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默静真的是对他一丁点儿办法都没有了,他总是占据着主导权,总是那么肆意妄为,总是只考虑他自己的感受。
难道他就不怕叶天里看到了他们两个交谈然后会误会吗?深吸了一口气,苏默静不再多想,想多了也没用,既然他通知了天里来,那现在只能等着了。
她倒是不怕叶天里误会她和叶君朗还会有什么,只是怕他怀疑,或者揣测她来找叶君朗的目的是什么。
气氛略微压抑,叶君朗没有打算说话的意思,他冷冷淡淡坐在沙发上,整个人都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
苏默静坐也不是站着也不是,索性她就一直站着,只是今天出来的时候穿了一双略微高的高跟鞋,此刻脚有些酸。
似乎是洞穿了她心里的想法,叶君朗冷然开口:“坐下。”
闻言,苏默静立马乖乖坐在沙发的另一头,某人的脸色不变,眉梢微微一挑,也不再多说话。
没过多久,李博敲门之后立马走了进来,看到两人都是面无表情不说话,心里不由得疑惑,但也容不得他多想了,他连忙走到叶天里的耳边小声禀报道:“总裁,君意远刚打电话过来约您,说下午亲自过来接您一同前去他的私人会所。”
声音虽小,但苏默静可是一字不差的都听完了,她心里不由得一紧,同时又很是疑惑,君意远他不是上午才刚天里见面了吗?而且他们像是联手对付叶君朗的意思啊,怎么现在却又约叶君朗,这到底是什么回事?
叶君朗嘴角微微勾起,眼底里冷笑不已,他淡淡道:“好。东西准备好了吗?那颗夜明珠,下午一同带去。”
“总裁,已经准备好了。”李博应道。
说完,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李博走过去接起了电话,没说两三句,李博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总裁,叶天里来了。”
闻言,叶君朗勾唇一笑,道:“你出去吧,让他上来。”
李博这才乖乖抬脚走了出去。
他走后,苏默静忍不住质问一声:“天里他已经来了,我可以走了吧?”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叶君朗立马紧盯着她,那种目光就像是猎人捕捉猎物时如出一辙,迫切而又紧张。
“我让你走了么?”他朝她走过去,只有两步路的距离,很快,他们之间拒绝越来越近,几乎是贴上去了。
“你!”苏默静恼怒不已。
“怎么?还想要?那就来吧。”他压向她,目光危险而又撩、人。
苏默静心里暗叫不好,这个该死的男人又想干什么!
真是太无耻了!
她急忙想要逃脱,可是还没开始动手叶君朗就已经紧紧把他压制住了,苏默静动弹不得,一个吻又落在她的嘴唇上。
慢慢地,他撬开她的嘴唇,一路长驱直入,苏默静心中一紧,连忙想要逃脱,她双手拽住他的后背,指甲毫不留情地撕扯他的衣服。
他的眉头皱起,但还是继续吻着她,吻的力度不大,轻轻地,可苏默静就是没法躲开,她一想要躲某人就直接咬住了她的嘴唇。
没过多久,门被打开了,隐隐约约还听到了李博略微着急的声音:“二少爷,您别进去,总裁说让你在休息室……”
他还没说完,叶天里已经推开门了,苏默静暗道不好,不管三七二十一,她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推开了叶君朗,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后者直接松开了他,苏默静着急的走到叶天里的面前,心里不由得在想,这下子她该怎么解释!
叶天里一打开门就看到了两人在纠缠拥吻的场面,顿时,一股愤怒充斥着全身,他忍住不让情绪左右自己。
“天里,你听我说,不是你看到的那样!”她一脸手足无措,着急想要解释,可是叶天里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直接无视地越过了她。
他愤怒地来到叶君朗的面前,脸色铁青的冷声道:“叶君朗!你在干什么!我要你给我一个解释,你为什么要对我太太做这种事情?”
闻言,叶君朗凉凉一笑,语气漫不经心:“你真的想知道?”
“你!”叶天里气急败坏,但却不知道该作何回答!
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打脸啊!
他能怎么说?又能怎么做?
冲上去像个男人一样把这该死的叶君朗打一顿?可是他行吗?他打不过叶君朗!
这才是最悲哀的,他的身体已经越来越弱了。
一旁的苏默静连忙拉住叶天里的手,不断解释:“你听我解释天里,不是你所看到的那样,刚才完全是……”
“够了!”没等她说完,叶君朗不耐地打断了他的话,随之,他勾唇淡淡笑了起来,说不清的玩味:“难不成你是想说,刚才完全是你情不自禁的对吗?”
闻言,苏默静想弄死他的心都有了,她现在要是还看不出来这其实就是叶君朗故意做给叶天里看的话,她真的笨蛋死了!
叶天里怒极反笑,他冷然开口:“好,叶君朗,我服你,这一次,是你会玩!”
说完,毫不犹豫地气冲冲转身离开。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叶君朗,他是你同父异母的弟弟啊?”看着叶天里愤怒离去的背影,苏默静忍不住厉声质问。
“那又怎样?”他勾唇轻笑。
苏默静要被他气死了,这种人根本就是难以沟通,她转过身,抬脚往门外小跑,显然是要追上叶天里。
她走后,某人的脸色立马变了,他冷冷看了一眼李博,后者有些吞吞吐吐欲言又止,他面露冷峻:“有什么事情就说。”
李博不敢耽搁,连忙开口:“总裁,我就说,默静是不会忘记您的,她跟叶天里结婚,一定是有苦衷!或者,是被他强迫的呢?”
他说出了自己的猜测,其实他心底里一直都不相信,苏默静对自家总裁的爱意他作为一个局外人能看得出来,每次看到总裁,她的眼里都是光芒,那种眼神只有在看总裁的时候,他才看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