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热热闹闹的集场上,在南边卖蔬菜的女人突然疯了。
她把自己的菜全部丢在了地上,一会儿工夫就蹲在地上好像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刚刚全部用在了丢菜上面。几乎神志渐渐不清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令她恐惧的事情?嘴里嘟囔着没人听得懂的语言。本来,他是一个外来人,这里的人没有人能听得懂他的语言除了那个瘦男人。看的出来这个女人好像很伤心。似乎在想。该怎么摆脱一件令她困扰的事情。但是可笑的是她一直在苦苦挣扎却不能自拔。也没有人能听得懂她在说什么?所以大家都不知道该怎么上前劝说她。接近中午的菜场有一次热闹了起来。有人说她就是住在那个村上的人。
不一会儿瘦男人闻声赶来了,他今天的抓着胖女人,听着发了癫一样挣脱了他的手臂,她用普通话说,你骗人,明明是你弄死了他。我没有让你伤害他,可是你却说养着他是个累赘。所以你把他弄死了,而且你说这叫毁灭证据。这一切或许都是你的错。当然这里围观的群众除了第一句的你骗人。其他的全都没有听清楚是什么意思?但是瘦男人却全听在了心里。当初明明是胖女人说。这个孩子要了也是累赘万一将来有人问起。肯定就会暴露的。而且孩子的生身父母一直没有放弃寻找他们,即便认不出他们可是孩子还是能够一眼就看出来的呀。所以他们一起弄死了他。其实他并不是有意想陷害一条生命的。这是属于一种弱肉强食的社会现象。
这是一个高级犯罪分子应该具备的心理素质。但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胖女人只是因为听到了昨晚的哭声就变得如此失控。但是庆幸的是在她失控的时候人用的是自己的方言而这里的人没有一个能够听得懂他们的语言,所以瘦男人深深的吸了口气。
可是如果胖女人。听到了那个声音依然发癫怎么办,即使现在他能够在他的身边,压制住他。像给他吃了一颗定心丸。但是生活是不允许他时时刻刻在她的身边的。那么他又应该怎么办才能够让胖女人忘记这件事情了。最好的方法大概就是搬离那个村子了吧。
在所有人都没有关注起这件事情的时候。先跑估计是最好的上策吧。瘦男人这么想着。就带着胖女人回家了,一路上胖女人仍然还在说这件事情。看来这是胖女人一生的印记,永远抹不去,坏事是不会让人心安。这就像别人给了你一颗糖吃完你就不会再想起这个人了。那如果这个人在你的手臂上刻了一道疤那么你会永远记住这个人,因为这个疤一直都在。
瘦男人在屋里面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以后。出门。向北边的槐树林走去。只见他从怀中掏出几株香?用火点燃后插在其中某颗槐树的树根下。嘴里念着,不然我不想动之,有个了解自己点事情有点太危险。(前面方言:我想走了,不能继续陪你赎罪了。)
待他走后那几株香就灭掉了好像被人特意掐开了?为什么会这样呢?难道是风太大吗?一切都无从所知,毕竟是没有人敢动的。这还是有点风俗习惯的。就算是在22世纪,人们对这些上香啊什么的还是挺尊重的。冥冥之中的事谁也讲不清。
瘦男人带着胖女人开始了逃命一般的旅程,怎么说呢瘦男人心理也没有底?那胖女人。时而心里清楚恢复她彪悍的原因样。有的时候就像发疯一般。这样让瘦男人感到很恐慌。一边逃避着看不见摸不清的东西。一边要照顾一个随时会发癫的人,着实让人着急啊。
若当初两个人选择一份正经的工作上班。会不会有现在的良心债要背哪?可是这条路已经走了,不可能再回去,世界上没有后悔药。瘦男人只得狠下心。继续带着胖女人看是亡命生涯。他也不知道带着胖女人换了多少个住所了?他只知道一定不能再让他碰见那死在自己手中的孩子的哭声了,他很心虚她他也很害怕。
然而这个村庄的事件并没有就此结束。人们仍然津津乐道地讨论这些话题。讨论这个瘦男人和胖女人现在在哪儿。这件事情又和他们有什么关系?讨论着住在那的人们是怎么接受那里的事情的?很奇怪的是。这次201的客人并没有主动报警。314重案组倒是主动联系给起他们了。问他们最近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因为民意的声音太响亮,就像下棋一样。旁观者清而当局者迷啊住在201的客人们似乎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的差异,他们认为那哭声是来自马老三对他们人为的恶作剧,他们仍坚信住满一个月就能拿到房租的那好的坚持和愿望里面。对于外界讨论的,这些事情毫不关心。毕竟他们也没有闲工夫去管这些事情。
其他村庄的人对这件事情都特别的关心。特别的关注。就像看八卦一样。尤其还是这种。充分发掘人好奇心的八卦,甚至有人联系了马老三问他村里你是否还有空房?想要入住,以身试法。
发老三倒是高兴了他心里想着。哪有说的什么唱戏就会有灵异事件发生。不就是哭声嘛,这明明就是好事呀,这外界都以为我们村上有鬼,倒也是属于一种租房的特色了吗?现在。媒体也将这件事作为一个比较社社会性的问题。对这个村庄开始的全面性的报道。
住在村庄里的人反倒不觉得,恐惧了。都是乐的热闹,而哭声倒是消停了一会儿。除了瘦男人离开村庄的那一天哭的特别凄惨以外。最后竟然渐渐没有声音了。
尤其是这件事引来外界的关注以后。再也听不到那样的事情了。
有的媒体专职夜班为了录制这种奇怪的声音一搏的娱乐的头条。但是有的媒体觉得可能是人为的炒作,所以就放弃没有继续关注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