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和李泽瑞来到武汉衙门的时候,满朝文武都跪在地面上,对他们三鞠躬。
不过,看到李泽瑞的时候,就有的人开始唏嘘,嘲弄了。
因为李泽瑞长得唇红齿白,细皮嫩肉的,看上去就活脱脱的一个小白脸。
要说他是女人,恐怕都很多人相信。
所有,代理的赌府就开始嘲笑李泽瑞了:“哪里来的黄花大闺女?你也会办案吗?”
阿福很不客气地说:“休得无礼,我们是钦差大臣!”
代理的州府对阿福说:“哦,你们谁是钦差,是男钦差赔了女大臣,还是女钦差赔了男大臣?”
那个州府说话阴阳怪气的,就好像是喜剧里面的男人唱的女生。非常搞怪,捏着鼻子,捂着喉咙,号线就是要嘲弄别人一样。
阿福实在忍无可忍,就对州府说:“如果你再这样,我们就回去。皮皮虾,我们走!”
说完,就做了一个回头要走的样子。
州府连忙拉住了李泽瑞,说:“我知道你是钦差大臣,但是,不是开个玩笑吗,你就不至于要这样吧?又不是要了你的命!”
阿福很不客气地说:“你不尊重钦差,就是不尊重皇上。亵渎皇上,你应该知道是什么罪的。”
州府忙说:“对不起,小人知错了,小人不过是开开玩笑,不玩的话,怎么可以笑,你说是不是啊?”
说完,又做出一个嬉皮笑脸的动作,让人看到就觉得恶心。
阿福说:“你这样的玩笑,好像一点都不好笑。”
说完,就一把推开了州府。
州府虽然被推了一把,但是感觉给了李泽瑞一个下马威,实在太舒服了。因为他这一辈子就喜欢的最人,就喜欢要别人的短处跟自己的长处相比。
他不知道多高兴。
可是,李泽瑞就不一样了。他虽然知道,办案子是不能公报私仇的,但是,既然是正规办案,见到不喜欢的人,从重处理,还是在情理之中的。
李泽瑞竟然一扬袖子,将腰间的履带,脱下官帽,好像女人一样的神情,扭着屁股,摇摇摆摆,走到了州府跟前,说:“魏大人果然是好眼力,你怎么知道民女的女扮男装的呢?”
州府这下乱了分寸,说:“不,不,不,李大人,可能是在下眼拙,多有得罪了……”
李泽瑞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狐媚劲儿,眨了两下,非常妩媚地说:“魏大人,你才是男人嘛,我最细化你这样的男人了。是吧,男人从来就不会出尔反尔,要是出尔反尔,你岂不是成了放屁的了?”
代理州府被这么一说,实在没有办法了,说:“钦差大人,在下实在眼拙,不认得……”
阿福顿时拿出金牌令箭,狠狠地拍了桌子,对代理州府说:“你给我老实点,挑逗了我们王爷,现在可不是你说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了。”
州府小心翼翼地说:“那,两位钦差,想要做什么啊?”
阿福说:“京城有个规定,就是男人要给女人擦鞋子!”
州府看到已经剑拔弩张,自己是下不了台的了,就只好跪在地上说:“我擦,我擦……”
于是,就从怀中掏出自己的手帕,诚惶诚恐地在地上擦了李泽瑞的鞋子。
擦完之后,阿福笑着说:“好像不是这样!”
州府说:“不是这样,那是怎么样?”
李泽瑞说:“我们京城的人,都是擦鞋底的,麻烦魏大人帮李大人擦鞋底!”
州府开始有点生气了,说:“你这样是欺人太甚!”
李泽瑞顿时冷笑道:“欺负你怎么了?你有眼无珠,不辨男女,忝列门墙,尸位素餐,你还好意思来跟我横眉竖眼的?”
州府恶狠狠地说:“你,别不知道,我可是周少军的表弟!”
他知道,现在周少军虽然下台了,但是下台之后,效果好像很惨。
虽然后果很惨,这样好像就没有地位,没有人给他报仇了。可是,就是因为惨,就容易被人利用来翻案。这下,他要是能够帮周少军翻案,说不定周少军就能够帮助他。
可是,现在他是在李泽瑞手下。李泽瑞跟周少军可以说是死对头。
李泽瑞听到这样的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一脚踢他的脑壳,然后让他跌落在地上。
李泽瑞突然问阿福说:“是不是我们的金牌可以先斩后奏的啊?”
阿福点点头,说:“好像有这么一说,不知道皇上会不会怪罪?”
魏州府忙说:“一定会怪罪的,你们要是先斩后奏,皇帝知道了,不会放过你们,说不定你们治个欺君之罪,满门抄斩……”
李泽瑞说:“啊,什么叫做满门抄斩啊?”
“满门抄斩就是……”魏州府想要解释,恐吓一下李泽瑞,没想到被阿福一脚踢开自己的脑袋,疼得说不出话来了。
李泽瑞横着眼,看了州府一眼。
州府不敢说话了。
阿福毕恭毕敬地对李泽瑞说:“大人不知道什么叫做满门抄斩,奴才也不知道。这皇上的事情,谁敢揣测圣意?”
然后,又恶狠狠地看了州府一眼,说:“什么时候轮到了你说话的地步?”
说完,就对李泽瑞说:“王爷既然好奇什么叫做满门抄斩,不如,你就将他杀了,然后试试看,皇帝怎么处置我们,也就知道什么叫做满门抄斩了!”
李泽瑞说:“果然是好注意,你说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啊?”
说完,就挥舞手里面的菜刀。
这个李泽瑞虽然长得细皮嫩肉,好像女孩子一样的窈窕身段,但是却有一股非常强悍的力量。要是打起来,十几个人,都斗他不过。
而且,他最擅长于以柔克刚,善于在打架中运用各种运动的势力,使得对手不仅仅出了力,还要反过来撞到自己。
更加奇怪的是,这李泽瑞练的并不是太极,所以很多太极宗师,都无法破解他的招数。
更加难搞的是,李泽瑞基本上就不出招,所以人们对他是无所准备的。
就连想要苦苦学习,十年报仇,都成了一种失望。再坐的人都绝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