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说无凭,还是要找到硬证据才知道,今天晚上我就跟宋阳去那间屋子看看,到底会不会有哭声存在。”老杨说,“假如今晚我们听到那个哭声,就证明所有的一切都是真的,甚至这其中会有不为人知的隐情。”
朱所长一听,神色变得有些凝重,“杨老,那……这个案子怕是真的有问题,还多亏你出马,要不就真的出乱子了,对了,我还要感谢你给我一位好帮手,宋阳确实是个好青年,很能干。”
“是,宋阳是支潜力股,我打算好好栽培他,他跟着你你可是要好好地传授你的经验给他,不过,小气的那点毛病可是不要教给他了!”老杨开玩笑道。
朱所长不好意思地笑笑,“那倒是不会,你尽管放心。”
傍晚,老杨和宋阳再次来到了郊区。
黄昏的郊区掩映在太阳下,显得有些迷人,这个时候外出工作的人也回来了,白天还安静的居民楼一下子变得生动起来。从厨房里飘出的香味也为居民楼增添了更多的生气。
然而,在这看似很平静的环境中,却也夹杂着不安。远处的鸡忽然惊恐地叫起来,随后狗也跟吠叫起来。
就好像一幅平静的画面,忽然被人打破了。
老杨和宋阳没有直接走进村子,而是在附近转悠着,目光注视着村子里的动静。
大约六点半,陆海跟顾曼曼出现了,他们收拾好了所有的东西,装进了几个袋子里,随后便下了楼。
俩人刚下楼,马上象是一个马蜂炸开了窝一样,很多男女老少都围了过来,好奇的看着俩人。
“你们说的那个女人的哭声是真的存在?”一个瘦骨麟峋的男人问道,他身体很瘦,已至于他说话的声音空洞得像是来自地狱一样。
“你什么意思?人家都已经搬走了,难道还会是骗你们的?”一个胖女人接了腔,她是刚才那个说话的瘦男人的老婆,也是瘦男人至高无上的女王。
“就是,碰上这样的事谁还住得下去啊!”邻居们都很同情两口子的遭遇,于是纷纷出言安慰俩人。
一个邻居问道,“你们现在打算搬到什么地方去住?”
顾曼曼轻声回答道,“今晚我去我同事家住一晚,陆海去公司宿舍对付一宿。”
陆海的脸色很难看,他无奈地看了看身边的新婚妻子,动了动嘴皮,但还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瘦男人摇头叹息道,“真是造孽啊,刚刚结婚就要分开,真是造化弄人!”瘦男人的语气好像遭罪的不是陆海和顾曼曼,而是他本人一样。
“人家的事情用不着你瞎操心,你把自己管好就行!”胖女人有些生气地说道。
瘦男人讨好地笑了笑,赶紧缩到了老婆身后,似乎害怕被骂一样。
过了一会儿,终于开来一辆面包车,顾曼曼和陆海在邻居的帮助下,将行李装到了面包车上,这才离开了。
顾曼曼和陆海已经离开了,但是邻居们却还是呆在原地,讨论着陆海家那个诡异的哭声。平时生活就很单调枯燥,现在好不容易来了一个爆炸性的话题,大家自然是舍不得离开,饶有性质地开始讨论着这个话题。
“不知道今天晚上那个哭泣声还会不会出现呢?”瘦男人抬头看着陆海家那扇窗户,现在因为陆海和顾曼曼搬走了,看起来显得更加阴森,“你们说那个哭声会不会真的是鬼啊?”
胖女人白了瘦男人一眼,“哼,如果不是鬼,你说怎么那哭声会一下子就没了?到处找都找不到人呢?你给我分析分析!”
“就是,这事确实很邪门,如果不是鬼的话,那怎么会出现两次,灯一开就不见了,大晚上的谁会跑去别人家里做这种恶作剧呢?”一个中年大婶说道。
“这幢楼是不是死过人啊?”瘦男人再次发问,虽然他每说一句话都会被老婆泼冷水,但是他依旧要显示自己的存在性。
这一次胖女人没有再打击瘦男人,因为丈夫问的问题正是她感兴趣的。
中年大婶笑了笑,说道,“对,你问的没错,这栋楼以前还真的死过人。我以前听一个种菜的老太太说过,这里十年前还真的死过一个女人,是吊死的,听说舌头拉得老长,特别吓人!”
中年大婶的话一说出,立刻让气氛变得有些凝重,一个年轻人吐了吐舌头,说道,“这个女人都死了十来年了,怎么现在才出来吓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