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我外婆还是你害死的。”我冷冷地道。
关于伊绵绵那份证据,我不会问韩芊芜要,这个女人身上从来没有白给我的东西,全部要用代价去换取的。
“那么最终害死你外婆的那个不就是她吗?”韩芊芜冷笑道。
我无动于衷的站在那里,最后意思表达非常清楚的说道,“你不用再和我挑拨离间,总之伊绵绵的那份证据你有你就紧紧地捂在手里,我没有兴趣,请你出去。”
蒋天御答应过我,关于伊绵绵的事他会调查的,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大费周章的去调查,去和韩芊芜做交易,这个女人明摆着就是来意不善。
“你可真够愚蠢,我白白贡献给你你都不要。”她勾唇冷笑一声。
我没有说话,认为韩芊芜不过是在我面前危言耸听罢了,我要是当成了真,恐怕最后也会被她要挟。
“请你出去。”我再次冷哼道。
她想不想给我那些东西都是她的事,但是决定要不要是我的事。
韩芊芜离开后,我站在卧室里,本来我想出去,这一闹,我反倒不愿意出去了,我走到沙发前坐下,双腿盘着。
这一个两个都特别闹心,总会来找我麻烦。
卧室的门被推开,我头也不抬的道,“不是让你滚了吗?为什么还要折回来,韩芊芜我与你之间无话可说。”
当我还没抬头,发现一双男士皮鞋出现在我的眼帘子,我心想,坏了。
“你是说,韩芊芜亲自来找过你?”蒋天御冷厉的嗓音在我头顶上炸响。
我哪里知道出现的会是他,我还以为来的仍然是韩芊芜呢!
我想既然被逮着了,只好开口承认,“对,韩芊芜来找过我,她说手上有伊绵绵害死我外婆的证据。”
我没有隐瞒蒋天御,这件事真的也好,假的也罢,都是韩芊芜在做幺蛾子,与我无关。
他把拎在手上的公事包递给我,冷冷地反问道,“你要了吗?”
我接下蒋天御递给我的公事包,接着摇摇头,“没有要。”
事实上,我很清楚他心里的想法,倘若我要了韩芊芜手上的证据,那我才是脑子进了水。
蒋天御在我身边坐下,精瘦的长臂搂住我的纤腰。
“苏如,以后离韩芊芜和我母亲都远一些,我不是怕你吃亏,是他们太不安分。”他的黑眸深深地睨着我。
蒋天御这句话我不是不赞成,是举双手赞成。
他说的没有错,有蒋夫人和韩芊芜那对婆媳在,我从他们身上是讨不到任何的便宜。
“好,你放心。”我轻声说道。
他们本来就不是安分守己的人,我自认少来往为好。
“先去用晚餐,晚上我带你出去看电影。”
蒋天御说道。
我好像很久没有和他出去了,今晚要是能有电影看,这想来是很美好的一件事。
“好呀!那我们快去用餐。”我笑得像个小孩子,主动抱住他的腰肢,“蒋天御你真好,我终于能够出去玩耍了。”
他强势的搂着我,英俊的俊庞逼近我面前,嗓音冷厉的反问道,“听上去我好像对你并不好,每天把你关在家里对吗?”
他这个问题问的让我非常反感,但是我又不能直白的回答“是”。
“没有,只是能和你在一起去哪都好。”我笑道。
为了缓和我们之间僵持的气氛,蒋天御倒也没有为难我,俗话说的好,这种事一旦承认,他不得弄死我。
“算你识相。”他说道。
我们来到餐厅,佣人陆续送上菜肴,伊绵绵后来到,她看上去有些疲惫,我每次看到她的脸,总有一股热血在我心头涌动,我非常明白这个女孩心里的那些小心思。
晚餐我们没有过多的交流,只是在用餐期间,蒋天御不说话但是会给我频频夹菜,自从调查出有人在我的果汁里下了药,他对我的态度似乎转变了许多。
我自认,他不会过于亏待我,毕竟我们的宗旨是为了孩子才结合在一起。
我们用过晚餐,蒋夫人来了蒋宅,开始蒋天御并没有说要见她,我回到卧室换好衣服,他出来的时候攥住我的手腕。
“我母亲有话想对你说。”蒋天御说道。
我明白他的眼神是什么意思,跟着他离开卧室。
我来到客厅,蒋夫人见了我赶紧起身,她的脸色看上去非常平静。
“苏如,果汁里派人下避孕药给你喝全部是我的主意,希望你能够原谅我。”蒋夫人说道。
我站在她面前有些怔然,她这样的道歉算哪门子的道歉?
道歉不就是说,“我错了,对不起,请你原谅我”,这些字眼吗?
“蒋夫人,你这是解释,我也明白下药的过程,所以,你完全没有必要特地来客厅等着。”
我是气不过。
她做错事还有道理了?
蒋夫人听到我的话,她的脸色讪讪地,没有多久看着我的双眼充满了冷厉的眸光,我明白,她这个眼神是什么意思,无非是我说的话她不愿意执行。
“天御,你听听她说的都是什么话?”蒋夫人气急败坏的冲他反问道。
我没有理会他们母子之间的谈乱,毕竟我自认我说的话没有什么问题,她倘若不想道歉,那就不必前来蒋宅。
“能出去了吗?再不走电影看完回来天色要暗了。”
我抬眸望着蒋天御的黑眸。
他没有二话,精瘦的长臂搂着我的纤腰,蒋夫人眼看我们要离开,她急了。
“慢着。”她大喊一声,“苏如,派人在你的果汁里下药是我做错了,对不起。”
我看到蒋夫人咬着腮骨,很显然,像她这种高高在上,身份尊贵的女人拉下脸来向我道歉,这明摆着是一种羞辱。
“蒋夫人这一句道歉和对不起我收下了。”我淡淡地道,“且受得起。”
我承认她对我的道歉不是心甘情愿,可我也明白,她向我的道歉,会令蒋天御转变一定的看法。
蒋天御搂着我往外走,他冷冷地道,“明天供出是谁下的药,然后你的户口就能解冻。”
我心里暗爽了一把。
上次被他们关在香堂里,这次我可算是替自己小小的出了一口气,讨回了公道。
我和蒋天御坐进科尼赛克,他开车离开了蒋宅的庭院,一路上我们前往看电影的影院,他把车子驶进地下停车场,这里的影院我并没有来过,看杂志上介绍过,是独立的小包间,有钱人喜欢享受,喜欢排场,我身边这位男人也不例外。
原来女人被男人疼爱是一件很幸福很快乐的事。
车子在蒋宅庭院停下,蒋天御抱着我下车,走进宅子,我们回到卧室他抱我去了洗手间。
浴缸里,我们靠在一起,他帮我洗澡,在洗澡的时候又被他要了一回、
我是彻底的没了力气,这次连睁开眼睛都不能了。
蒋天御抱我回到卧室,我躺在床上,任凭他搂着我,没多久我睡沉了。
半夜的时候,我迷迷糊糊的听到蒋天御好像在打电话。
我依稀听到他说什么一定要找到他,然后又说什么,找到后要拦着,不能出现在我面前,我总以为我听错了,也就没放在心上。
翌日,我醒来的时候蒋天御去上班了,我洗漱完毕走出卧室,进入餐厅的时候,发现餐桌上放着一张报纸,我拿出来一看,上面是头条新闻。
魏主任从精神病院高处跳下来,这件事故引发了张瑶跳下来的那件事,真是一报还一报,本来是被压制下来了,结果这一闹,两件事全部给牵扯在一起,最近精神病院肯定会得到广泛的关注,到时候一些事酒会被慢慢揭露,我突然有点开心。
我认为,这不是巧合,而是有人蓄意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