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简颜,其实我还是想要等一等了。”妙可此时仍旧是有一些犹豫,简颜听到这里也只是继续的淡然地笑了笑,望向远方天边的那抹夕阳。
张望叔再度的回到自己家中时翻开了曾经装着自己儿子剩下的遗物的箱子时,张望叔用着颤抖的双手拿出几件遗物,再一次的老泪纵横起来。
“儿子,你放心,爸爸不会让你这样白白死的,那些害你的人,我会让他们最终付出代价的。”张望叔很是绝望的说到,说到这里时从一边的抽屉中,不由得拿出了一只mps打开播放键,里面传来了一段录音。
“你干什么?”秦扬质问着祖林,而此时祖林只是悠闲的擦了一下喷溅到脸上的血液,不在乎的抬起头望着秦扬。
“什么干什么,没有看到他刚刚嚷嚷着要去自首吗?”祖林一副看白痴的表情望着秦扬说到。
“那你就杀了他,你脑子有没有问题啊?”秦扬实在无法理解祖林的这种做法。
“你别忘了我们都是在一条船上的人,你们在不在乎自己的前途我不管,但是我可是费劲千辛万苦才走到这一步的。”祖林的眼神中此时充满了很是残酷的光芒。
听到这里张望叔关上了播放键,一脸的忧郁和痛心。
妙可独自的出着神,她不会忘记,那日在祖林的别墅中时,她刚刚走到车库边,一个人就上前来从身后捂住了她的嘴。
“你,怎么是你,张望叔?”待妙可看清楚来人时不由得伸手捂住嘴说到。
“没有想到,你们也在这里。”张望叔很是平静地说到。
“张望叔,你在这里是为了?”妙可不由得很是疑惑的问到。
“你们是想找杀死阿生的凶器吧?”没想到张望叔却最先问到。
“什么?是,你怎么知道?”妙可不由得有些惊讶地问到。
“因为我知道,人不是齐陵江那个孩子杀的。”张望叔叹了口气。
“您,怎么会?”妙可惊诧的叫到。
“听听这个吧。”张望叔说到此拿出一个MP3来按下播放键,妙可听到这里的一切录音时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什么?你居然有录下当时的音,那你为什么不将这个东西交给警局呢?”妙可不由得问到。
“现在还不是时候,他们当年对我的儿子做过的事情,我一定要调查清楚。”张望叔这时一脸阴沉地说到。
“那您想怎么做呢?”妙可问到,这时张望叔只是默默地走到了车库的里面,不多久后,就听见他好像拖着一个什么东西的声音响起。
“你要不要过来看一看。”张望叔说到。妙可很是疑惑,但仍旧是抵不过内心的好奇感觉,慢慢地向那边走了过去。待到看见那具白骨的尸体时,妙可无法抑制的大声喊了起来。
“这件事希望你不要对任何人说。”张望叔最后这样说到,随即在众人还未赶过来之前,便就默默地走开了。
“队长,妙可来找你了。”小刘探着脑袋到江大队的办公室中说到。
“哦,是吗?妙可,让她进来吧。”江大队不由得有些诧异地说到。
“江队长,有件事情我憋在心里很久,一直在犹豫,但是现在我觉得还是说出来会比较好。”妙可一见江大队就很是激动地说着。
“来,先喝点水,怎么了,你有什么要说的?”江大队端上来一杯茶递于妙可,很是好奇地问着。
“我想说的是,其实,那个张望叔的手中或许拥有着可以解救陵江的证据。”妙可很快速地说到。
“什么?你是说张望叔?”江大队听到这个到是有些惊讶。
“是,张望叔的手上有着有关于阿生死的那晚,秦扬和祖林在小木屋中的对话录音,通过录音就可以知道当时齐陵江早就被他们打晕过去了。”妙可说到这里的时候,江大队确实眼前一亮。
“什么,既然这样为什么张望叔没有提过这件事?”江大队猛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而且当时在祖林家发现那具骸骨的,其实是张望叔,他希望我不要说出这件事,我以为他一定有自己的想法,况且,他或许已经猜到了,那具骸骨可能是他的儿子,所以,我想尊重他的选择。但是现在。陵江面对这样的情况,我觉得自己必须把这些都说出来才可以。”妙可又接着说到。
“什么?发现那具尸体的是张望叔,那他为什么那天?”江大队想起来那天张望叔在警局的表情,不由得心中产生了一种不太好的感觉。
“我本来以为,张望叔会在他想好之后来警局说出真实的情况,但是到现在我也没见到他有什么动静,看着简颜每天的担心,我觉得,是应该把这件事说出来。”妙可总算放下了心中的负担。
“不太对劲了。不行,小刘。”江大队此时很是不安的站起身冲着门外喊着。
“江队,什么事啊?”小刘急忙冲进门来。
“跟我去一趟张望叔那里。”江大队说到此就急忙的奔出门去。
秦扬再度来到东陵山这个地方的时候,内心不由得很是沉重,今天听完妙可的话不久后,就接到了张望叔的电话,张望叔说想要找他谈一谈,其实这段时间的秦扬可是受到了内心极度的折磨,这一刻忽然间觉得或许应该想尽办法的去弥补自己曾经的错误了,就算是来不及,有些迟来的愧疚,但是自己也应该勇敢去面对,而不是再度的逃避了。
一只蝴蝶想要找一个恋人。自然,他想要在群花中找到一位可爱的小恋人。因此他就把她们都看了一遍。
每朵花都是安静地、端庄地坐在梗子上,正如一个姑娘在没有订婚时那样坐着。可是她们的数目非常多,选择很不容易。蝴蝶不愿意招来麻烦,因此就飞到雏菊那儿去。法国人把这种小花叫做“玛加丽特”(注:原文是“Margreth”,这个字是“雏菊”的意思;欧美有许多女子用这个字作为名字。)。他们知道,她能作出预言。她是这样作的:情人们把她的花瓣一起一起地摘下来,每摘一起情人就问一个关于他们恋人的事情:“热情吗?痛苦吗?非常爱我吗?只爱一点吗?完全不爱吗?”以及诸如此类的问题。每个人可以用自己的语言问。蝴蝶也来问了;但是他不摘下花瓣,却吻起每片花瓣来。因为他认为只有善意才能得到最好的回答。
“亲爱的‘玛加丽特’雏菊!”他说,“你是一切花中最聪明的女人。你会作出预言!我请求你告诉我,我应该娶这一位呢,还是娶那一位?我到底会得到哪一位呢?如果我知道的话,就可以直接向她飞去,向她求婚。”
可是“玛加丽特”不回答他。她很生气,因为她还不过是一个少女,而他却已把她称为“女人”;这究竟有一个分别呀。他问了第二次,第三次。当他从她得不到半个字的回答的时候,就不再愿意问了。他飞走了,并且立刻开始他的求婚活动。
这正是初春的时候,番红花和雪形花正在盛开。
“她们非常好看。”蝴蝶说,“简直是一群情窦初开的可爱的小姑娘,但是太不懂世事。”他像所有的年轻小伙子一样,要寻找年纪较大一点的女子。
于是他就飞到秋牡丹那儿去。照他的胃口说来,这些姑娘未免苦味太浓了一点。紫罗兰有点太热情;郁金香太华丽;黄水仙太平民化;菩提树花太小,此外她们的亲戚也太多;苹果树花看起来倒很像玫瑰,但是她们今天开了,明天就谢了——只要风一吹就落下来了。他觉得跟她们结婚是不会长久的。豌豆花最逗人爱:她有红有白,既娴雅,又柔嫩。她是家庭观念很强的妇女,外表既漂亮,在厨房里也很能干。当他正打算向她求婚的时候,看到这花儿的近旁有一个豆荚——豆荚的尖端上挂着一朵枯萎了的花。
“这是谁?”他问。
“这是我的姐姐。”豌豆花说
“乖乖!那么你将来也会像她一样了!”他说。
这使蝴蝶大吃一惊,于是他就飞走了。
金银花悬在篱笆上。像她这样的女子,数目还不少;她们都板平面孔,皮肤发黄。不成,他不喜欢这种类型的女子。
不过他究竟喜欢谁呢?你去问他吧!
春天过去了,夏天也快要告一结束。现在是秋天了,但是他仍然犹豫不决。
现在花儿都穿上了她们最华丽的衣服,但是有什么用呢——她们已经失去了那种新鲜的、喷香的青春味儿。人上了年纪,心中喜欢的就是香味呀。特别是在天竺牡丹和干菊花中间,香味这东西可说是没有了。因此蝴蝶就飞向地上长着的薄荷那儿去。
“她可以说没有花,但是全身又都是花,从头到脚都有香气,连每一起叶子上都有花香。我要讨她!”
于是他就对她提出婚事。
薄荷端端正正地站着,一声不响。最后她说:
“交朋友是可以的,但是别的事情都谈不上。我老了,你也老了,我们可以彼此照顾,但是结婚——那可不成!像我们这样大的年纪,不要自己开自己的玩笑吧!”
这么一来,蝴蝶就没有找到太太的机会了。他挑选太久了,不是好办法。结果蝴蝶就成了大家所谓的老单身汉了。
这是晚秋季节,天气多雨而阴沉。风儿把寒气吹在老柳树的背上,弄得它们发出飕飕的响声来。如果这时还穿着夏天的衣服在外面寻花问柳,那是不好的,因为这样,正如大家说的一样,会受到批评的。的确,蝴蝶也没有在外面乱飞。他乘着一个偶然的机会溜到一个房间里去了。这儿火炉里面生着火,像夏天一样温暖。他满可以生活得很好的,不过,“只是活下去还不够!”他说,“一个人应该有自由、阳光和一朵小小的花儿!”
他撞着窗玻璃飞,被人观看和欣赏,然后就被穿在一根针上,藏在一个小古董匣子里面。这是人们最欣赏他的一种表示。
“现在我像花儿一样,栖在一根梗子上了。”蝴蝶说。“这的确是不太愉快的。这几乎跟结婚没有两样,因为我现在算是牢牢地固定下来了。”
他用这种思想来安慰自己。
“这是一种可怜的安慰。”房子里的栽在盆里的花儿说。
“可是。”蝴蝶想,“一个人不应该相信这些盆里的花儿的话。她们跟人类的来往太密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