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个地方!”水宇硕听了水圣哲的话,他虽然没吃什么,但感觉油腻得很,外面苍蝇的叫声显得特别响,让他感到难受。
水圣哲望着桌子还剩一半的酒菜,他恋恋不舍,真的想打包带走!
他这一思想一闪,他真的想给老天爷下跪,感谢老天爷让自己有这几天牢狱之灾。
“爸……我想……”
“我也想好了,你这次打赌,既然是为公司着想,那么,还是把圣学调回去,这里,还是由你还掌管!”水宇硕知道水圣学这样害自己的哥哥,从开始对水圣哲的气愤,现在全部转移到水圣学的身上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招呼一辆出租车前来。
他之所以不坐自己的车,而坐出租车,当然是为了躲避记者的采访。当然,他知道,他的保镖,就在自己不远的地方。
“爸,我是想再回警察分局,再被关上三个月……”
“什么?”水宇硕巨大的吼声,把出租车司机的脸色吓得苍白。他吼过之后,一巴掌向水圣哲的脸上打来。
出租车司机趁这当口吓得跑了!
水宇硕一巴掌打出一半,手掌转向自己的胸口。一下倒在水圣哲的怀里。
水圣哲虽然个子高,但长期吸毒,再加上这几天牢狱之灾,手无缚鸡之力的他,被爸爸砸倒在地。
两个大男人倒地,引来众人围观。在这菜场附近,围观人的手里都拎着各种菜。
“啊呀!你挤坏了我的鸡蛋了……”
“你的身上挤到我的猪肉上了……”
围观的人一片混乱。还有的人,趁机摸起了女孩的屁股,大家都再也管不住自己的脚步,水圣哲刚刚艰难的站起身来,众人便压在水宇硕的身上。
“救命……”水圣哲一下子慌了,水宇硕无论怎样狠毒,但毕竟是自己的爸爸呀!
他还没有喊完,只见四个戴墨镜纹身的年青人冲了过来,他们把水宇硕身上的人,像扔沙袋一样向一旁扔去。
压在水宇硕身上的人很快被扔完,他们四人只见水宇硕的脸上,满是打碎的鸡蛋、西红柿,还有排骨、泥鳅……
一人背起水宇硕,便向自己的汽车里跑,一人来拉水圣哲,水圣哲则将身上所有的力量集中在手上,又将手上的力量打在这人的脸上。
这人的墨镜被打飞了出去,墨镜很快被一个小孩拿着跑开!
“水总,我是老板的保镖,你要不要跟我回去?”被打的那人低声而颤抖着问道。
“滚!”水圣哲一声怒吼。
那人立即离开,但没有走远,而是在十米之外跟着他。
“哥,跟我走吧!”
“圣思,你怎么来啦?”水圣哲正当愠怒之时,突然听到软棉棉的声音,他急忙低头一看,是自己的同父异母的三弟水圣思。
正是一父生九等:水圣哲高一米八,水圣学高一米七,而这水圣思,高一米六不到。脸如冬瓜,只要人朝他的脸上一望,就知道他不仅脸如冬瓜,他的心眼也如冬瓜。
冬瓜笨吗?不懂!不过,有一句老话,说笨的人,常常说你看你那笨样,就笨得像瓜似的!
于是乎,本来不存在聪明与否的瓜,被人冠上了笨的美名。
笨人不好,但心情压抑的水圣哲,见到水圣思的冬瓜脸,却倍感亲切!
“我和我爸一起来的!”水圣思过了好一会儿才回答。
“那你怎么没有和爸一起去看我?”
“我爸带我坐着飞机,从泰城到这里。一路上,他不停的教育我,说得嘴上都起了泡,他还在说。他说的话我都记着呢!可是,下了飞机,还是骂了我一句: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一个像猪一样的儿子?”水圣思说着,冬瓜脸上的两个眼角和两个嘴角同时下拉。
“……”水圣哲看着可怜的水圣思,忽然,不像刚才那样郁闷了:人生,就是一个阴差阳错的结合体,其实,世间的事情,你只要看透了,也没有什么可难过的!
“哥,快点走看看爸爸吧,他万一死了,我们这些做儿子的,不在他的身边。今后想起来,能不难过吗?”水圣思仰望着他说道。
“嗯,哥听你的!”水圣哲说着,上了汽车,他再也不敢看水圣思那真诚过分的脸!
这世界怎么啦?像自己和水圣学这样的混蛋,能把所有的好处都给沾了,而真诚纯洁老实的水圣思,只能做个人生的跑龙套的角色。
金鹰医院水宇硕的病榻前,水圣学对自己让哥哥去坐牢的行为供认不讳,这使本来就头疼的水宇硕更加头疼。当场免去他在龙都地区总裁的职务,返回泰城负责。
当水宇硕重新任命水圣哲的时候,没想到他坚决不同意,并要出家当和尚。
水宇硕气的整整一个小时,没说出一句话来。
水宇硕的目光望向躲在墙角的水圣思,只见他瑟瑟发抖,连摆肉手:“我还要上学呢!”
你就不上学,能让你干吗?水宇硕在内心里苦道。
“你作为家里的长子,难道,我老了,难道你想甩开企业,不干了?你这是逃避责任……”医生虽然叫他不要动弹,他还是叫人把他扶了起来,他痛苦的捶打着病榻。“你告诉我,你这是为什么?”
水圣哲走了,义无反顾的走了。
水宇硕眼前一黑,头向床下栽去。
醒来后的他,不见了大儿子的踪影,因而,不得不重新让水圣学负责龙都地区。
……
萧星辰当了医生,而一同来的萧晓妍还只是个大学实习生。心里特不痛快。可是,不痛快也没办法呀,自己难道也能治别人治不了的病,也能和院长打赌吗?既然不能,那心里不平又有什么用?
令萧晓妍生气的,不在这一点上。这家伙没有手机,四面八方的人打电话,都叫她转告他。幸好自己离他所在的科室不远。
晚上下班的时候,梅晴来了,告诉他,水圣哲走了,说出家当和尚去了。手下人跟踪他,跟丢了,现在去向不明。
萧星辰郁闷啊,自己明天还打算给他针灸戒毒,还打算报复水圣学,报复到什么程度,要和他商量一下,没想到他竟然走了!
由于和水圣哲的友情,萧星辰暂时不打算报复水圣学了。
一个月来,他家到医院,医院到家,就连休息天也是如此。完全成了两点一线的人物。家中也非常平静。
一个月后,晦晴的爷爷康复了,走路时腿下绷绷有力,看那模样,弄个女孩给他,还照样能生两个孩子似的。走路两条腿也和好人一样,一星期前还一点一点的。
他要出院了,连专家替他开的药他都不吃,就吃萧星辰替他开的药方子。
背地里,他还和孙女梅晴开玩笑,说他要做主把萧星辰说给她做对象。要不是梅晴的秃头爸爸坚决反对,梅晴说不定还能答应呢!
秃头的理由是:虽不讲究门当户对,但也不能找个犯人的儿子啊?至于我的秃头,虽然不怎么雅观,但与女儿找对象,完全挨不上边!
当然,他们这仅仅是在私下里说的。说真话,爸爸的病情也没见好转,萧星辰对梅晴也没有勃然心动那种强烈的感觉,即使秃头同意了,萧星辰也未必能答应。
而梅晴的心中,对萧星辰是有好感的。只不过,她始终认为:萧星辰是微胖控,绝不会看上自己这种瘦子的,平时,从他的眼神中就可以看出来!
为此,梅晴连蛋白粉都吃了,可是,一个月下来,连一两肉也没长,她彻底的失望了!
“今天上午,对你爸进行了全面检查,他的病没有发展,还真是奇迹啊!不过,也没有见好。这样下去,长期下去,恐怕还是不妙啊!”在会诊室里,院长对着在座的专家,面对着萧星辰说道。
各位专家也认为,这种病要想好,是不可能的。能活三五个月,就是很不错了!
萧星辰望着片子上的星星点点的癌细胞,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这一月来行医,病人对他的反应良好。对他的钦佩,不断的在他的意识中转化为钦佩币,要不是爸爸的病,他每天听着这些钦佩币的嘀咛声,这也是一件十分享受的一件事啊。
意识银盆中的钦佩币,加上以前的,也有一万多元了。为了尽快治好爸爸的病,这天晚上,他淋浴了之后,还专门烧了三炷高香,向菩萨祷告。
他明知道这是迷信,但他还是那样的虔诚,他想:迷信,就是这样练成的!自己面对爸爸的疾病,在束手无策的情况下,自己是不迷信的人都这样,何况,那些相信迷信的人呢?
他一边烧香拜佛,一边胡思乱想,三炷大香烧完了。他也变得非常虔诚。到了意识之中,他没有望玛丽的上面及下面及屁股,这三个部位,是他以前最最最喜欢看的地方,而且常常是紧盯不放。
玛丽倒是有点不习惯了:萧二,你是风箱改板凳--呱哒一辈开始坐人了?
夫人!萧星辰生怕三叩九拜及三炷大香付之东流,腰略前弓,双手合十道:我的爸爸,也就是你的老公公的病,有没有什么好的方法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