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就是孩子的存在从另一方面提醒新夫人,两人的婚姻中不那么纯洁,中间夹着一个素未蒙面的外人,男人心宽哪会多想,只有女人觉得膈应好似自已才是那个插足中间的第三者。
再有拖油瓶如果年岁小比如刚出生超不过两岁,这样的孩子没有记性到是可以养起来,至少不存在继子与继母之间的敌意,当然最在意的还得说养不熟的白眼狼问题。
没有哪个女人真能大度到与自已的亲生孩子一视同仁,纵使一个娘胎里出来的孩子也会更偏爱小的那一个,不存在一碗水真正端平的时候,更何况拖油瓶非自已亲生,哪怕对其再好总有一天会知道原有身份,哪能不恨继母的‘插足’,压根不去想为什么当初没有娶生母而是另娶他人。
种种不定因素的生成,使得多数女性不看好这种婚姻,哪怕找二婚只要没孩子就是没负担同样可以嫁。
人都是有私心的,这下好了萧家掌权人有子的新闻不胫而走,引起的唏嘘嗟叹不一而足,有些人真正的望而怯步,有些人则摇摆不定。
大清早萧卓拿着报纸进了办公室,“看看那些媒体可真利索,连夜印刷早早的发售,网上更是火热一片。”
“说起来消息一出真为你挡了好些桃花,也算不幸中的万幸。”萧卓调侃正主,拿起报纸就若大版面的报导逐句读出来。
“那些曾经所言要追你的名媛看到这一新闻怕是要偃旗息鼓另觅良人了。”萧卓笑着说起两人心知肚明的话。
“不一定。”萧智渊对此不甚关心,反正这辈子结婚的念头并不强烈,与其跟个普通人结婚组建家庭不如单身到老,至少身边还有幽和苍冥在侧,绝不会感觉到孤单寂寞。
自从不再属于人类萧智渊不清楚能活多少年,就此问题没敢询问幽或是苍冥,事实上心里已有了底不是吗!
萧智渊不想变成别人眼中的怪物,妻子有时候说是枕边人最亲密的存在,一遇大难来临最是经不起人性的考验,想起那句至理名言说的不就是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的真实写照。
萧智渊最恨背叛,如果被妻子发现自已身上的秘密或是幽和苍冥的存在,敢肯定为了绝对的利益,在背后捅自已两刀一点不会有伤心欲绝的心态。
如此说来结婚是件麻烦事,同床异梦不仅仅发生在他人的身上,勉强不来的感情要也是白搭,还不如像现在平平静静的过下去更加自在。
“说的也是,你可是香饽饽有钱又有势,谁人见了不心动,加上长相和身家多少名媛趋之若鹜意图嫁给你做萧家的夫人。”萧卓见过女人追求萧智渊时的场景,还让自已挡了一些追求者,那场面特别喜感。
“孩子的存在是个绝好的挡箭牌,有些人退怯会认为什么样的女人值得你萧大少青睐并育有一子,说不定还会去扒你有无隐婚的实证,国内查不到信息会去思量是不是已经在国外注册登记。”萧卓可以想见之后会有怎样的大动作。
“人的想像力出奇的丰富多彩,利益至上的大环境下想找个真心人难如登天,一个多出来的孩子在某些人眼里真不算什么事。”现在的女人一看身家二看脸想谈感情真没那么简单。
毕竟身后连着一整个大家族,而非一个人,上流圈子里所谓的结婚意味着修两个家族间的秦晋之好,可不是单论个人的真情实感,萧卓充分感受到什么叫所处地位的身不由己。
“你好像很闲?”萧智渊不愿讨论此类问题,截断话头语意中有撵人的意向。
“当然,哪有你闲。”一忙起来萧卓可比萧智渊做的事多,不在关注新闻一事留下报纸给对方欣赏,径自出门忙去。
苍冥去了一整天没有回来,连幽都说不清楚具体回来的时间,萧智渊没敢再带着溪出门,正处于新闻热度期,少不了要被跟拍,等什么时候事件平息,那时到是可以带溪出去走走。
报纸上所写的内容加了可能二字,大家都在猪油孩子是不是萧氏掌权人的血脉,因为查无实据更加透着份迷离引起不少人的关注,也有深扒的人群,可惜同样一无所获。
萧家那边未出来澄清,当然也没有否认这一事实,八卦人士说什么的都有,站在真与假两方面进行论证,最后的结果只能是不了了知。
萧家将孩子藏得太好,许多家媒体记者压根拍不到一张正面照片,如果有一张照片就可以核对萧家掌权人的面容,亲父子当然长得一样,真相不就立时浮出水面。
接下来就可以深挖孩子的母亲是何许人也,一系列的大新闻写下来一整个月的工作都有了就等着年底拿这个季度的分红,只多不少。
可惜这些想法只建立在成功的前提下,现在说什么都是痴心妄想,萧家没有给出这样的机会,唯剩望而兴叹的份。
视线调整到廖宇航孩子背着家人出行的那一天,也正是沸沸扬扬事太平息后的一天早上。
坐车抵达萧氏办公大楼,下了车望向眼前气派非凡的地方,孩子没有勇气径自走进去,并以迷路为由报出萧家掌权人的身份,顺理成章的接近对方。
终究还是个孩子,去过的地方不多接触的大人更少,哪见过眼前的大阵仗,好似大厦内的人都是那种只可远观的大人物难以接近。
好不容易抽空来一趟,孩子的目标是想见对方一面,摸清对方身边的人都有哪些以方便日后实施计划一切进展顺利。
孩子意识到站在大门口的行为有点冒失,是否打草惊蛇事实上没多大关系,唯独担心被正主看到整件事脱离预期,找到一家可以看见大厦正脸的餐厅走进去。
幸好跟着父亲来过这种吃饭的地方,熟门熟路的点了一杯现榨果汁和一些饼干糕点,时不时观察对面来往的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