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腴女孩确定我会付钱,她很开心的挂了电话,并且告诉我最迟就二天后约我交钱。
我挂断电话后,脑袋疼的厉害,手机随手丢在了桌面上。
有些人胃口倒是不大,口气倒是很大,狮子大开口的要一百万,这么多钱哪里是轻易能够筹到的?
这个问题我暂时不去苦恼,总之我有办法。
我注意到时间的时候发现已经十点了,我连忙从椅子上起身,走出卧室走到楼下的厨房,我要佣人帮忙打下手,在蒋天御没有回来之前我需要做好这顿饭菜。
不能够让他起疑心,起码是明着不可暴露目标。
午餐有惊无险的准备完毕,我回到三楼洗了脸洗了手,换了一件家居服,身上沾着油烟味,蒋天御肯定闻得出来,我来到客厅打开电视,假装看电视一边等他下班。
等我在客厅坐了不到二十分钟后,蒋天御回来了。
佣人进来喊我用餐,我坐下后,佣人端上饭,我们开始低头用餐,午餐下来,我和蒋天御没什么交流,他本来在餐桌上话就不多。
我以为用过午餐他要回去公司,结果并没有,他说要上楼午睡,而且不要打空调,要我给他摇扇子,那一刻我以为我重听了。
蒋天御阴郁的冷眸睨着我清澈的杏眼,冷冷地道,“怎么?不愿意?”
我敢说我不愿意吗?
“没有,我是怕摇扇子的风力不够大,你会热,一热不是更加睡不好吗?”我解释。
我不知道蒋天御想做什么,但是我能看出来,他这是要折磨我。
“你要是不愿意完全可以直说,我不会为难你。”
蒋天御冷声一笑,嗓音冷厉的道。
这哪里叫不为难,是非常为难好吗?
我跟着他进了二楼的卧室,他躺在床上戴着眼罩睡觉,我站在床边给他摇扇子纳凉,我望着蒋天御横陈在床单上那颀长的身躯,真有一种想踹他一脚的冲动。
为了他的健康和身体着想,我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摇扇子。
没多久,蒋天御算是睡着了,我困的眼睛快要眯成了一条缝,膝盖骨敲到床的侧边木板时,我不敢叫出声来,就怕吵醒了睡着的他。
我犯困过程中膝盖骨敲到了床的侧边木板,痛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我摇扇子的动作停顿了好一会儿,就怕蒋天御热醒,只好继续扇。
他的报复心不是一般的强,我犯了错只能咬着牙继续撑,一想到他说过的那些话,在背后默默地为我做过的那些事,我除了继续低头认错,找不到其他求得原谅的方式。
一个小时后,蒋天御睡醒,我累的双腿发酸,双臂发麻,要长此下去,我绝对会瘦成麻杆儿。
蒋天御进去洗漱,他出来的时候我没有走出二楼的卧室,我怕他还有其他想说的。
“晚上我不回来用餐。”
他冷冷地道。
晚上不回来用餐。
我大概有数了,他又要去什么应酬。
“哦。”我淡淡地道。
看来,我想要求他原谅并非一朝一夕能够解决的,得需要一定的耐性才行。
我没有送他下楼,我回到三楼,关上卧室的门,开了空调,我掀开被子躺下。
不回来就不回来。
不吃就不吃。
他要是不吃晚餐,我还不稀罕做了。
我躺在床上,闻着一旁的枕头上的古龙水香味,眼皮越来越沉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我睡到将近四点才醒来,早上起的早,中午还要做午餐,这一天下来确实折腾累了。
我掀开被子起床,打开本子打算进行工作,晚餐交给佣人去操作就行,他们做的饭菜也一样好吃,我做饭菜的水准充其量就是半桶水,还没有他们经验丰富。
我阅读完T的故事,开始动手画插画。
我一门心思沉浸在画图当中,忘却了蒋天御,也忘却了我自己。
等我回过神来,外面的天彻底黑透,黑如浓墨。
“苏小姐,可以用晚餐了。”
佣人站在卧室门外,看着我恭敬地说道。
我没有迟疑,停下手上的动作,从椅子上站起来做了个伸懒腰的动作,跟着她一块儿下楼。
晚餐,我一个人冷冷清清的坐在餐厅里,蒋天御不知道在忙什么,我也不可以贸然打电话过去问他的行踪,他说的很清楚,在我逃离他的生活圈子的那三个月时间里,这个男人给我的所有特权全部被没收了。
用过晚餐,我去了庭院散步,晚上的庭院凉风习习,我抬着头看着不远处的天,星空璀璨,这时,铁门缓缓开启,蒋天御开的那辆科尼赛克驶了进来。
他回来了。
只是为什么选在晚餐后的时间点?
我没明白这个男人的心思。
蒋天御的心思我根本猜不透,城府之深,腹黑难缠,狡猾多端。
他推开车门下车,朝着我走来,二话没说,递上一盆花加一盒甜点。
“蒋天御,这是什么花?”我低眸盯着怀里的那盆花。
他冷冷地道,“风铃草。”
风铃草。
我有些纳闷,他好端端送这种花给我有什么意思呢?
“苏如,不准你上网查有关于风铃花的任何资讯。”他磁性的嗓音冷厉的道。
我轻轻颔首,没有反驳。
我清澈的杏眸凝望着蒋天御,“我捧不动,你帮我捧进去可好?”
他二话没说走上前捧走了那盆花。
风铃草,他为什么要送我这样一盆奇怪的花呢?
我们走进玄关,我盯着蒋天御的背影问道,“你的晚餐呢!吃了吗?”
他现在似乎不再排斥我的靠近,可是态度并没有热乎多少。
“吃了。”蒋天御说道。
我跟着他的脚步向走上走去,他进了二楼,我回了三楼。
他买回来的甜品我放在了房间的小冰箱里。
三楼的卧室有一只小冰箱,用来储藏食物,省得上下楼来回折腾。
我拆了罩在风铃花盆栽上的塑料包装纸,一想到蒋天御警告我不准上网查阅资料,我倒是有些抑制不住好奇心。
晚上,我洗了澡躺在床上,看到窗台上的那盆风铃草,心里有些狐疑。
他送我的这盆花究竟有什么意义呢?
在我们冷战的时期,蒋天御送花给我,这无疑是一种很奇怪的举止。
我想着想着眼皮有些沉了起来,我把手机调了闹钟,是静音震动模式,放在枕头下面,午夜我方便起来去二楼陪他一起睡。
不过今晚我需要自带一条毯子。
我躺在床上,一点后手机震动后我醒来,起床后我拿上毯子,用手机的手电筒功能照亮下楼梯的路。
二楼卧室的门今晚是关着,可是没有上锁,我按着门把,蹑手蹑脚的进去,发现蒋天御戴着眼罩睡着,他的睡眠质量看来很差。
我躺在床的里侧,盖上自己带来的毯子。
夜里,我闻着蒋天御身上的气息,安心的睡着了。
天亮后,我听到第一声的鸟鸣,轻手轻脚的起床,抱着毯子,拿着手机打开卧室的门走了出去。
回到三楼洗了脸刷了牙,换了家居服打算先下楼准备早餐,有了昨天的教训,今天我没有率先进行洗澡。
厨房里,我正在忙碌着准备早餐,时间差不多,我又回到三楼洗了个澡,换掉家居服,一身清爽的下楼。
我走进餐厅,蒋天御已经坐在了餐桌前,我发现他依然和往常一样,没什么表情变化,我坐下正要用餐,他递上一张纸。
蒋天御冷冷地道,“这是风铃草的浇水注意事项以及日常须知。”
我没有拒绝他递过来的纸条,我妥善收起来,接着继续用餐。
今天我没有问他中午回不回来用餐,有些话一旦问多了就会变成嫌疑,我决定等蒋天御亲自开口,他如果不说,那么我就当作他不会回来。
“最近要统计上半年的工作数据,未来一段时间会比较忙,我会在公司用完餐再回来,你自行解决。”
蒋天御冷冷地道。
我以为我听错了。
好不容易,我想为他做一点事,可是他却不再愿意让我靠近。
我突然变得很沮丧。
如果,我开口,大声的告诉他,其实最近给他做饭的那个人是我,他会看在我努力的份上,大发慈悲的回来用我做的每一餐吗?
我无法想象。
蒋天御的心思太难猜测了。
我放下端在手上的饭碗,垂着头,低眸睨着碗中的米饭,“你有心逃避我对吗?”
以工作忙为借口,不想回来离园面对我,甚至也不想吃我亲自做的一日三餐,这不是逃避又是什么呢?
他并没有生气我的逼问,冷冷地道,“前期我已经浪费了三个月时间,这段时间的工作以及公司的整体业绩数据全部拖垮。”
我没敢再开口说一句什么。
蒋天御一旦提到三个月,这敏感的数字,我就觉得内心压抑,感到窒息。
“外面的人都在笑,笑我玩女人丧志,居然罔顾辛辛苦苦创立的公司。”
他磁性的嗓音冷冽的道。
我淡淡地开口,“三个月前的事确实是我的错,蒋天御,判死刑也有上述的机会,难道你就不该给我一次机会吗?”
我知道我说的这句话极有可能是废话。
“你想要我给你机会,你能够给我什么保证?”蒋天御阴鸷的冷眸睨着我,嗓音阴戾的低吼道,“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