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门外贺煜暮低低的压抑声,让月琉璃的心跟着也颤动着。
身体渴望着被触碰,凉水根本无济于事,丝毫不会减轻她的感觉。
身体靠着门滑落坐在了地上,月琉璃死死咬着唇,隐忍着身体上的波涛汹涌的空虚和无力。
胸膛剧烈的起伏着,手机她放在了车厢内,不知道保镖看到她不见了,会不会过来找她?
就算找到了她,她此刻的模样也不能见人!
“贺少,您怎么了?”突然听到了女人的呼声。
月琉璃摇了摇头,自己出现了幻觉吗?
“别着急啊,不行,看你急的。”女人娇羞的笑着。
门外的声音渐渐低沉了下去,喘息声和细碎的声音接憧而至。
如同蚂蚁一般的在她的身体里爬着,每一个毛孔的感官都无限的放大了。
月琉璃双手紧紧的捂着耳朵,幻觉,这些都是幻觉。
不要听,不要听,很快会过去的,很快就会过去的。
与此同时江源也跟着车子开到了应元路,恰巧看到一位熟悉的保镖神情慌张,从朝堂酒吧向着不远处的一辆车子跑过去。
“阿长。”江源将车子停在了那辆车面前,下车喊了他一声。
“江大哥。”那正准备上车的保镖见到江源,一愣,瞪大了眼眸。
“太太呢?”江源走到他面前,见他慌里慌张的模样,也跟着着急了。
“我,我不知道。”那个保镖心虚的低下头,让江源心头猛一跳。
“不知道?”
“我跟着太太去了208,太太进去之后,我在门口守着,突然一个女人将酒水都泼在了我身上。我去洗手间,回来见到208门开着,太太和里面的人不见了。”
“太太来这里见谁了?”
江源抓住了重点。
“贺煜暮。”那个保镖心虚的说着。
江源脸色铁青,“让人封锁这里!”命令完大步跨入了这里。
知道这件事必须通知冷墨寒,极快的拨打了冷墨寒的手机,尽量简短的将保镖和自己说的话,转述给了冷墨寒。
自己都到了保镖说的208,里面狼藉一片,没有人。
冷墨寒脸色阴沉冷冽坐在车内,从定位上看,月琉璃似乎并么有离开那个位置多远。
“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搜。”他冷声命令。
江源和那个保镖,一个一个包厢内进行搜查时候,冷墨寒已经到了这里。
寒着脸走上了二楼,阴森的询问脸色难看的江源,“找到了吗?”
江源低着头,摇了摇,“没有。”
“继续找。”冷森的盯着空旷的走廊。
一群保镖跟着江源开始搜查,将全部包厢都搜查一遍之后,确定月琉璃并没有在这一层。
“三楼是什么地方?”看向一旁的楼梯,冷墨寒冷萧的看向身后唯唯诺诺的经理。
“三楼是住宿的地方,不过一般很少有客人在这里住宿。”经理忐忑的开口解释。
冷眸一沉,他大步迈上了台阶,上了三楼。
和二楼大致相同的模式,抬起手腕挥了挥。
后跟随的保镖,一左一右的去开门。
拧了拧,并没有拧开,原来这里的房门都上了锁。
经理连忙拿出了钥匙,递给了保镖,解释着,“这些都是没有人,所以上锁了。”
保镖一个房门一个房门的打开,进去查看后,退出摇头又进入下一个房门。
冷墨寒寒着脸,周身散发着萧杀的气息。
颀长的身影站在走廊的尽头,身后江源低着头,一动也不动。
“找到了!”打开房门的保镖大喊一声。
冷墨寒的步伐瞬间移动,江源紧紧的跟了上去。
走进了那间屋子后,一股酒精的味道夹杂着熟悉味道扑面而来,脸色瞬间阴沉彻骨寒冷。
冷眸扫去,床上地上凌乱的衣服,扔的哪里都是。
褶皱的床上,背对着的女人趴在男人的身上,一头波浪的长发遮盖住了白皙的后背,下腹则紧紧的贴着身下的男人。
身后的江源立即低头,极为忐忑的退了出去。
冷墨寒眼眸中的卷起几乎可以撕裂所有暴风骤雨,拳头捏的嘎嘎响。
“月,琉,璃!”三个字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异常的阴冷危险。
躺在床上的女人听到声音后抬起头,转过了脸。
看到俊美如神面容阴冷的男人一愣,惊叫一声,“啊。”
用被子将自己裹了起来,露出了疲惫过后熟睡中男人的脸。
“你是谁?”
见到这个人并不是月琉璃,反倒让冷墨寒一愣。
三层,只有这屋子里有人,冰眸一眯,声音危险阴沉,“月琉璃呢!”
“什么月琉璃不认识。”那个女人见冷墨寒的模样,有些贪婪,“你要事喜欢把我当成月琉璃也可以。”
抬起手腕挥了挥手,江源又带着人一群保镖走了进来。
那个女人那里见过这么大的阵营,心中不安,不会是一起玩吧?
她可受不了,惊得说不出话来,往床上男人的怀里缩了缩。
听到门外有人喊她的名字,月琉璃费力的睁开眼帘。
这声音听着是冷墨寒的声音,每一声都让她的心颤动着,想要打开门,扑向那个人的怀中。
可是她怕,怕并不是冷墨寒,而是自己的幻觉。
如同刚才听到女人的声音一样,统统都是幻觉。
她不能出去,贺煜暮也被下药了,他们要是见面后果不堪设想。
紧紧闭着眼眸,她死死的攥着拳头,用头使劲的撞门,让自己在可以清醒一些。
“砰砰砰。”撞门声让冷墨寒的阴沉的目光转向了一旁的卫生间。
声音侍从里面穿来,里面有人!
“月琉璃!”站在卫生间门外,他冷冷的喊着。
门内,月琉璃使劲的捂着自己头,咬着牙隐忍着身上的一触即发的感觉。
“开门。”冷冷的瞥了一眼紧跟进来的经理。
经理哆哆嗦嗦的将门打开,却推不开。
江源将他挥开,并没有踹门,而是用手使劲的推。
坐在门口的月琉璃被推着往前。
心理越发的紧张,越紧张身体上的感觉越让她无力和绵软。
她使劲的抵抗着,不能让任何人进来,可是她的力量根本比不过江源的力量。
身体一点一点的后退,门口的缝隙越来越大。
不行,她撑不住了。
身体扑倒在了冰凉的瓷砖上,突然没了阻力,江源轻松的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