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一时乱糟糟的,那两个人,就不肯罢休,似乎非要把事情闹得各自都没面子才肯甘心一般。
这时,沈君离已经停好车进来了。
他视线扫来,明显是在找贝可莹,只消一眼,便看到贝可莹的人在这旁。
可,在她身旁,还围了几个人,看那场面,貌似是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模样,沈君离朝那旁走过去。
几人还在继续争吵,并没注意到他的过来。
贝可莹的腰直到现在还痛,她一手撑扶着腰,痛得额头都冒了冷汗,密密麻麻的一层小汗珠。
见着那两人还在争吵而不肯罢休,贝可莹只好退一步,大家都海阔天空。
“好了,这座位就让给你们了,你们还想怎样?”
她受了伤,都没问对方要医药费呢,省得被对方说自己碰瓷。
然而,贝可莹想息事宁人,可,对方却不肯息事宁人,贝花棉一下子就踩着高跟鞋走过来,伸手就扯贝可莹的头发,泼辣得完全跟个泼妇一样。
“还想怎样?贱人,都是你,明明是我们先看上的座位,要不是你跟我们抢,事情至于会到现在这步?”
这下好,把所有的过错,都推给贝可莹身上来了。
那服务员见贝花棉拉扯贝可莹的头发,急着帮忙推开那贝花棉,叫。
“你不要这样,再这样,我们就报警了。”
贝可莹被扯得头发痛,她猛地伸手去扯回自己的头发,完全被动式的那种,头被贝花棉按低下。
“痛,痛……”
这旁正走来的沈君离,立马就盛怒了。
他哪里见过贝可莹被人欺负到这般头上,一下子就大喝一声,宛如帝王之威。
“你再动她一下试试!”
闻言,在场众人,皆齐齐看去,丁大山见有人帮贝可莹出头,他也不放眼里,一副嚣张地走过去。
“你谁呀你?找死是不是?”
沈君离没有吭声,只沉着脸过来,等与那丁大山迎面对上的时候,他二话不说,一拳就打过去,速度非常快。
地上,丁大山摔那儿了。
可,沈君离还不停歇之意,他一脚就狠狠踢去,直踢对方心口,那个残暴,当真俨然暴君无疑。
见得丁大山立马就颤了颤,捂着心口宛如死鱼。
被人一招放倒,许是丁大山也怒了,挣扎着要起来,准备回揍沈君离,可,这旁的经理眼尖,立马就认出了眼前之人是丁大山。
经理简直吓傻了,急忙冲过来阻止。
“呀,沈少,沈少息怒。”
那丁大山都已经站起的了,正准备回打,可,一听这经理的称呼,他一怔,然后,才突然想起什么一般,看着沈君离的双眼都瞪大了。
“难道你是,你是……”
他的手,更抖得厉害,很明显,现在才意识到自己拨了老虎须。
这旁,沈君离冷笑一声,他二话没说,一脚又踹过去,这次,直击对方裤裆,要了他老二的性命。
“你现在才知道我是谁呀?太迟了!”
丁大山痛得一捂裤裆,杀猪般鬼叫,夸张得很。
经理怕闹出人命,赶紧冲那旁的工作人员大喊。
“报警,快报警……”
现在才想起要报警,刚才就没想起,完全是想私了,由此可见,这经理,也是一个市侩的人。
沈君离眼中闪过厌恶,他直朝贝可莹走去。
那旁,贝花棉呆呆地松了手,哪里见过这场面,见沈君离逼过来,她吓得什么还一后退。
“不是,不是,我,我……”
男人只冷扫她一眼,走到那贝可莹的面前,见她捂着腰,一副痛得冷汗连连的模样,沈君离二话不说,直接拦腰一抱。
他抱着贝可莹大步走去,不断地安慰。
“贝贝别怕,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接下来,贝可莹躺病床上了,医生给拍了片子,并没有很严重,就是撞伤腰而已,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就可以了。
床上,她静静地躺那儿,一声也不吭,小嘴嘟着。
见她这样,沈君离眼眸动动,手伸过来,轻轻抓住她的小手,柔声细语的。
“怎么了?还是在不高兴刚才的那件事?”
说着,他给了她一个满意的答复。
“别担心,刚才我已经让苏北过去处理了,等着吧,那两个人,我不会放过他们的。”
她终于才看来一眼,但,还是闷闷。
“那座位原本就是我先看到的,不信你去看监控,我先进来的,他们两个,应该是后面进来的,然而,我超座位走去的时候,他们才看中座位的,可……”
沈君离没容她说完,手就已经堵她唇上了。
于是,千言万语,以及无尽委屈,她就这样堵在了口中,男人朝她浅浅笑着。
“我知道,贝贝,你什么都不用说,我一切都知道。”
他可以自己去调监控来,同时,沈君离也相信,他珍惜的人,是一个善良的人,绝对不会是什么大奸大恶的女人。
所以,对她,无需怀疑。
贝可莹安静地靠过来,挪了挪小身旁,她靠在他怀里,轻轻为那两人说了情。
“离,教训教训他们得了,没必要做得太绝。”
男人眼眸动动,点头了。
“嗯。”
然而,他眸底中,却是透出某种森寒,因为,他这头答应贝可莹,那头,却已经在行动了。
警察那边,以寻滋扰事对丁大山和贝花棉进行罚款和口头教育。
看,这就是我国法律,呵呵!
罚的那点钱,对丁大山来说,根本没有意义,因为,那区区一点钱,就跟我们普通人眼中的一块钱。
即使掉在地上了,也未必去浪费时间弯身捡。
只因,它的意义实在太小了。
可,入夜后,丁大山带着贝花棉去酒店开房,却是被人请走了,他也活该,白天才进局子,晚上一股脑又忘记,居然还有心情去玩。
包厢内,沈君离懒懒抽了一口烟。
对面的地上,丁大山简直吓坏了,人跪在那,不断地求饶,怂得跟条狗没差别。
“沈少饶命呀,沈少饶命呀,我不知道那是你马子,如果知道,我肯定不敢那样对她的。”
闻言,沈君离冷冷一笑。
他一副很好商量的态度,点点头,狠抽了一口烟,然后,整个上半身探出来,将烟头掐灭在烟灰缸内。
“好说,这样吧,只要你能做到,这事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说话间,沈君离的冷眼已经扫来。
“只要你能当着面,看这女的被人玩,我就不跟你计较。”
丁大山的身旁,跪着的是贝花棉,贝花棉一听这话,吓得立马看向丁大山,更叫。
“大山。”
闻言,男人一脸尴尬,贝花棉毕竟是他目前在包的女人,沈君离这个要求,如同将巴掌打在他脸上一般。
沙发上的沈君离,似乎也看出丁大山不乐意了。
他松了手,身子一个后靠,又落回椅背上,整个人更陷入阴影中,使人看不清他的脸。
“你若不想,可以,今晚废你一条腿,你自己选择吧。”
一听到自己的身体要遭受逼害,丁大山吓得大惊失色,他几乎没丝毫犹豫地,就将贝花棉给推出去的。
“玩吧玩吧,随便你,只要你们不动我就行。”
贝花棉又怕又怒的,如同泼妇般扑向丁大山,嘶叫乱抓,疯狂得很。
“丁大山,你还是人吗?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这旁的沈君离,已经打了一个响指,帅气无比,那旁候着的人,马上就过来,贝花棉看着,简直吓傻了,死死抱住丁大山不肯松开。
“滚开,你们不要过来,滚开……”
不料,丁大山还帮着外头的人,一把将贝花棉推开。
“花棉,就是陪他们几个玩玩而已,不会怎样的。”
那些人走到了,一人抓着一条手或脚,便朝这旁的茶几抬来,贝花棉此时那副样子,就跟条待宰的猪一般。
她挣扎着大喊大叫,显然吓得不轻。
“救命,不要,放开我,大山……”
一走到那茶几旁,几人将她放下,然后,马上就有人去解裤子的纽扣了,其他的人配合着,负责按紧贝花棉。
这旁,沈君离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幕。
他整个人都陷在阴影中,别人也无法看清他的脸部表情。
与此同时,另一旁。
丁大山似乎看不下去,把头侧了侧,脸上终于显露一丝内疚,刚好,贝花棉在这时传来惊喊。
“啊~”
他吓得颤了颤,还是不敢去看。
整个包厢,除却贝花棉的悲喊声,就再无其它,甚至,能清楚地听到,房事的那种声音。
要知道,贝花棉可是当着整个包厢里的人这样被侵犯。
即使她本身就不是什么正经的人,可,如今这种被人剥光,在众人的注视下被如此对待,她还是受不了的。
而她那位男人,此时就看着,不,甚至不敢看,怂得要命。
一个,又一个,贝花棉也不知道自己这样被男人轮流着到底上了几遍,等一切结束的时候,她感觉自己都快死了。
沙发上的男人,似乎才算满意一般,终于开了尊贵的口。
“接下来,是你了。”
闻言,丁大山几乎能肯定,沈君离这个你,是说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