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不过又如何?还没开始,一切还未知不是吗?
自从决定和安楦在一起时,顾瑾他,他就变了,为了配得上安楦,他不得不变了,更为了可以保护安楦,可以做一个让安楦可以依靠的人。
再说另一边,那日安羽执意要走,他想即使去找安楦,也不能和榭儿同路,他不可以拖累她。
“安羽,对不起了。”榭儿看到安羽绕过自己,继续往前走着。喃喃的道了句抱歉。
一记手刀,重重地落在了安羽的后颈。
安羽闷哼一声,直直的倒了下来。
榭儿伸手,接住了安羽。
有些费力的背上了安羽。榭儿只觉得自己恐怕是用不上轻功了。
试了试力,发现适应了以后,还是可以用上轻功,只是不能很快。
话说两人走后,安家。
“咳咳……”那些被烟雾迷了眼的御林军,用手不停的播散着这烟雾,当他们可以看清时,安羽早已不见了身影,他们能看的,就只是安正的刀依旧架在队长的脖子上。
“抱歉了!”安正松了手,用力一推,那个带队之人也没有用力,就随着他推的方向走去,刚好挡住了几个想要动手的士兵。
安正快速退回门内,当带队之人站稳之后,伸手挡住了深厚的御林军。
“安老将军,在下敬你是叱咤一世的将军,在皇上下旨前,在下是不会让在下手下的人动安家的人的。只是,安老将军,您让羽荣上将离开这件事,恕在下不得不上报。”
安正没有回话,只是笑了笑。
“安某在这里谢过各位了。”安正抱了抱拳,接着关上了后门。
那带队之人,召来一士兵,在他耳边说了几句。
“你去皇宫通报吧。”接着俯身在他耳旁轻言道:“能慢则慢。”
榭儿背着安羽,去了青楼。她直接带着安羽飞过了院子,走到了以前自己的房间前,四下看了看,推开门走了进去。
将安羽轻轻的放下,榭儿大大的呼了一口气。
“安羽,对不起,但我不得不这样,要是连你也出事,他会更自责,更伤心。”
随即,榭儿锁好了门,点了安羽的睡穴,然后,出了内阁,换了身以前的衣裳,不过确是男儿装。然后,便从窗子跃了出去。
她要去找一辆马车,不然,安羽的伤还没好,说不定还没到南方,就又复发了。而且,有辆马车的话,即使安羽醒来后还是要走,让他老实带着,榭儿她有的是办法。
不久,榭儿就回来了,解了穴,便背着安羽,从窗户跳了出去。她把马车放在离青楼不远的地方,现在,她必须尽快出城,要是让齐御知道安羽已离开安家,他肯定会下令封城。
宁王府
宁子衿手持自己的佩剑站在左边,顾瑾拿着宁子衿给他的剑,站在了宁子衿的对面。
“顾瑾…”宁子衿的嘴角张了张,持着剑的手慢慢用力,隐约可见手上的青筋突起。
顾瑾不着急出手,只是细细的观察着他的举动。
他清楚的看到,宁子衿的用力。
到底为何,他对自己竟有那么大的敌意?
就在顾瑾慌神的这一刻,宁子衿冷笑一声,持着剑,直直的向顾瑾刺去。
顾瑾猛地反应过来,拿着剑,堪堪的偏过了他的利刃。
看着剑从自己的脸庞刺过,顾瑾只觉得,这比试,似乎充满了危险。
果不其然,宁子衿招招皆出的快狠准,不出十招,顾瑾便开始大喘气。
本来就不擅长武功,只是进了军营,勤练几天,又怎么会是从小就习武的宁子衿的对手。
可是,不到最后,又怎么会知道一定是输。即使到了最后,还是输,现在,为了尊严,更为了安楦,顾瑾他只能接招。
军营中
安楦猛地冲进了夏诺杨的营帐。
在找他的途中,她突然想起早上顾瑾的不对劲,她想,顾瑾是不是问夏诺杨去了,因为他说他听到他们的对话了,还说了“你想不想知道”这样的话。
她猜对了原因,却猜错了……
顾瑾没有来找夏诺杨,而是去找了宁子衿。
“夏诺杨!”
正在拂拭配枪的夏诺杨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吓了一跳。
“元帅?你怎么来了?”
安楦看了看帐内各处,根本就没有顾瑾的身影,有些焦急的问道。
“你有没有看到顾瑾?”
“顾瑾?为什么你会想到问我呢?”夏诺杨停下手,看着安楦,轻笑一声。
“他没来问你?”
“来了,不过,末将没有说而已,他就离开了。”
夏诺杨想了想顾瑾问他时的情景。
“哦,末将想,他可能去了城里找宁王爷,因为末将有和他说,末将为何不能告诉他的原因。”
“去城里?找宁子衿?”
“不好,糟了!”安楦突然想起之前宁子衿见到顾瑾时的样子,明明很不待见,如果,两人单独见面,会不会起什么争执。
想到这些,安楦转身就想离开。但走到门口,又停下了脚步,也冷静了下来。回过身来,看着夏诺杨。
被安楦的眼神盯得有些不舒服,夏诺杨皱了皱眉。
“今晚,我不一定会回来,但等到明天,我只想看到,整个军营不会再有齐御的人。”
快步出了军营,刚想运气,突然后面传来了一声“元帅”。
安楦恼怒的回过头,定定的看着来人。
竟是路飞池!
“路将军有何事?”安楦压着怒气,沉着眸子问道。
“末将只是想来问问元帅,何时发兵攻城,再这么拖下去……”路飞池很是为大军着想的模样,但现在,安楦没功夫陪他演习,直接丢下一句“明天”,便运起轻功,消失在了路飞池的视线。
安楦不住的冷笑,明天,如果你还在的话,或者,你还有实权的情况下,我也许就让你发兵了。
“顾瑾,怎么,没有还手之力了吗?”看到顾瑾靠着剑支撑着自己,知道顾瑾力气耗尽了,宁子衿停下了手,冷冷的看着他。
顾瑾看了看自己的模样,狼狈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