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琬诺主动亲煎包,没有主动亲他!!!
煎包就摸了摸她,她就主动亲煎包。更生气的是,煎包就摸了一下,就摸了一下啊,她亲完一次,还要再亲。
他呢,背她爬楼,替她教训霍周,帮她抹药……为她做了那么多,她倒是来主动亲他啊!来主动亲他啊!!!
生气!
不公平待遇!
冷冷地看着她,等她主动来亲他!
她却不懂他的心思,大眼睛懵圈地眨巴着:“煎包很担心我的伤,他很不高兴,我得哄着他……
“他不高兴,你得哄他。那我不高兴,谁又来哄我?”
“他才四岁,还是个孩子……”
“不高兴和年纪有关?我比他年纪大,就要天天高兴,就不能不高兴?”
“不是……可是……”乔琬诺被他绕糊涂了,不知道他在生什么气。生气她带着他的痕迹亲了煎包?生气她没有主动亲他?可是,亲煎包和亲他不一样,煎包是个孩子,是她儿子。他是成年人,是她男人。
“乔!琬!诺!”
咬牙切齿的叫声传来,吓得她一哆嗦,心里更慌:“亲煎包之前,我已经把二少的痕迹吞进了肚子里。亲煎包的时候,我是不带二少的痕……”“迹”字没有出来,眼前一暗,嘴唇被他吻住。
柔暖的温度从他唇上传来,带着他特有的气息,她喜欢,喜欢的心跳紊乱,气息变重,脑子却更加糊涂,他不是生气嘛?他不是一直在吼她吗?他又为什么要亲她?
他要用自己的味道把煎包的味道从她唇上抹去?
没想明白,他又忽然离开她的唇,凝视她,冷冽的眸光严肃无情:“以后不许亲煎包,除了我,任何男的、雄性的,包括你家的公狗公猫公蚊子,你都不可以亲。”
乔琬诺给跪了,谁吃饱了撑着会去亲公蚊子:“我不亲公蚊子,不亲公猫公狗,不亲别的男人……”
“还不许亲煎包!”甄笠寒和煎包扛上了,他的女人他不分享,就算煎包是他亲生儿子,他也不和他分享。
乔琬诺好头疼,煎包是她儿子,她怎么能不亲自己的儿子?再说:“童曼玉最近躲高利贷,她没地方住,带着煎包住在我那里。煎包比较粘我,我也喜欢他,就带着他一起睡觉。他睡觉的样子好可爱,我忍不住都会亲他。”
甄笠寒好心痛,双眼鼓出来,胸脯剧烈起伏:“你不止亲了,你还和他一起睡了?”
“……”乔琬诺想死,什么叫和他一起睡了?他是她儿子,是她儿子啊!她带自己儿子睡觉,怎么就不行?想死,又不得不小心措词,解释:“煎包跟着曼玉吃过很多苦,他有很多的心理阴影,晚上睡觉总爱做噩梦,我抱着他睡,他能睡得安稳一点……”
“你还抱着他睡?”不止主动亲他,不止一起睡,她还主动抱着他睡?甄笠寒想死,不想活了,醋场翻了一间又一间,酸到心都是碎的。他们抱一起的画面太美,美得不敢深想,他的女人啊,他的女人啊,她居然背着他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要死了,要气死了,要气得吐血了。和她睡过的那几次,她都没有抱着他睡,要么是装死的趴着,要么是背对着他,从来没有抱着他睡,都是他抱着她睡。
乔琬诺被他死了没埋的样子吓惨,智商掉了一地,捡不起来,还又瑟瑟的点头说道:“煎包喜欢靠在我怀里睡,喜欢听我的心跳。听到我的心跳声,他能睡得踏实一点。”
甄笠寒已经死了,气得说不出话,气息全部憋在喉咙间。靠在她怀里,听她的心跳声,心跳的地方有长什么柔软的东东?那是他喜欢的地盘,是他看不到就着急的地盘,是他爱到流连忘返的地盘,她居然就这样献给了煎包。
掐死她!
掐死她!
甄笠寒真的怒了,伸出手掐她的脖子,却没有用力太狠,虚虚地掐着:“我掐死你,掐死你!你不守护我的宝贝,还让另一个男人侵犯我的主权地位。”
“他还不是一个男人,他才四岁,他还是一个孩子……”
“他长大之后就是男人,他长大之后就是别人家的老公,你睡完我,又去睡别人家的老公……”
“等他长大做了别人家老公,我都老得可以去做奶奶了……”
“你还敢狡辩?”
“没有狡辩,他真的只有四岁,真的还是个孩子,二少为什么要和一个孩子较劲?为什么要和一个孩子过不去?”说到这里,她像想起了什么,忽的怔住,呆呆地看着他。看了良久良久,才小心翼翼地问:“二少是在吃醋吗?吃煎包的醋?我亲了他,和他一起睡,让他靠了我的怀?”
甄笠寒轰的一声,惊醒神思,感觉自己反应过于激烈没有把握好分寸,端着的身份有点端不住,却又必须端住。他冷冷地哼一声,把她甩到一边,背对她:“吃你的醋,你还没有这个资格,我就是恶心你身上有其它男人的味道。我不想亲你的时候,亲到其它男人的味。不想睡你的时候,想到我还在睡另一个男人。”
他甩得不是很大力,她只是倒在沙发上,也没有撞到伤腿。她爬起来,移到他背后,缓缓的从后面探头偷看他:“真的是这样?”
“不是这样,那你还想是怎样?吃你的醋?你以为自己有几斤几两?”甄笠寒烦躁,根本问题没有解决,还把自己端着的身份给弄丢了,他怒转身体,冷言冷眉呵斥她。
她没有再害怕,感觉他生气的原因和自己猜想的应该差不多,不然他为什么要一直纠着煎包不放。如果她主动亲了他,如果她主动抱了他,他还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吗?
试想着,也尝试着,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把他的头拉下来,再送上自己的唇,与他的唇紧紧贴住。
四片唇瓣贴在一起,密不透风!
他的温度,她的香味,杂揉在一起,融成新的心情!
他的心情复杂,有紧张有意外有激动还有小小的惊喜,惊喜她没那么笨,还知道要主动来亲他。亲了他,他刚受的委屈,刚弥漫的不爽,刚争风吃醋的劲头,瞬间都全部消散,也让他觉得什么都无所谓。
只要她懂他,在意他,心里有他就行!
他闭上眼睛,用唇感应她的存在。
而她也是心情复杂,这种复杂与他完全不一样,她满满的全是忐忑不安惶恐,怕自己会错意,又招惹他生气。
她小心的试探的吻着,不敢造次。直至看到他闭上眼睛,她才松下一口气。没有错,就是这个意思。
紧随着,她闭上眼睛加深这个吻,与他层层深入,互相纠缠追逐嬉戏。环住的双手,也从脖子移到他脸上,捧着,就像捧着稀有易碎的宝贝。
甄笠寒喜欢这个动作,不再生气,反而心花怒放,也在怒放间缓缓的离开她的唇,意犹未尽地喘息着:“先办他们的事,办完他们再来办你。记住,以后不许随便亲别人,不管什么小孩大人,只要是雄性的都不行。”
“好霸道!”乔琬诺好晕,好像不能碰他的味道,多多少少都是晕,靠在他怀里吸氧,也暗思着,以后亲了煎包不告诉他,躲着亲,看他怎么知道。
他把她扶起来,再拿起她的脚,上了药,浮肿没有继续,但还是肿:“伤到了筋骨,这种药好用,估计你的体质也得难受两天不能走路。怎么办?准你歇公假?”
“不歇!歇公假太便宜霍周,我要拿这只脚折磨折磨他。”乔琬诺觉得她吃了亏,霍周也不能白得便宜,三个月的时间,慢慢折磨,慢慢互相伤害吧。
敲门声传来,甄笠寒叫了一声进,门就从外面推开,走到最前面的,还是煎包!
小小的绅士,奶白奶白的甜,脸上不笑的时候,那股子冷劲还真是像甄笠寒,他的身后跟着童曼玉,完美,无伤。最后是霍周,身材挺拔,西服无损,左手却捂在脸上,挡住半边眼睛。
“被打成熊猫了?”甄笠寒见状,不悦的蹙蹙眉,他的兄弟他是了解,如果打赢了,那肯定是意气风发,哪需要挡着脸进来。
霍周哼的一声,厌恶的单眼怒视童曼玉:“她臭不在脸,打不赢就装死……”
“那叫兵不厌诈!”童曼玉到底是女人,真要和霍周公平对打,她肯定是打不赢。霍周扫倒她之后,她直接倒在地上装死。然后趁他过来的时候,她再猛的窜起,又狠又稳的正中他的左眼。
完美收工!
霍周又是哼的一声,转身去翻药箱找冰袋。甄笠寒不管他,冰冷的视线停在童曼玉的身上,打量她。如果刚才他怀疑童乔是他们的儿子,这一刻他彻底没了怀疑。
童曼玉,漂亮,年轻,却是陌生的脸,从来没有见过!
五年前观井街的那一夜,童曼玉的高度也不符合。那一夜,他中了药,却依稀记得那个女人的身高,差不多到他眼睛的高度。但是,那个女人穿了很高的细高跟鞋,因为有一只鞋根断在现场。
童曼玉人高马大,腰板硬郎,身高目测至少172公分,再配上那么高的鞋,那高度就远不止到他眼睛的位置。
所以,论身高,乔琬诺比她更符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