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部门这次能够顺利得手,纯属瞎猫碰上了死耗子。”这可不是木老爷子打心底瞧不起特殊部门的人员,事实胜于雄辩,对方敢拍着胸口说能力出众,借对方一百个胆子未必敢开这个口。
“还有一点,修魔人由于修炼手段上的原因,怕被发现就地正法,掩饰的手法层出不穷,哪像死了的那个蠢货,专找通灵者下手,还一度大张旗鼓弄出一个看上去就不伦不类的连环杀人手法。”纯粹脑子里有坑,活活的把自身坑了进去,这不死了该歇心了吧!木老爷子看不起死者,多大年纪了该有的经验教训早该烂熟于心。
哪像对方蹦达的太过欢实唯恐别人不知道自已的身份,有道是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到底人跟人有区别,性格决定命运,一个圈子里不可能全是聪明人,偶尔还会有不时犯蠢的时候,木老爷子就孙子的一句话引申出太多的想法,生怕孙子认为修魔人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大着胆子去撩拨,后悔都不一定来得及。
木兴晨听了老爷子说教的口吻,心中呐喊自已看上去是那样没边的人吗?哪怕失去理智都不可能去做愚蠢的事,纯粹是嫌活得太滋润。
“先继续做你的论证,其他的不用考虑。”木老爷子一再警告,希望孙子看清现实,别再做出让自已措手不及的事。
木兴晨有点被胡乱冤枉的不愉,面上还得表现出郑重其事的应和,内心腹诽老爷子真是够了。
被木老爷孙俩叨念的修魔人,经过几天的修整决定 在今天晚上午夜十二点宿主睡得更熟时伺机而动,再拖下去另一半灵魂生出的微弱灵智将会取代原有的自已,这可麻烦大了。
近几天风平浪静,没有额外工作的特殊部门恢复到正常上下班的时间点,变向的帮助了合灵的老者一个大忙。
宿主身在家中没有旁人的打搅,想做什么皆可顺利完成,哪怕对方一时察觉乱了心神,也难以将自已赶出去,就是这么的自信。
夜晚到来顺利成功的老者灵魂汲取着宿主身上的灵力修补着拆解灵魂时遗留的伤势,不敢取得太过了万一把人抽干了日后将成为自已的身体,那不是挖坑把自已给埋了吗!
好不容易新得的身体必须小心爱护细心谋划,达到一举成功不留有后患的地步,从宿主的身体中脱离,透明的身形在空气中一荡,观察所处的房间,暗中将房子逛了一遍,翻了翻对方的证件,至少在短时间内要有个详细的了解谋而后动。
老者其实有想过以后,这个新身体的身份不一般,不可能像普通人一样随心所欲,更不可能说脱离特殊部门就能脱离。
现在抱有的铁饭碗说出去好听,实际上就老者的认知是个困住手脚的牢笼,进了这个部门想要退出去除非身死,不然其他时候没有这份待遇。
这是一种隐藏形势下的另类枷锁,进去容易出来难,其根源依托于当初的培养,如同再造之恩,国家花出去的大把心血培养一个人才,不是你想拥有话语权就可以,曾如古时候的人跟主家签定的卖身契一样。
这一敏感问题造就了老者日后的无法展颜,本身设计好了的脱身之法,到最后功亏一篑还得在夹缝中求生。
如果自已代替了此人就得将其身上的责任一并揽过去,想想看一个令大多数人深恶痛绝的修魔人混迹于通灵者的眼皮子底下,堪比狼群里混入了一只小羊羔,哪怕外面披着儿狼皮,也有种在虎穴的胆战心惊。
不是不相信自身的能力,可以做到不被特殊部门的人员发现,要明白凡事都有个万一,常言道老虎都有打盹的时候,老者真的难以保证不出现任何纰漏,一旦被看穿下场何等的凄惨自不必言多。
老者再没有心力去筹谋同样一场换身体的大战,本就为了逃离舍弃了一魄,再来一次情况绝对不会有这般相对明朗化,失败的机率相当之高。
这种冒险的方式如非必要老者是绝迹不会再度动用,一个弄不好很有可能在分离魂魄的一瞬间彻底玩完魂飞魄散。
曾然老者无法否认一点,披着特殊部门人员的皮混迹在通灵者的眼皮子底下,就好像电视剧中充当卧底一样,别有一番刺激。
若论本质当然是弊大于利,在所有痕迹有迹可寻的前提下,老者没胆量拿修魔人的手段去施展通灵者的术法,别扯些破逼玩意的同根同源,压根没有的事要是真存在又何需分出两个极端。
亦正亦邪的情况不可能会存在,好比小说中的描写,修仙者修的是灵力,修魔者修的是魔气,八杆子打不着的事,岂可混为一谈。
老者还想多活几年,已经因为之前的一失足酿成千古恨,又怎么会放心大胆的换另一种从未接触过的身份活下去。
被抓住手脚多可怜,老者仍然惦记着之前抽取出的材料,深感大为可惜,想必所有的东西落在了特殊部门的手上,只剩下一个销毁干净的下场,之前的付出算是白费了。
老者想了许多,着重想办法脱离本身现有的身份,恢复到以前的自由之身,思来想去只有一种方法可行。
那就是死亡,通俗意义来讲删号重来,当然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死亡,而是假死诈死此类,只要这个人消失在世上,就可以因功勋值为依托解除掉与特殊部门的实际关系,到时候换个省份从新开始生活。
至于长相啊DNA的都可以适当的进行调整,前者好说改变一个人的容貌不可或缺的整容排首要位置,不用动大手术只开几处小地方就成,至于后者一般情况下只要不犯事谁闲的没事喜欢验别人的DNA玩。
本身修魔人与通灵者有点相似之处,都会将身上脱落的毛发指甲等物处理干净,以防被同行拿去下咒玩,那可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