里的凤离凰。“先不说主子为什么让你带她回府,就单说她,我们根本不知道她的底细就让她进入府内,这么做好么?”
洛司也跟着附和:“冥宫说的没错,我们根本不了解她,这样让她贸然进府,不太好。”
尉迟是真的急了:“别管那么多了,凤姑娘快不行了!”
正当尉迟要进入院子的时候,三人却把他拦起来了:“不行!不能让她进!”
“我看你们是越来越造次了!竟然敢不听我的话!我让你们给她看大夫,你们就遵守,没有那么多废话!”
“主子!”
四人看见君流觞的突然出现,没有觉得惊讶,而是立刻行礼。
“尉迟,把她抱进我房间。洛司,去找大夫,记住,是全京城最好的。安翊,准备好三套女装来。冥宫,你去找几个丫鬟把凤姑娘洗洗,给她换上衣服。”
什么!?主子竟然让她进入主子的房间?!
“主子,这....这不太合适吧....”
君流觞见他们三个如此婆婆妈妈,便不耐烦了:“再多说一句话,去领罚。最高级的。”
“是!”一听‘罚’字,三人立马去做事了,凡是府内和组织的人,都知道君流觞说的‘罚’是多么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