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退了休丈夫也离世后,高秀琴迷惘过一阵子,但是这份迷惘通过去瓦拉纳西找到了答案。
她加入红十字会的救援组织,并且这一工作忙碌的不行,而后收养了董连佳,这更让高秀琴觉得自己快到头的人生又重新被定义了。
但不得不说这些年确实越发力不从心,无法跟着救援队再去太偏远的地方,顶多在城中办一些免费的养生体检,关怀一下独居老人或残障人士。
最近有新闻媒体找到高秀琴,被她六十岁的年纪还在慈善事业上发挥余热而感动,希望由采访报道来宣扬这一积极向上的能量。
高秀琴本不想接受这种采访,可红十字会的人来说,通过必要的宣传手段让社会感受到温暖,对于慈善活动也是种极好的扩展。
不得已的答应下来,并受到了区领导及市红十字会的表彰。
高秀琴上了电视一下成为阿姨叔叔们的讨论对象,而媒体的报道造成这种反响也让她吃惊不小。
甚至还有专访节目,让她讲述在灾区救援时的感人故事。
怎么腿也推不掉,电话老响个不停,走在街上或逛个菜场,都觉得有人在看在议论。这种受人关注的感觉并不好受。
而且这样的忙碌让她忽略了对于董连佳的关心与教育,虽然佳佳已十八岁了但在心智的成熟与培养上还是让人忧心忡忡。
特别是近一两年佳佳受陶艺影响,爱上了美丽与虚华。
这一改变让她变得开朗自信是没错,可同样的也埋下了隐忧,必然也会影响到她未来的生活。
这天天很冷,天气预报说一会儿会下雪,董连佳到十一点才困难的爬起来。
母亲不在,兴许又去接受采访什么的了。她撕开包饼干在电脑前默默吞着,上会儿网看香港发布的新款毛衣。
这种驼色的看起来很高档,一律要三千多港币。董连佳想着要用什么借口才能让妈妈帮自己买呢?
生日,还是别的什么?可三千块对于一个高中生来说是不是贵了点?
正想着她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一个转身朝镜子中看自己的脸,刚起床那睡眼惺忪的模样,披头散发的嘴唇还有点发白。
这样呆了会儿后董连佳马上跑进浴室,先洗澡再吹头发,敷上面膜清凉了毛细孔后,才坐到化妆台前画了个淡妆。
今天不准备出门,可还是要上个妆,因为忽然想到了一会儿他要来。
果不其然,妆刚画完门铃就响了,再三确认脸够漂亮后才去开了门。
一身红色羽绒服的宝树捧一束玫瑰花进来,托娅接了花还要摆出不屑一顾的样子。
“怎么一会儿要出去吗?”宝树看着她的脸问。
“不出去外面冷死了。”
“那打扮成这样?”
“我高兴。”
进到卧室确定家里真只有女孩一人后,男孩子像安心不少的凑到旁边看她正瞧着的网页。
那是全英文的界面,托娅却像都能看懂似的自然。
但没看多久她就被宝树抱起来,抱到了男孩的大腿上。相恋几个月来,只要一在只有他们两人的房间,男孩子总想要迫不及待的得到些什么。
宝树吻着她,闻她脸上的香气。那不再是女孩的果香,而是种女人的香气。托娅也不排斥,她喜欢被宝树这样温柔的爱抚着,好几次这种爱抚都令她心潮澎湃。
窗外的天更阴了,干硬的树杈被刮得张牙舞爪。两人玩闹一阵后滚到床上,宝树一件件褪下女孩的衣服,最后只剩下一条淡黄色内裤。
他开始亲吻她的身体,模仿着碟片里男主角的技巧与方式,缓慢的,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的。好像此刻在男孩眼中托娅的每一寸肌肤都是甜蜜的,包括她身上的那几条,在坑道中受伤的疤。
一阵亲吻后女孩萦绕心头的悸动转变成热潮,她也脱了宝树的衣服,不过她没亲吻倒是喜欢那种紧密的赤身相拥的感觉。
就像一种亲密无间的接触,灵魂贴着灵魂,响应到一份同样频率的呼吸与心跳。
宝树的手探进了她的内裤中,摸索那儿,这大胆的举动多少让托娅不知所措,赶紧拉下才叠好没多久的被子,将身子藏在里面。
不过宝树不肯罢休的也立马钻进来,并且展现他生机盎然的硬物。
托娅知道这东西的“危险性”,初高中的性教育上都讲过,但心里的热潮还是驱使她玩弄那东西。
就像本能。
就像本能。
本能的联想到王累展现给她的那块硬物,那根据说是恐龙骨头的硬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