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风打车回到家里,都不好意思正眼看美雪和美儿,感觉自己干了见不得人的事,没脸见人了。而且被女生推倒了,说出去都磕碜。
“哥,你回来了?你渴吗?喝雪碧吗?”美雪依然对推倒长风的事念念不忘。
“不喝,刚才打架太累,我洗洗睡了,你们也早点睡吧。”
本来就要成了,却没想到被东方皓月给搅合了,美雪很愤怒,回到屋里,气得把兜里的“一见钟情”掏出来扔到了地上。美儿来到美雪屋里,安慰美雪:“不要生气吗,再接再厉,明天想法让哥喝不就得了吗?你要实在太饥渴,就拿着哥的照片自摸一把不就得了吗?”
“小妮子,你怎么那么不知羞,你对着哥的照片自摸过啊?”
“是啊。”
“明天我就上哥那儿给你告状去,告诉他你是个小色女。”
“去吧,去吧。我也要去,说你给他下药。”
“小妮子你敢。”
——
长风洗漱完毕,就回到了自己屋里。躺在床上,他想着今天发生的荒唐事,特别上火,他多想从来没发生过。
第二天,长风也没心情带着去美雪更改专业,这件事就撂下了。
下午,长风给两个妹妹准备晚饭,突然,他的脑袋爆发出色彩斑斓的光芒,刺得他睁不开眼睛。随后,他的整个身体都爆发出色彩斑斓的光芒。
他脑海中那个针尖大小的黑点已经吸收了九十九滴斑斓水珠,九九归一,然后如山洪般爆发,全部涌入他体内每个角落。洗礼着他的五脏六腑,筋骨、血液、皮肤,每一根毛发。
洗礼的过程是痛苦的,足足持续了一个小时,但长风充满了兴奋,他发现,自己可以重新修炼了。难道因为昨天跟东方皓月发生了关系,所以自己才得到了天大的好处,天下竟然还有这样的好事,做*爱做出了奇迹。
洗礼结束之后,长风体内的杂质排出来许多,皮肤上都是黑油,他急忙进卫生间洗澡。他发现,自己充满了力量,身体比原来结实了好几倍。虽然奇经八脉没有接上,丹田空空如也,但是他能修炼了。那色彩斑斓的光芒比原来修炼的灵气强了不知多少倍。
——
美雪和美儿放学回来了,美雪拉开卫生间的推拉门就冲了进去。
“有人,我洗澡呢。”长风吓了一跳,急忙转过身去。
“我实在憋不住了,小时候美儿咱们仨不经常在一起洗澡吗,你那东西我又不是没看过,害什么羞啊?都是一家人。”美雪一边说,一边坐在马桶上嘘嘘。
长风窘迫地站在那里,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叫道:“古人说,男女七岁不同席,你上学没学过啊?”
“我知道了,那你也得让我尿完啊。”
“你一个大姑娘,注意点。”
“知道了,知道了。我完事了,用不用我帮你搓背?”
“不用,赶紧出去吧。”
美雪从卫生间里出来,鬼笑着拉着美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低声兴奋地说:“我看到了,看到了。”
美儿问:“大不大?”
美雪点了点头,还比划了一下。说:“晚上一定要把他推倒。老天一定要保佑我啊!”
“那么大,不会把你扎死吧?”
“呸呸呸!乱说什么,没看书上说过吗?女人可以包容万物。”
“姐,你真流氓!”
“你不流氓,怎么还听得津津有味?”
——
晚上吃完饭,美雪再次使用“一见钟情”药水,亲眼看着长风把一杯“一见钟情雪碧”喝了下去。然后回到屋里,兴奋地等待着药力发作,等待着暴风雨的来临。
一个小时之后,长风有了反应,不知为什么,想起了昨天晚上和东方皓月在车里的一幕,似乎还有点想东方皓月。
就在这时,美雪全身上下只穿着一套白色的内衣走了进来,说:“哥,这是我新设计的内衣,你帮我看看,比上次的怎么样?”然后做了个撩人的姿势。
美雪和美儿在长风心里就是亲妹妹,他感觉美雪两次三番的穿这样可能是故意撩他。妹妹撩哥哥,这不就是乱*伦吗?他恶心想吐,还很气愤,拿起床头的痒痒挠,照着美雪的屁股就抽了一下,骂道:“上次开家庭会议怎么说的,在家穿衣服覆盖率必须百分之五十以上。以后再让我看到你展示什么破内衣作品,我打死你。明天我就带你去改专业。当初就不让你学这个专业,你不听。这是什么破专业,卖*骚专业啊?你们大学是正经大学吗?能教出来正经人吗?——滚出去!”
美雪真被打疼了,又被长风大骂了一顿,特别伤心,眼泪哗地一下就流出来了,哭着跑回了自己屋里,咣地一下关上了房门,把自己反锁在里面。
见美雪哭了,长风就后悔了,美雪就像他的孩子一样,打完骂完之后,他的心像刀割一样。
没过一分钟,长风就受不了了,来到美雪屋外道歉:“雪儿,别哭了,哥错了,哥的方法不对,不应该打你骂你,哥错了。哥打自己向你道歉,你别哭了。”说完,用痒痒挠狠狠地往自己的胳膊和腿上抽,啪啪两下,就把痒痒挠给抽断了,又用拳头咣咣捶自己胸口。
美儿一看长风那么狠打自己,也特心疼。一头扎进长风的怀里,劝说:“哥,你别打自己了。——姐,你快出来吧,哥打自己都把痒痒挠打断了,你快出来劝劝。”
美雪急忙打开房门,穿着内衣跑了出来,也扎进了长风怀里,哭着说:“哥,你别打自己。”
长风长出了口气,心里的石头总算落地了,抚着美雪的头说:“我应该打自己,要不我心疼。——不生气了吧?”
美雪:“不生气了。哥,从小到大,你是我最信任的人,最崇拜的人。你知道吗?我的梦想是做一个顶级设计师,我多想得到你的一个赞同啊!可没想到你一点也不支持我,我的心都碎了。连你都不支持我的梦想,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
女人的嘴,就是老子口中的“道”。渺渺茫茫,高深莫测,嘴唇一动,就得把男人说蒙了。美雪把想上长风,跟她的梦想联系到了一起,一下就把长风干没电了,而且还觉得自己理亏。要不霍金怎么说,我研究了整个宇宙,却搞不懂女人。霍金那超人般的大脑,连宇宙黑洞都能整明白,却整不明白女人的黑洞,可见女人多么高深莫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