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辣么久,她会被霍周玩死的!!!
霍周那么恨她,她也那么恨霍周,他们要在一起相处三个月,那场面注定是战火连连,烽烟四起!
霍周那么硬朗,壮得跟牛一样,最后玩死的很大概率就是她她她她!
“你要害怕,可以……”
乔琬诺知道他要说什么,纤细的手指压在他唇上,神色微有不爽,眼神却是格外的坚定:“我不会离开甄氏集团,不会因为霍周要对我进行魔鬼式的调教,我就放弃这个可以留在二少身边的机会。我不会放弃这个难得的机会,三个月就三个月,五年监狱我都能活过来,我还能活不过这三个月。不怕,不怕,不怕!”
越说不怕,心里就越是害怕!
越说监狱凶险,心里就越恐惧霍周的淫威!
甄笠寒担心她,又不能再帮她,公司的规定白纸黑字,人人平等。要怪就怪当时他太冲动,一心想着怎么把她弄进来,怎么给她最好的职位,却忽略了这个规定。
确切的说,他从来都没有把这个规定记在心上!
因为,霍周从来没有为难任何一个进入总裁部的员工,他也没有为任何一个进入总裁部的员工开过后门!
她是第一个!
第一个存在霍周和他之间的矛盾体!
如果,她是五年前观井街的那个女人,霍周就不会这样针对她,事情就会好办很多!
可惜,她!不!是!
不是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只要霍周不弄死她,他就狠狠心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偶尔插手护护她就好!
不然,干预太多,霍周会下手更狠!
敲门声响起,精品服饰店的员工送来三套女装,一套粉色的蓬蓬裙,两套黑色的职业装!
“不想离开甄氏集团,又不怕霍周的调教,那就换上裙子出去吃饭。吃完饭,早点回家休息,明天来上班记得换上职业装,别让霍周在服装上找你的茬。还有,总裁部员工的服装都是公司统一安排,剩余的款式会陆续送过来,你到时候直接签收就OK。”甄笠寒把裙子丢给她,裙子的款式和颜色都是他指定的,感觉她穿上会萌萌哒。
乔琬诺抱着裙子左看右看,不及乔家以前的服装上档次,也好过现在服装的几百倍,她十分满意,喜笑颜开:“太好了,我正愁没钱买新衣服呢!二少,谢谢您把这么大的好处留给我,我以后一定会卖命的侍候您。还有,那个,公司给配鞋吗?”
重点来了!
这才是重点!
没钱买鞋!!!
甄笠寒给跪了,终于知道霍周为什么不喜欢她,脸皮太厚!!!
配了衣服还想配鞋?配了鞋之后,是不是还想配袜子?配到最后,是不是连卫生棉也要帮她配好?鄙视的,他把纸袋丢到沙发上:“自古正邪不两立,公司给配正不配邪!”
乔琬诺噗嗤一笑:“二少这么幽默,真的好吗?”说完,抱着裙子跑进浴室,裸露的小脚丫,脚后跟两块深色的茧,破坏美感,直辣眼睛。
甄笠寒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再打电话给服装店要女鞋,不知道她穿多少码,走进浴室问,却撞见她弯腰正在找小内内,浑身上下一丝不褂,美背上青一块紫一块,四处都是他留下的痕迹。
瞬间热血喷张,眼睛拔不出来,呼吸挤在喉间憋得心跳加速,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像战鼓敲响。
战事紧急!
“甄总……”
“36码!”记起那天她说过,36码的鞋配40码的脚,她的小脚握在手中的感觉也就36码的大小。挂断电话,朝她走过去,气息又粗又重,眸光兴奋的流油,犹如饥饿的狼遇到了一只美味的嫩羊羔。
“二,二少!”乔琬诺抱着衣服想跑,没跑赢,被他一把抓住,死死地按到墙上。她没想到他会进来,听到他说话声,看见他眼冒绿光,她才知道狼……来……啦……
逃跑是本能的反应,被按住才明白自己又犯了错,紧张地看着他!
他缓缓地逼过来,灼热的气息喷散她身上,妖孽的脸庞在她眼前无尽的放大:“跑什么?刚才是谁说,从今往后要卖命的侍候我?这门还没出,你就想反悔?”
“我,我,我……”乔琬诺好害怕,怕的并拢两腿:“我,我没有反悔,就是没想到二少会突然出现,我吓到了。二少,您,您又想要吗?”
“嗯!”沙哑的嗓子,挤出一个字,意境全出。
乔琬诺却想死,并拢的两腿又紧了紧,她不想要,她疼,他的火力凶猛,一次都能要好久。再要一次,她明天肯定连路都走不了:“二少,我……”
“把这一堆该死的衣服拿开,拿开。”甄笠寒不想听她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每次看到她都有一种想要的冲动。这会儿看到她紧张,他的冲动不减,反而更加兴奋,兴奋的抑制不住,百爪挠心,全身发抖。灼热的视线顺着她的俏脸往下,看到胸前捂着一堆衣服,他的怒火就蹭蹭的往上来。
那一片是他最喜爱的好地方!
那一片他流连忘返的好地方!
那一片有他留下的印迹,是他占领过的地盘,他必须要做到想看就能看得见!
“拿开,拿开,拿开……”他怒气冲冲地喝令,不近人情。
她害怕,瑟瑟的放下手,露出胸前的肌肤,那里不再雪白无痕,一片惨不忍睹。上面布满了深深的印迹,各种各样的印迹,黑的压着红的,大的压着小的,满满的一片又一片。
看着都疼!
他却好兴奋,兴奋的勾起唇角,似笑非笑的一路舔上去,轻轻地再咬,一大口一小口:“告诉我,这些都是谁的印迹!”
“是二少的。”乔琬诺好痛,又不能再拒绝,他的欲~望那么明显那么直接,拒绝只会激怒他。不如,放下包袱,再舍命陪君子。衣服丢到一边,小手扶上他的腰,舌尖亦伸出来,滑过他的唇线。
他舒服的打了一个机灵,满意地贴上身体,将她压得更紧实:“你是谁的?”
“我是二少的。”
“如果有一天,我穷困潦倒,你又会是谁的?”
“我还是二少的。生是二少的人,死是二少的鬼。”
“小嘴除了会气人,还会哄人。”
“好的和坏的,我的都是二少的。”
这鸡汤,高浓度的精华,灌得甄笠寒晕头转向,他满意的闭上眼睛,一路舔上唇,吸吮呢喃:“除了我,还有谁这样吻过你?”
乔琬诺少经人事,被他弄得好晕,脑子一片混乱,理智也像被人丢进锅里水煮了似的,她什么都想不起来,不知所措地承受着他的挑逗,脸色酡红,心跳加速。
“除了我,还有谁这样吻过你?”没有等到她的回答,甄笠寒好不甘心,加大力气咬疼她。
她疼的神思一晃,理智回来些许,喘息道:“没有……除了二少,没有谁这样吻过我……只有二少……”
“没有,就要记住,我是你乔琬诺唯一的男人……以前是,现在是,以后还是……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许再让其它男人碰你……”她是他的,他一个人的,他要霸道的占有,不和任何男人分享,也无法想象其他男人这样占有她的情景。一想到,他就心疼,疼得想杀人,想全部杀死,一个不留。
乔琬诺却是心虚的不要不要的,更不敢说出五年前的事情,那个男人虽然没有吻过她,但是有狠狠地占有她。
也不止狠狠的占有,还给她留了一个天才儿子!
惨痛的回忆,不敢忆,不敢说,小心翼翼提心吊胆的侍候着……他让脱,她便脱。他让吻,她便吻。他让她蹲下,她便蹲下……乱风袭卷残云,所到之处一片狼藉,她痛着也快乐着,缠住他的腰,捧住他的脸,深深地吻,狠狠地要,她将满腔少女的热情全部倾注他的身上……
两人如并蒂的莲花,一起摇摆,一起凌乱,一起起伏,一起喘息。粗重的喘息声,弥漫整间浴室,久久不息!
结束的时候,她还醒着,第一次醒着和他一起结束。他好满足,把她抱进浴缸亲自帮她清洗。那里肿得有点厉害,他帮她上了药,等肿消了消,才又动手帮她穿衣服。
粉色的蓬蓬裙穿在她身上,看着她年纪更小,萌的他整颗心都是融化的!
他好喜欢,心情好好的要带她出去吃大餐:“你想吃什么?中餐?西餐?泰国菜?日本菜?”
“不要西餐,什么都可以。”
“不喜欢西餐?”
“刀叉用得麻烦。”
甄笠寒挑挑眉:“这不像你的性格,吃美味还怕麻烦?”
“刀枪无眼嘛,我怕牛排没吃着,自己却喂了刀子。”乔琬诺故意打趣,她不会说,不吃西餐,不是刀叉麻烦,而是她的右手根本无力拿刀切牛排。以前是爸爸帮她切好,或者季子腾喂她,她从来没有自己切过牛排,更没有在人前切过牛排。
甄笠寒以为她怕刀,没有再说什么,带她离开办公室。她跟着身旁,下面消了点肿,可走路还是疼,一歪一歪的走着,像极了笨笨的企鹅。
左一摇右一摇,摇摇摆摆!
甄笠寒觉得好可爱,又觉得好好笑,心一软把她打横抱起,一路公主抱,抱到地下车库。
霍周站在车前一直等着,等到这一幕,他两眼瞬间着火,怒喷。知道他们会一起下来,怕保安看见影响不好,他还特意清了场。可是,他万万没想到,他们不但一起下来,甄笠寒还抱她下来,两人贴得那么紧,她环住他的脖子,亲吻他下巴。他温柔的凝视她,享受她的亲吻。
草草草,一群草泥马呼啸而过!
他被高浓度的辣椒水辣到眼睛,胸脯剧烈起伏,恨铁不成钢的怒视甄笠寒:“甄氏集团,明文规定,公司员工不得乱搞男女关系。如果两人是两厢情愿地相恋,那么其中一方必须主动辞职离开甄氐集团。甄总,你和她搞成这样,是有几个意思?是想修改条文规定,还是想让她现在就滚出甄氏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