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慕容烈如往常一样外出回家,见母亲一脸愁容,追问之下方才得知,原来是那柳家小姐出事了。柳家小姐上园子赏花,谁知从一旁窜出一条青花蛇。柳小姐一时惊慌失措,而她身旁正是一湖池水,不幸失足落入水中。虽已救起,但至今昏迷不醒。据大夫说,即使醒来也会留下病根,自然这桩婚事也就告吹了。
南艳容担忧的偷偷看一眼慕容烈,即便她自己都语无伦次但还是安慰的对着面无表情的慕容烈说:“烈儿,那柳家小姐没福气,娘再给你找个更好的,命更硬的......”
慕容烈听完并无任何表情,他对这样的事已然麻木,只是对他母亲说以后别为他的婚事操心了。说完便走了。
“烈儿......”南艳容望着自己儿子远去的背影,叹了口气,缓缓回头似无力地坐在椅子上,自言自语,小声地嘀咕:“难道......”眼神有些闪烁,略有泪光,“烈儿真是注定要一辈子孤独,无儿无女终老......”
慕容德听说了柳家小姐的事急忙赶回家,一进房门便见南艳容枯坐在椅子上,双目无神,没有焦距,“容儿,怎么了?”
南艳容这才抬头,本双目无光见到慕容德后,才有生机,双目渗出泪花来,“老爷。”扑在慕容的怀中,哭喊道:“老爷怎么办?怎么办啊?我的烈儿,烈儿真要孤苦一生吗?......我家烈儿做错何事,老天爷要这么惩罚他?千错万错冲我来呀,我愿代烈儿受苦,为什么要烈儿、烈儿孤单一个人....呜...老爷......我的烈儿......”
慕容德只能安抚安抚南艳容,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为烈儿说了多少亲事,一次又一次的失落,害得一个又一个的姑娘。唉!他出色的儿子——烈儿只怕真要......唉!
经过一个月的日夜相处,上官凌已经基本了解开心的情况。自小被一位高人收养在一个与世隔绝的山谷中,从未被外界的世俗所污染,思想单纯,不知人心险恶。此次出谷是为了寻找自己的身世。
在他们相处的时候,上官凌意外地发现开心竟然能驾驭风!如此虚无缥缈的力量,竟然能掌握在股掌之间。他们这些武林人士这些年的勤奋苦学才能换来比常人跑得快一些、跳得更远一些,远不能达成飞的境界,上官凌不由得对眼前笑靥如花的女子审视起来。
在他的诱问下,开心道出了实情,她们师姐妹三人,不仅跟她口中的姥姥学武功,还额外从她身上得到一向异于常人的能力,开心御风,羽蝶唤水,晓若指挥植物。这三项技能由于他们所处的环境从未在人前(自然不包括袁家寨的人)展示,也不曾说起,他上官凌是除天仙谷人(天仙谷当然包括着外围的袁家寨)第一个知道的!
看着开心那张可爱的小脸蛋,纯真的性情,上官凌第一次对女人有不同的看法、不同的......感觉。他似是喜欢上她了。
四月的天,天气微凉,阴雨绵绵。这天,他们俩照常赶路,因天色昏暗只好投宿在一座破庙里。青苔铺地,门窗破损,有的窗口连窗也不知去向何处。
殿中,地上有些干草铺着,经帛散在各处,屋上几处瓦片破落,辛而今夜是晴夜,无雨,否则像几天前一样下场大雨,只怕连落脚的地方也没有。殿中只奉有一泥石佛像,泥石佛像旁也有一些空位,上面有些碎石,可能因年代久已,佛像碎毁,只余下中央的那个大些的佛像还完好。而因常年荒废、无人打理佛像上堆满了泥土,干草。
上官凌立即将地上的干草铺在一起,为开心与他铺好了床,还生了火。开心环视四周,并不为庙宇的破旧而感到厌恶,反而好奇地四处看看,她从没见过庙,也没见过佛像,目光留在那座佛像上。适才凌哥哥告诉她这个是佛像,她小时候听羽蝶姐姐说过她家乡也有很多的庙宇,里面有很多的佛像,每年他们家都回到庙里祈求来年有个好收成。她还说庙宇可热闹了,特别是有什么重大的****时,庙前的街道有很多人,很多的摊子,可好玩了。开心听了就很向往,不知道她的家乡有没有像羽蝶姐家乡,有很多的庙宇呢?有没有好玩的****?......
开心看着眼前的佛像只觉佛像好可怜,被尘土覆盖的周身都是,可佛像太高,她根本无法为佛像清理干净。正在苦思冥想之下,想到一个好点子。她口念咒语,立即刮来一阵大风,这风也奇怪,只对着佛像吹,风力刚刚好,将佛像上的灰尘、干草吹落下来。佛像顿时干净许多。
上官凌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开心虽答应了雨贤,但她这个人向来迷糊、大意,只当在天仙谷一般,不同的是,姥姥也不在身旁,就更没人束缚了。
上官凌看着开心这般,心觉定要在她心中编个警钟,不可随意施展异能力。“开心。”
开心听见上官凌在唤她便停下手中的活回头看向上官凌。
上官凌双脚盘曲坐在自己刚刚铺好的干草堆上,一手抬起向开心勾勾手,示意她过来。
开心见状便抬步上前,在上官凌身边坐下,抱着上官凌的手,笑眯眯的看着上官凌:“凌哥哥,什么事啊?”
上官凌显然对开心此举很满意,很默许。脸上不但不抗拒还一副享受的样子。上官凌牵起开心的手,“开心,你以后啊,嗯、不可以碰任何一个男人的身体,连牵牵手也不行,知道吗?”只要一想到开心与别的男人有这么亲密的动作,他心里就有一团火,不行,他一定要杜绝此事发生!
开心歪着她的小脑袋,小嘴上呶,一脸疑惑的问:“为什么呀?”
上官凌搂着开心,“这不是天仙谷,这是世间的规矩。男女授受不亲,就是这个道理。”
“啊?!”开心抬起头双眼炯炯的看着上官凌,不舍得松了松手,可怜巴巴的看着上官凌,秀眉紧蹙,一脸忧伤地说道:“连凌哥哥也不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