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件事,一是我的儿子生了场怪病找过人看,但是没能发现任何线索,再就是我自已的身上也有异常。”具体情况不方便在外皮透露,廖宇航诚心诚意请人帮忙,也说了想要找的人是木家老爷子。
并不是看不起眼前的木兴涵,木家仅有的出类拔萃般的人物,除了木兴晨那位继承人外就属眼前这位身份高,廖宇航虽然不曾接触过这些灵异类的事物,该知道的情况多少了解过,见了面至少不会因为偶尔的一句错话引起对方的不悦颓生窘态。
木兴涵一听这话没有丝毫气恼,有些人找上木家如果不是特别棘手的难题,是不会一开口就提要求见老爷子,老爷子早不出山了处于半隐退的状态,除非事情必须做很少接手送上门的生意。
对方虽未将全部实情吐露,已然从对方的言谈举止中窥探出一二分难色,木兴涵经历的多了月历积累到一定程度也会察言观色拼凑出大致的梗概,不再像以前那般冒失。
“这么说吧,你要找老爷子,我只能是帮你带个话,至于接不接这单生意还要看缘分。”木兴涵没有一口回绝,对面的人身份特殊不便得罪更不容易轻松打发。
“有劳。”听到对方给出的承诺廖宇航悬着的一颗心落了一半,总算这一趟出门有所收获,即使木老爷子不答应,只要能见面总会有办法。
“好说。”木兴涵又不是白痴平白给出一个承诺,虽然最后的主导权在老爷子的手里,并不意味着对方绝对占便宜,要知道凡事都会有例外。
说这么一堆无外乎两个字‘给钱’,木兴涵可不乐意做白工,怎么说也得给点向征性的跑腿费,这就像算命的测字一样,既然开了品当然就得付劳务费,一码归一码无缘无故的谁乐意吃饱了撑得没事干做起助人为乐的蠢事。
“老爷子不接活,我到是可以给你看看。”木兴涵不想放过眼前明摆着送上门来的肥羊,好心好意的给对方出了个主意。
“有了疑问或是解决不了的事,我还得回去问老爷子。”这种间接接触之法木兴涵百试百灵屡试不爽。
老爷子总说自已做事心浮气躁就该多历练一段时间,木兴涵认为有道理,在忙着赚钱的同时练习能力的运用一举数得何乐而不为。
对此廖宇航与其会心一笑极力赞同,于是欣然接受提议,反正最终目的只为治好自已身上怪异,再还孩子一个健康的身体,至于过程由谁来接手,只要是木家的人都可以。
两个都是十分爽快的人,一拍即合互相交换了电话号码,约见了下次正式会面处理事情的时间地点,到时候将人请回家中方便说出实情。
一杯咖啡过后廖宇航相当有见识的结了账给对方一点小意思,请人办事这点规矩还是知道的,两人个自分别各回各家,心情一个赛一个的愉悦。
木兴涵欣喜于刚回来才几个小时就又有笔大生意送上门,对方又是那么的上道,一点不担心事后遇上了难以解决的事下不来台,就像之前提到的那样最坏不是还有老爷子在背后坐镇,有这么一个大后盾如果连老爷子都无能为力其他通灵者更没戏了。
忽而想起对方开口的一句话曾点出请过人的事,这事得重视起来,木兴涵片刻间分析出事件的难易程度记在心里。
廖宇航大叹出门交好运,那么多天没音讯的事,今天匆匆忙忙出门便帅,原本是去那边的专柜想给孩子买最新到货的玩具,提起这茬心道一声坏菜了。
光顾着高兴事情有了眉目,差一点忘记买东西的初衷,廖宇航为了不让孩子多心才决定买玩具哄一哄。
孩子心思脆弱敏感,分隔的这几天廖宇航心里同样不好受,更别提一年到头见不到自已几面的孩子。
这都得预防万一,廖宇航要做好一个称职的父亲就得在多方面下点苦心。一切不都是为了孩子健康成长。
廖宇航重新调头回去挑中两款礼品,付了钱才回家,先去孩子的房间说了会话没敢靠太近,然后去找老爷子将好消息告诉不比自已操碎心的老爷子。
“这么快!”老爷子听了非常惊讶,没想到孙子这么能干,也为孙子的办事效率而感到高兴,总算功夫不负有心人。
“明天下午人就来了,教员那边得找个理由打发走。”不能让对方知道廖家太多事,对方主要的职责是为教导孩子,而不是时时刻刻监视着廖家的一举一动,廖宇航正色道,“人心难测不得不防。”
“这我都明白,难为你了。”为家里为孩子****不少心力,老爷子极为替孙子感到骄傲,工作和家里都能照顾到,又是个一心为了孩子的好父亲,唯一的遗憾便是没能娶回一位身体健康的妻子。
想到这茬上头老爷子旧事重提,“你该找个贴心的人在身边照顾。”知道孙子不爱听又是为了谁,到底老了心疼孙子孤家寡人一个。
“爷爷之前不是说过了,孩子还太小我不想因为再婚的事给孩子幼小的心灵上造成不可预估的伤害。”廖宇航实属无奈,不明白老爷子为什么把话题转到私人问题上。
“我知道,我想说的是以后。”老爷子苦口婆心的劝道,“孩子总有长大的那一天,你也有像我一样垂垂老矣的那时候,身边怎么可没有个知冷知热嘘寒问暖的人,孩子大了也不可能一辈子跟你住在一起,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活法,不像我们这一代事事处处都得考虑到。”
廖宇航了悟,老爷子所提到的墨守成规的习惯总有一日会被打破,到那时再难看到一家人同住一个屋檐底下。
当然就眼下的生活方式有好也有坏,前者老人身为长辈人生月历丰富有不懂的地方可以加以指出并纠正,更能帮着照顾孩子起到一个大家庭中定海神针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