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这里的温度极低,仿佛是一个冰封的世界一般。
“药老头叫我们来找的到底是什么东西?难道真的会在这里面吗?”
不知道为什么,此刻我的心情非常紧张,我总觉得好像有双眼睛在盯着我们,可是我观看了四周,却发现不到任何一样,我们这么轻松的就进入了地下室之中,会不会也太容易了?
蓝子枫显然也认识到了这一点,他跟我交换了一个眼神说道:“这个地方很大,如果我们两个继续这样一步一步找的话,恐怕要到猴年马月,不如我们分开去找!”
我知道他想说的是什么,点了点头,我们两个便朝着相反的地方而去。
果然,在我们分开之后,四周的世界又变了,不过还是冰封的样子,白茫茫的一片,如果没有指南针在的话,根本就分不清方向。
我慢慢的往下走着,没往下走一步,这里的温度就下降了一度,最后,我甚至还觉得有一些难了。
然而,在我经过下一个路口的时候,我看到一个身影急速地从我眼前走过,我追上去却发现,那个人的背影像极了蓝子枫,我在背后使劲呼喊他的名字,他却没有一丝的反应。
“张子恒你在哪?我是蓝子枫!”
耳边突然传来了蓝子枫的呼喊,他仿佛也在找我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明明我在他身后,他却要来找我,难道在我面前的又是另外一个虚影吗?
我跟上那个虚拟的脚步,一把跑上去抓住了他的肩膀,果然,我却看到了他的身子在我手上慢慢的消失,这是个虚影!
蓝子枫的声音越来越大,我有点担心她会上当。
“蓝子枫,你给我听好了,这个是镜中的世界,你自己又是转身之境,所以根本不用惧怕他,如果遇到了我的话,你直接一掌把他劈碎,不要担心会伤到我,因为我跟你是不可能交集的!”
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刚才我们两个从反方向走了,就像两条平行线一样,是根本就不可能有相交的。
在我喊出声之后,许久都没有听到他的回声,不过我想他估计也是听到了,只是他在回应我的时候,我这边的声音屏蔽了,我继续往下走着,突然身后传来了水滴的声音,那滴水的声音越来越大,就仿佛是要将这个地下室整个淹没一样,我一转头,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然而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生活却突然多了一块冰块,那个冰块竟有我两个人大小,而更重要的是,冰块里面仿佛有一个人在沉睡着,我慢慢的走了过去,轻轻的敲了几下。
眼前的水雾渐渐脱落,而我也慢慢的看清楚了里面的人,那个人竟然是陆琪?!
我一看她被冰封在了冰块里,顿时整个人就慌乱了,大力的拍打着那块冰块,而她整个人依旧沉睡着,完全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最后我拿出了镇妖塔从里面放出了三味真火直接对着那冰块一烘烤,果然,那冰块便慢慢地融化了,里面的那个人也仿佛感受到了外面发生了什么,竟然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而她的眼睛却让我吓了一跳,这双眼睛根本就不像普通人一样乌黑,反而是带着淡淡的紫色。
她看到我之后也同样惊奇,冰块慢慢的融化,这时候我才发现她竟然是赤身裸体的被冰封在了冰块里面。
而她整个人竟然毫无知觉,看着我的动作,她竟然呵呵地笑了起来,就完全像一个初生的婴儿般。
我马上收好了镇妖塔,直接脱下衣服扔给她说道:“我不是故意冒犯的,你先把衣服穿上再说吧!”
她点了点头,似懂非懂地将那衣服穿上。
我从冰块里将她抱出来,她整个人很轻,而且浑身冰凉,可能是在那冰块里面被冰封的太久了,所以体温也跟着下降了。
她站在我的面前,睁着一双无知懵懂的大眼睛望着我,整个模样就像一句不经世事的少女一样。
我被她看到有一些不好意思了,便问她:“你是什么人?怎么会被冰封在这里面?”
听着我的话,她歪着头想了一下,最后摇了摇头。
难道是个哑巴吗?
此刻我没有心思再跟她多做周旋,便说道:“估计你是被莫族长那个老家伙带到这里来的吧?放心,你既然遇到了我的话,我就一定会把你救出去!”
然而我的话刚说出口,她却仿佛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一样,手捂着头直接大叫了起来。
她的声音尖细刺耳,再加上分贝很大,竟然直接将整座地下室叫的摇晃起来,我赶紧捂住她的嘴巴,如果她再这么叫下去的话,肯定会被莫族长给发现的,我一捂住她的嘴巴她便不叫了。
“你不可以叫那么大声,如果你会说话的话就小声说话,如果不会的话,那就闭嘴,你这样叫的话,到时候把敌人引过来的话,我们两个都会死的!”
她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我也没得心思再跟他多说,直接拉着她的手就继续往下走去。
我也不知道药老头到底让我们找的东西是什么,总之,我一来到这个地下室,便觉得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古怪,这莫族长到底是从哪里搬到了这些冰块,竟然可以让它们这么久的时间都不会融化,而整个莫邪家族虽然是藏身在雪山之中,但是外面要是四季如春,这里却冰寒如冬,实在有些让人难以费解?
随着我慢慢走下去,她的体温越来越冷,最后竟然直接将我的手冻得发红,我挥开他的手,使劲地搓了搓,有一些不好意思:“你的手太冷了,你在里面呆了多久了?”
她没有说话,也学着我的样子搓了一搓。
她这么傻萌的样子,倒真的是跟陆琪有几分相像,有一瞬间,我竟然差点将她认成了陆琪,可是,我依稀记得在秘境之行里的时候,里面还有一个人也跟陆琪长得很像,那人叫阿雅,也不知道她如今去了哪里。
随着我们越往深处走,底下的能见度越来越低,而四周的温度,却反而慢慢的趋于平常,只是面前的女人,她的身体却仿若冰块一样,我只要稍稍的碰一下,便觉得全身冷的不行。
“嘶…死!”
坐在我身后的他嘴巴里竟然发出了这样的声音,我浑身一震,刚想回过头看她,面前却突然闪过了一丝银光,一道冷光直接擦着我的头发而去,居然将我的头发生生地削成了两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