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蒋天御去上班了,我在卧室睡了一会儿午觉,休息的差不多去了他的书房工作。
画插画的时候,我脑海中想到的都是他问我的那句话。
说是要带我去看紫藤。
紫藤就是一种植物就算再漂亮也不会让看的人有一种非常深刻的向往,只是陪伴着我看紫藤的那个人是谁,能和那个人一起看的,紫藤才漂亮,场景才叫浪漫。
要不然,紫藤也就是单纯的一种植物学名而已。
我低着头专心致志的画着插画,外面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伊绵绵暂时也没有进来打搅,当我画完一天的量,抬起头来的时候,眼前多了一张放大的英俊脸庞,我差点没有从椅子上摔下去。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悄无声息的,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人吓人是要吓死人的。”
我嘟囔着。
蒋天御阴郁的黑眸深深地凝望着我的双眼,磁性的嗓音冷冷地道,“一句话里面带着三个提问,苏如,你能耐见长。”
额!
我表示有点无辜。
我开口,“被你吓到是真的,你难道不承认吗?”
我抬着头反问蒋天御,认为他的态度太嚣张,太霸道。
“承认又如何,不承认又如何?”他冷冷地道。
我听到他说的无赖话,一下子没有了反驳。
我保存好画,关掉本子,人从椅子上站起来,蒋天御跟上来,我们一块儿走出了书房。
他牵着我的手霸道的低吼,“我问你的话,怎么不回答?”
我哭笑不得的说道,“你要我怎么回答?我根本是词穷。”
蒋天御听到我的话似乎特别满意,没有再继续追究。
事实上,我觉得他目前的心情似乎特别好,原因我倒是不太明白,看他的样子也不见得会告诉我。
我们走进卧室,蒋天御把我压在墙面上,他的手掌托在墙上,我微微抬头对上他深邃如海的黑眸,那双眼瞳直勾勾地望着我,这一瞬间我脑海中想到了一个词“壁咚”,他的心情可见是不错的。
我来不及说话,他低头薄唇印在我的红唇上。
我只能遵从他的一举一动跟着进入状态,吻一点一点深入,我除了承受没有办法反抗。
“少爷,用餐了。”
蒋天御一言不发一脚踹在了门板上,“滚。”
我一下子被他的暴怒给惊醒。没有想到他会如此的大声,暴戾。
佣人吓得快速逃跑,我看着蒋天御视线灼热的黑眸,急促的呼吸指使胸膛一下又一下的起伏着,英俊的俊庞透着浓浓的不悦,拧着两道英挺的剑眉。
“好了好了别气了,不知者不罪,先去用餐,晚上再继续。”
我安抚他的情绪,示意不要太生气。
对于蒋天御而言,我的安抚根本起不了任何的作用,他用力的压过来,把我固定在墙面上,修长的手指擒住我的下巴,吻重重地压下来,火热的舌长驱直入,在我的檀口中翻搅着。
我用力的反抗着。
他恶劣的双手扣住我的手腕,抓着我的手抵在墙面上,我仿若一条砧板上的鱼,任他宰割。
吻到后来我的唇瓣变得麻木,疼的我失去了感觉,他的手用力的捏了一下我、,五指的力道像是要捏爆似的,我感到郁闷。
蒋天御得逞后,这才离开我,他整理一下衬衫,一脸的云淡风轻,好像刚才在对我做禽兽行为的人不是他,我等气息平稳后才从卧室走出去,被吻至肿高的唇瓣很快出卖了我们在卧室里究竟在做什么。
总之,蒋天御让我感到讨厌至极。
我们来到餐厅,各自坐下,伊绵绵对我们的出现并没有多打量一眼,她所有的心思集中在一桌的菜肴上,这人少去了和我逞凶斗狠,甩阴谋和手段的时候也不过是一个吃五谷杂粮的凡夫俗子。
在用餐的过程中,我不敢贸然和蒋天御去搭话,免得又被他刁难,我低着头兀自用餐,偶尔他帮我夹菜,夹的都是我喜欢吃的。
用过晚餐,我们还留在餐厅,这时,一阵急切的脚步声匆匆赶来。
“天御,你为什么冻结了我的私人户口?”
蒋夫人气急败坏的闯进餐厅直呼蒋天御的名字。
我没有抬头去看她,推开椅子正要起身离开,蒋天御的五指攥住了我的皓腕,他磁性的嗓音冷厉的道,“你坐下,伊绵绵你回避。”
伊绵绵被点到名字,又是蒋天御亲自开的口,她不得不离开。
我被蒋天御攥着手腕,只好不情不愿的坐下。
“母亲的户口冻结了难道不该想想你做过什么吗?”他冷冷地道。
我听不出来他们母子俩这唱的是哪一出戏,但是我听得出来蒋天御的心情并不是很好,很明显惹他心情不好的罪魁祸首是眼前的蒋夫人。
“蒋天御,你们母子聊天我先离开好吗?”
我有些尴尬的开口。
这场合不适合我留下。
蒋天御阴鸷的冷眸恶狠狠地瞪着我,他磁性的嗓音阴沉的道,“这件事与你有很大的关联。”
“母亲,你很有能耐,派人在苏如的饮食里下药,下了多久?十天,二十天,甚至更久?”
他冷冷地反问道,犀利的黑眸怒视着站在西餐桌那一头的蒋夫人。
下药?
对我下什么药,我觉得身体一切正常。
他的黑眸直直地睨着我,冷冷地道,“白痴,你以为你这么长时间不能怀孕,这些没有原因吗?”
蒋天御这一句话“白痴”倒是把我实实在在的震醒了。
我怎么想到那个所谓的怀孕到底是怎么回事,何况有时候不能怀孕,也不见得是下药造成的,从他嘴里听到这句话,我明白了事出必有。
“天御,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东西?”
蒋夫人极力否认,脸色涨得通红。
我能够体会到她的心情,被亲生儿子抓住痛脚,还是在我整个外人面前,她自认那张老脸不知道该往哪里搁?
蒋天御看了佣人一眼,磁性的嗓音凌厉的道,“你去客厅,把我的公事包拎过来。”
佣人没有迟疑,快步走出了餐厅。
等到佣人离开后,我坐在座位上陷入了沉思,要是下了药,并且还是由我喝下去的,只能说是那杯果汁有问题。
“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说话,不明不白的冤屈我不受。”蒋夫人再次申辩。
她那张美艳的五官看不出任何一丝岁月的痕迹,可是做的事却与她的美貌恰恰相反,背道而驰。
佣人拎着蒋天御的公事包走上前,他打开了公事包,把文件递给佣人,“母亲的罪行在这份文件上显示的清清楚楚,昭然若揭,难道你还想抵赖?”
我没有想到果然是那杯果汁有问题。
他们为了对付我真是无所不用极其,连在果汁里下药这种事都做得出来,简直人神共愤,药吃多了尤其是我现在要进行怀孕的身体,要是真怀上了,对孩子也会有一定的害处。
蒋夫人的行为令我感到愤怒。
她一手拍掉佣人递过去的文件,整个人暴跳如雷,涂着樱桃红指甲油的手指指着我的鼻尖叫骂,“蒋天御,你居然为了一只狐狸精敢这么大声和我说话,在你的眼里我可还是你的母亲?”
我压根没有得罪过他们,怎么现在我倒是成了狐狸精了?
我想想就觉得可笑,可气。
“蒋天御,我不想留了,你解决吧!”我从座位上站起来。
当我要出去的时候韩芊芜走了进来,她走到蒋夫人身旁。
“妈,这件事你就不要再替我强出头了,天御喜欢苏如就继续喜欢好了,反正她生的孩子蒋家是不会承认的。”
韩芊芜冷冷地道。
我听着她的前半句话心里还有点内疚感,听到她说的后半句话我内心深处的所有内疚荡然无存,这女人不要脸到了极点。
蒋夫人似乎不肯罢休,她冲上前来就想我的头发,这时,蒋天御拿起手边的瓷勺朝她丢了过去。
“在我的面前你们也敢动她?”
他嗓音阴戾的低吼道。
我被蒋天御丢出去的那只勺子吓到了,瓷勺摔在地上发出一阵脆响。
我还没有回过神,他起身走到了韩芊芜面前,嗓音阴沉的道,“上次人被关在香堂里,想来也是你的计谋,你就不怕我一怒之下把你赶走?”
我能够理解蒋天御说的赶走是什么意思。
无非是要韩芊芜在蒋家永远的消失。
“你是不可能赶走我的,有妈在,你不敢也不能。”她勾唇冷笑,视线投到了我的方向。
韩芊芜这个眼神大有暗示我别得意,别狂妄。
蒋夫人为什么要包庇她呢?我想不透。
“韩芊芜你别以为你现在勾搭着姜桓做出的那些勾当我不明白。”蒋天御直言不讳的低吼道,“你想要搞死我是不容易的,但是韩家很快会被你受到牵连。”
我有一种脑筋打结的错觉。
一下子事情升级了,从那杯下在我杯子里的果汁,辗转到了韩芊芜和姜桓之间的合作。
蒋天御居然放了这么长的一条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