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浮生对吧……”关珍珠艳唇紧咬,美眸间划过一道精明的光。“小草,我现在还不能被人发现,你帮我做两件事,先是将关行找过来见我,再是……”关珍珠将嘴附到小草的耳边,轻轻嘀咕,然后将手上的百两银票又交给小草。
翌日清晨,余汉走出府门,却没见到关天鹏的轿子停在门口,回头吩咐站在门口的两名家丁。
“最近京城来了不少暴民,都是从南方流落到此地的,这些人****抢杀无恶不作,你们可给我盯紧了,千万不可以让将军府有事,更不能惊动了老爷,知道吗?”余汉一脸严肃地交待。
却在这时,一名男子从门前的狮子处突然跑了出来,气喘吁吁地对着管家就大喊大叫,神情慌张不已:“您……您是将军府的管家吧?”
“正是,你有何事?”看着这名身穿戏服的男子,余汉蹙了蹙眉,大清早的,跑出来个唱戏的,还慌里慌张,这是要出事吗?
“不好了,大……大……大夫人出事了。”男子一头是汗,还将双手撑在膝盖上,似乎是跑了很久。
“你是哪位?”余汉很笃定,只是双眸沉色地看着男子,心下却生是出狐疑。
“在下是月牙戏班打杂的,代夫人刚刚被南方来的流民给围起来,现在戏班里乱成了一团呢,班主也没办法,于是吩咐小的过来通知府上,叫你们赶紧派人过去,那些流民只认银两不认人的,去迟了可不保代夫人不会出意外。”男子焦急万分。
余汉目色更沉,沉着冷静地正要发问,身后却传来了将军的声音。
“管家,大清早的,何人在门口喧哗?”这时,关天鹏的轿子正抬过来,关天鹏揭开轿帘子,不悦地问道。
“老爷,月牙戏班的戏子来报,说大夫人在月牙戏班听戏,被一群南方的流民给围住了,老奴正准备派人过去救夫人。”余汉如实相告,不敢有丝毫怠慢。
“这些流民实在是太猖獗了,竟然抢到老夫头上来了,老夫倒是要看看,到底是哪些不长眼睛的流民,敢在夫老的头上撒野。”余汉愤怒冰冷地吼道,将轿帘子放下后怒喝。“走,去月牙戏班!”
轿子直奔月牙戏班而去。
余汉虽然心中有疑惑,却也没有思虑太多,也急忙叫上了十几名护院跟了过去。
轿子内,关天鹏目光阴暗寒冷,今日上朝,他已经证实了一个消息,如今朝中的赵钱孙李四大家族都对关府虎视眈眈,被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后宫嫔妃中,这四大家族都有女儿在后宫做妃,如今皇后的位子空缺,他们正在想尽办法让自家的女儿填补这皇后的位子,原本自家有两个女人当妃子,一个是贵妃,一个是皇后,他完全可以不用害怕这四家,只是如今,明月已经死了,而今,关府的兴衰荣辱只能是靠翡翠了。
若不是如此,他也懒得去月牙戏班里走上这一趟,去讨好这个恶毒的老女人。
客栈内,关行带着刚才那个去关府报信的男子进了关珍珠的房间。
“关行,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小草一看到关行,急忙过去询问。
“小姐放心,小的已经将一整瓶******倒进茶里,估计这会儿马夫人正和那个姓浮的戏子的好戏已经开唱了,平日里马夫人和浮生私下幽会,月牙戏班上上下下都只能是出去避嫌,此刻,戏班子里只剩下马夫人和浮云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