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等了十分钟左右,蓝雨茹从阮玲玲的路虎车里出来了。阮玲玲打开车门朝蓝雨茹挥手了说了声再见,启动车子开走了。平凡走过去问蓝雨茹刚才阮玲玲跟他说什么了。
蓝雨茹说:“我跟阮总之间的秘密不能告诉你。哦,二十分钟时间到了,我必须马上赶去听取董事们的建议。走啊,傻瓜。”
平凡咧嘴笑笑:“哈哈。什么秘密啊这么重要,连我都不能告诉。”
蓝雨茹抿起嘴:“不能说就不能说,哪来那么多废话。”
“我去,还真不能说啊。”平凡眼睛冒光地看着她,伸手来拉她的手。
蓝雨茹水眸荡漾地瞥了他一眼,娇笑一声把他的手打开,迈着优雅的步子上楼去了。平凡不紧不慢的在背后跟了上去。蓝雨茹的****在上楼梯的时候,显得格外的闪眼。平凡在背后偷偷地瞄着,腹部下不由蹿起来一股邪火。蓝雨茹,你等着,晚上回去我再收拾你。哈哈。
回头说阮玲玲开车离开蓝天集团后,先去一家咖啡馆喝了一杯苦咖啡。随后开车去看守所看望阮小米。阮小米被判了三年有期徒刑。如果这时候不去看他,三天后就要转到监狱去服刑了。到时候想去看也是路途遥远时间有限啊。
她来蓝天集团给蓝雨茹送请柬的路上,接到了看守所所长打给她的电话。她和看守所所长是大学同学。两人的关系一直很好。看守所所长告诉她说,她弟弟阮小米三天后就要转到远离梦都市的监狱去服刑,要她抓紧时间过来看看。阮玲玲当然不想错过这次机会。
梦都市看守所设在城北郊区的一座山上,一个班的警察在哪里守护。周围被围墙圈了起来,仅留下一个正门进出。守大门的两个警察手里端着冲锋枪,头戴钢盔。脚穿大头黑皮鞋。表情严肃得几乎没有人情味。阮玲玲把车停下来,打开车门下了车。
其中一个警察走过来问:“请问美女你找谁?”
阮玲玲道:“我来看我弟弟的。三天后他就要转到监狱去服刑了。”
那警察说:“哦,我想起来了,你就是阮小米的姐姐吧。请吧。我们所长在里面等你。”
“是嘛。真的假的。”阮玲玲一脸粹然的微笑。
警察说:“真的,没骗你。我们所长就在里面等你。”
阮玲玲还是不愿相信,拿出手机给所长打电话。所长接到电话后立马赶了出来。
阮玲玲抚媚一笑说:“所长。太麻烦你了。”
所长道:“阮总跟我客气什么嘛。请进。哦,你们两个帮阮总看好车。”
“是,所长。”两警察同时回应。
阮玲玲跟随所长走进看守所。
所长把阮玲玲带到他的办公室,给她倒了一杯茶。阮玲玲接过茶喝了一小口,把茶杯放在桌上,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说:“老同学,先带我去见我弟弟吧。”
“嗯,我马上带你去。”所长是个直性子,说完就走。
阮玲玲在背后跟了出去.........
所长带阮玲玲走进看守所关押犯人的牢房。
守在牢房走廊上的两个警察急忙向所长敬礼。
所长挥挥手,要他们注意点,进去了。
阮玲玲说:“老同学,我弟弟情绪还好吧。他有没有闹着要出去。”
所长道:“好像没有。你弟弟很乖。自从关到这里来后从没闹过。待会见了他你好好劝劝他。让他不要有思想包袱,到监狱后好好改造。争取减刑出来。”
阮玲玲点头:“老同学,谢谢你这么关心我。我不知道拿什么感谢你。”
所长说:“别跟我见外。你是我同学,我当然要关心你了。再说就算你不是我同学,你来看你弟弟,我也不能拦着你对吧。”
“这么看来,老同学还是个正义之士啊。”阮玲玲微笑。
咚咚咚!两人的脚步声在走廊里回响。
所长说:“做我这行的要担很大的风险。搞不好就会招惹上大麻烦的。所以我只能帮你到这了。还请老同学别见怪。”
“我理解你老同学。人这一身各安天命。我不怪你。你已经做到仁至义尽了。”
“嗯,你能理解我就好。请吧。前面就是了。”
继续往前走了大约十来米远,到了关押阮小米的牢房门口。阮玲玲趴在铁门的小窗口上朝里一看,只见弟弟阮小米躺在一张简陋的木板床上,面朝里面的墙壁想着什么。
所长拿出钥匙打开铁门说:“阮小米,你姐姐来看你了。”
“姐,姐。”阮小米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冲到门口。
阮玲玲说:“老同学,真是太谢谢你了。你把门关上吧。我想跟我弟弟好好聊聊。”
所长道:“你们谈吧。我在外面等你。给你十五分钟时间。”
随后咣当一声把铁门关上。
阮玲玲一把抱住阮小米说:“弟弟,姐姐想死你了。你在这里过得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人打你。如果有人欺负你说出来,姐帮你。”
阮小米摇头:“没有人欺负我。所长对我挺好的,时不时背着人给我拿好吃的。”
阮玲玲把他放开,走到床沿上坐下来,打开包从里面拿出一千块钱交到弟弟手里说:“姐姐来得匆忙,没时间去给你买东西了。这些钱你拿着。待会我出去跟所长说说,让他给你去买。”
“姐,我就是不甘心。现在就想出去。你能不能帮帮我。”阮小米把钱塞进裤兜里说。
阮玲玲叹口气:“唉,姐也没办法。姐已经动用所有的关系帮你了。如果姐不走那些关系,恐怕你判得更重。再说樱子的父亲直接通过政府高层干预,只判你三年算是最轻的了。弟弟,听姐的。到了监狱后好好改造。争取减刑早点出来。姐在家等着你回来。你没回来,姐就不嫁。”
“姐,让你操心了,你的话我记住了。我一定好好改造的。”阮小米终于明白了姐姐的一番苦心。
阮玲玲泪眼朦胧地看着他,欲言又止,想说什么又没有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