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律师做事太绝,下手太狠,他不断的拿皮鞋打女孩的头,把女孩打得头破血流。
女孩讨不到说法,又身受重伤,就觉得生无可恋,她绝望的使出全身的力气扑倒刑律师,隔着单薄的裤子,狠狠地咬住他的命根子,不松嘴。
她活不下去,刑律师也休想活得逍遥!
拼了,拿命来拼!咬,使出全力的咬!她疯了,眼中有了嗜血的光,嘴角有了狰狞的笑!
乔琬诺受到惊吓,想抽离出来看看究竟。甄笠寒却扶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回头看身后的血腥,同时他旋转舌尖,缠住她的舌。
她有点欣喜,有点享受,闭上眼睛与他缠绵逗趣,却是无法专心!
身后的惨叫声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回落,慢慢的变成了有气无力要死不死的呻吟声,警笛求指导由远及近,停在身后,又传来警察例行公事的吆喝:“散开散开都散开,警察办案……这怎么回事?咬那么狠干嘛?松开,先松开……卧槽,快点打120,都咬成肉泥了,这什么深仇大恨啊……”
乔琬诺没有看见,也没有听见,甄笠寒捂住了她的耳朵。她睁开眼睛,不解地看着他,他也用眼神警告:“要结吻就专心一点,本少爷可不侍候三心二意的人。”
她笑了,绝望的心情如洒进阳光,满满的都是温柔和光明。
今晚有他,真好!
闭上眼睛,缠绕他的舌,感受他不一样的温存!
一旁的霍周却是急了眼,冲上前,一把推开她,再涨着通红的脸朝甄笠寒嘶吼:“完了吗?还有完吗?你是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还是忘记了自己的规矩?或者是忘记了,今晚十点钟还有一场国际视频会议在等着你?”
说完,拽住他的胳膊,要强行把他拽回公司,远离这个女人!
甄笠寒满脸黑线,又不得不端着身份,由他拽着往前走。乔琬诺也是怒了,冲上去,手不能用力,就用身体把霍周撞开,把甄笠寒拉到身后。
直面迎击霍周:“霍先生,你是弯的,还是直的?我和二少两个成年人卿卿我我,解决正常的生理需求,你激动个毛线啊!再说,现在才晚上八点,离晚上十点还有两个小时,两个小时的时间二少就是散步回去,那也是妥妥的够了,你个二货又在激动二毛线啊?还有,视频会议有手机有电脑有网络,哪都可以开,为什么非要回公司?你想故意斩断我和二少的缘分,你有问过我的意见吗?”
甄笠寒冷然的挑挑眉,哎呦,不错哦!
霍周却是生气了,气得风度全失,举起拳头就朝乔琬诺的脸打过来,敢怀疑他的性取向,还敢骂他二货,她一心找死,他就成全她。
她眼中闪过显而易见的恐慌,也放声大叫:“你要敢打我,我就上网,在微博、微信、天涯、猫扑,在各个大网站找水军黑你,黑到你妈都认不出你是谁。同性恋,怎么样?弯的,怎么样?爱……滋……病……,霍先生,喜欢吗?”
到鼻尖的拳头嘎然而止,嘎嘎做响,却是冲不过去,一嘴好牙也尽数咬碎在嘴中:“你再说一遍?”
“说十遍,我也敢!霍先生,我还是那句话,我和二少的缘分不是你想管就能管……”
“你和他有个屁缘分,他……”
“屁缘分,也是缘份,总比你什么都没有强。也友好的提醒你一句,前面,拐弯,有个漆黑无人的角落,不收费,慢慢站着撸……”
“乔琬诺,你找死!”说完,忍住的拳头又直冲过去。
距离那么短,乔琬诺想躲都无法躲,闭上眼睛等挨拳。甄笠寒又哪里会让别人动她,轻轻一带,把她拉到身后,冷面叱问霍周:“闹够了吗?和一个女人闹成这样,很有成就感?过来!”叱问完,又扭头训她:“你也给我老实站着,敢乱走一步,跺了两条腿喂狗!”
霍周哼的一声,她也哼的一声,两人各翻白眼,谁也不服谁!
甄笠寒把霍周叫到一边,看着前方混乱的场面,小声地说:“你去查一下这个女孩的哥哥,如果他有不在场的证据,你就把他弄出来。这个女孩子也一样,不能让刑律师再做恶。”
“我不去,要去你去!”霍周恶气没消,扭脸一边,看见前方的场面真是乱到无法形容,救护车赶到,半死不活的刑律师被抬上单架塞进救护车,警察也把满脸血的女孩带走。
甄笠寒冷冷地剐了他一眼:“给你一个晚上的时间,明天上午我到公司的时候,我要看见桌上有相关文件资料。救出两兄妹之后,带他们来公司,我来话跟他们说。”
“我说了,我不去……”
甄笠寒转身,懒得理他,敢不去试试!
霍周又喊了一句“我不去”,见他不理,就冲他的背影乱挥拳头乱踢腿。踢完,转身,恨恨的两手插腰,叫保镖:“给我盯着,他若敢开房和她滚,你就报警,责任我来背。”
甄笠寒没听见,也不屑和他计较,走到乔琬诺的面前。乔琬诺正在难受,被带走的女孩势单力薄,注定是斗不过刑律师,等着她的或许也是牢狱之灾。
她想帮忙,可自身难保,委屈地看着甄笠寒,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听见霍周大喊“我不去”,她就顺着话题往下问:“他不去做什么?”
“他不去站,墙,撸。”甄笠寒难得腹黑。
乔琬诺“噗嗤”笑场了,挽住他的胳膊,有了小小的开心:“你这么黑他,他知道吗?”
甄笠寒有点嫌弃,掰掰她的手:“我再黑,也没有你这黑山老妖的功力高。我也友好的提醒你一句,霍周对我很重要,他在某些方面的权利不会次于我,你聪明的话,最好不要总和他抬杠。”
乔琬诺的双手抱得更紧,仰起的小脸笑开了春天的花:“我觉得,我和他比,我对您更重要。他那里没有二少的初吻,我这里有。”说完,跳起来,在他唇上又亲了一口:“他不能这样亲您,但我可以。二少,我还要抱抱。”
甄笠寒好烦,刚才吻她,那是看她可怜。现在活蹦乱跳,能说会道,完全没有必要再照顾。他推开她,躲开她厚颜无耻的熊抱。
她不死心,拐个弯又笑嘻嘻地扑过来:“二少,抱抱,来抱抱嘛!亲了之后抱抱,抱抱之后滚床单,这是成年男女滚床单的标准程序。二少,来嘛,来抱抱嘛!”
甄笠寒满头乌鸦到处飞,他见过不要脸的,还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一个女人的脸皮能么厚,她是怎么练出来的?
再躲开,她又扑。再躲,她再扑。他急了:“你有完没完?跑来跑去,鞋子不磨脚了?”
“脚后跟磨出了一个好厚的茧子,鞋子现在想磨都磨不动它。”
他眸光一晃,心里一滞,脚下慢了半拍,被她抱住。他不是小脚控,却是很喜欢她的脚,很小很白很软,握在掌心就像握着婴儿的脚,软得心房都要被融化。他爱不释手地喜欢,不愿意她漂亮的小脚长出厚茧子。
冷下脸,一身的戾气涌涌而来:“把它脱下来,丢掉!”
她抱到他,开心的咯咯笑,可是一听到他说这话,她的笑声就变成讶声,笑容僵在脸上:“啊???丢,丢掉?为什么要丢掉?买来好贵的,不能丢!”
“好贵还能磨出茧子?”一想到她的脚被厚茧子破坏,他就生气,把她从怀里拎出来,按到花坛边上坐下,弯腰去脱她的鞋。
她不脱,灵活地跳开,跳远:“不能丢,丢了没钱再买鞋。”
“霍周才给了八千块,你又喊没钱?”
“我不能天天住酒店,万一在酒店碰见我叔叔,我就会死得很惨很惨。我拿八千块去租了一套房,就是二少管的这片房产,19栋3单元13楼2室。二少有空,可以过来找我滚床单,保证随叫随到,随到随滚,服务一流,全年无休。”
“你这么不要脸,就该被你叔叔弄死。你活着,纯粹污染空气。”
“那我带着我的鞋一起死。”
“你丢不丢?”
“不丢!”
“丢不丢?”
“不丢!”
“你再说一句不丢试试。”
“我不敢再说,我怕被二少掐死。我就是想问问,丢了还可以捡回来吗?”
“乔!琬!诺!”甄笠寒怒气冲天,也终于明白,为什么霍周会被她气得,想要对她动手,她就是欠打,皮糙肉厚,不知分寸,掐死都不能解心头之恨。
乔琬诺要哭了,嘴巴委屈地嘟起来,眼中挤得满满都是泪,小手也可怜巴巴的从兜里掏出两块硬币递到他面前:“房租交了两个月,押金押了两个月,正好八千,剩下的全部身家就九块钱,家里留七块钱明天坐车找工作,身上带两块想去超市买袋最便宜的方便面。”
“……”
“我早上饿肚子,中午吃了两个煎包,晚上什么都没有吃。我吃饭都没有钱,哪里还有钱买鞋?我也不能再问二少借,因为我答应过霍周,一个月之内赚足钱还给二少。二少要丢了我的鞋,我明天就要光脚找工作,我的脚那么白,那么嫩,那么……”
“你给我闭嘴!”她还真会说,专挑他在意的说,他阴沉的脸冰霜般的冷,嘴巴也紧紧抿成一条缝。如果霍周在这里,霍周就会懂得,他已经到了暴风雨的临界点,随时都会翻盘。
乔琬诺不懂,还不怕死地拽拽他的袖子,眼光委屈,声音哽咽:“二少,我好饿,饿得能吃下一头大象,您说这两块钱的方便面,我能吃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