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无歆带着子媚等到了自己的廉价出租房里面,她的这个新房子陈设很少,看起来有些简陋,子媚一走进来就坐到了沙发上,看着叶无歆道:“你这房子虽小,但是还是挺温馨的啊。”
叶无歆给她倒了一杯水,看着她道:“这里地方偏僻,很多东西都买不到,路也不好,哪里温馨了?”
“安静就是好啊。”子媚看着叶无歆黯淡无光的眸子皱了皱眉道:“怎么了?你不欢迎我住这里?”
叶无歆一愣,看着她道:“不是啊,我就是觉得你或许应该是一个比较好的姑娘吧,跟着我住这里不方便。”
子媚虽然天天也穿的魅惑人心站在门口,可是她也能感觉到她的不一般。
子媚闻言笑了笑,看着叶无歆道:“你还是第一个说我长得有大户人家的气质的人呢。”
叶无歆笑了笑,看着她道:“是吗?”顿了顿,她看着子媚问道:“那你喜欢的男人是什么样子的?”
子媚喝水的动作一顿,看着叶无歆道:“这个我可不告诉你,以后你应该就会见到的。”
叶无歆点了点头,看着她道:“这里小,要不我的房间给你住?”
子媚皱环视了一圈,这个房子也就只有一个卧室一个厨房,除了卫生间就还有储物间,叶无歆给她住一个房间她住哪里?
皱了皱眉,子媚看着她道:“没关系,我和你睡一张床好了,正好温馨。”
叶无歆一愣,她从小到大也没有朋友,独来独往惯了,很是不习惯这样两个女人亲密无间的睡觉。
子媚看着她笑了笑,拍拍她的肩膀:“好了,就这么决定了。”说着,她起身,到了厨房门口朝她眨眨眼:“我给你做饭吃,我的手艺可好了。”
叶无歆看着子媚欢脱的样子,叹息一声,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决定到底是对还是错,只是,多了这么一个人,她的心情好像没有原来那么坏了。
厨房响动了一会,紧接着就传来噼里啪啦的烧菜香,很是好闻,弄好饭,叶无歆一看,子媚的手艺真不是吹的。
桌子上的红烧肉,糖醋土豆丝,酸溜白菜,叶无歆看着咽了咽口水。
子媚把盛上来饭,看着她道:“怎么样,我很厉害吧。”
“是啊。”叶无歆两眼亮晶晶的看着子媚:“你烧饭的手艺比我好多了,像个田螺姑娘。”
子媚看着她有些得意洋洋的笑了笑:“你还真是会夸人。”
第二天晚上叶无歆去上班,负责管事的丁姨过来,看着叶无歆道:“有客人点名要你,你快点去吧。”
叶无歆一愣,没想到子媚安排的这么快,转首看向子媚,却发现子媚一脸的懵懂,她觉得有些奇怪。
这边他们夜总会的顶梁柱花雨看见了,扯了扯嘴角不屑道:“这还真是一鸣惊人啊,以前没人要,现在都有人专门包了。”
说着,花雨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子媚:“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暗中捣鬼。”
子媚冷冷瞥了一眼花雨:“如果天下的男人都喜欢一个女人,那那个女人就是祸水,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花雨能当顶梁柱,也不是等闲之辈,听子媚这么说,也知道她是给自己警告,子媚的身份虽然明面上不说,暗地里大家也知道,没人敢说什么。
叶无歆跟着丁姨到了一间包厢门口,会是黑道还是那个校长,她不得而知,可是对于对方真人什么样子还是期待的,只是想到后面的事有些忐忑。
丁姨把她送过来以后就走了,叶无歆按着门把手,缓缓的打开,看见眼前的男人,她手下一抖,瞳孔猛地放大,下意识的就要转身离开。
身后,却有两个保镖拦着,把她扔进了包厢,关上了门。
叶无歆摔在地上,惊恐的看着慕修宁,声音颤抖:“你怎么会找得到这里?你为什么要找到这里?”
慕修宁一只手虽然是不能动,但是颀长的身形和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清冷气质丝毫不减:“我找到这里很奇怪吗?反正都是服务男人,做我的宠奴和别人的什么区别吗?”
叶无歆心下一沉,一种钝痛弥漫在心头。
她沦为这样的人自己没什么怨言,但是她不想要在他的面前看见自己这样狼狈的样子,她宁愿在他脑海里面的那个自己是冰冷不近人情的女人。
慕修宁起身,缓缓地走上前,修长如玉的手指微弯,捏着她的下巴朝向自己:“粉月?这样的名字真不适合你这种女人。”
叶无歆冷笑,目光冷冷的看着他:“那我适合叫什么?”
“叫野女人。”慕修宁垂眸看着她,一字一顿的嘲讽,每一句都想死刀子一般划过她的心头。
“那谢谢你帮我起名字了。”叶无歆抬眸看着他,清澄的眸子带着一种倔强的厉声。
她可以卑微,但是她不想在这个男人面前卑微。
慕修宁看着女人到了这个地步还这么恬不知耻,眸色越发的阴寒,甩手,他把叶无歆狠狠的摔倒一边,叶无歆撞到了一边的玻璃茶几,觉得背上一震钻心的疼痛。
慕修宁看着她撞到了桌子的一刹那,下意识的想要抬手去护着,只是最终,他还是收回了手。
漆黑的眸内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颓然。
叶无歆起身,冷笑一声,忽然想到自己的身份,也是,慕修宁说的没错,反正总归是睡的,和谁睡不一样呢?
起身,她坐到了慕修宁的身边,抬手解开他衬衫上的纽扣,声音是强压的镇定:“慕少,既然是来享受的,就不要那么的矫情了。”
矫情?这个女人居然说他矫情?还有,她什么时候学会这样的谄媚的说话,动手帮男人解衣服,她以前不是从来都不会做的吗?
抬手按住她的手,慕修宁猛地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垂眸,幽暗的眸内席卷着怒意:“你现在倒是越发的会哄男人了?”
叶无歆抬眸,眸子熠熠的亮着看着他:“是啊,丁姨教的,她说对每个男人都要殷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