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直觉告诉我,那五个要杀我的人,跟柳方晴的事情有关。
是陈嘉乐要杀我们吗?
我感觉,当年坤爷死后,发生的事情不是那么简单,否则的话,为什么陈嘉乐会得到坤爷所有的房产?
这其中用了什么非法的手段?我需要把当年的事情,好好的查一查。
我问刘恒义:“那五个人还能找到吗?”
刘恒义说:“我开枪打伤了其中几个人,所以警察就介入了,那几个人被抓紧了警察局,我也被拘留的很久,是柳律师帮我弄出来的,我出来之后,那五个人就消失了,连警察都不知道去那了,这一点很怪异,他们应该是跑路了,但是,谁有这么大的能力,帮五个袭击伤人犯跑路,而不留下一丁点的痕迹呢?这个人必定手眼通天。”
我点了点头,这让我更加的怀疑陈嘉乐,我看着柳方晴,我说:“你是律师,你可以利用你的身份,查一查当年有关陈嘉乐是怎么得到那块土地的。”
柳方晴看着我,她的眼神有些散乱,她说:“自从你要查这件事,你就出事了。”
我说:“没有第二次...”
我说的很坚定,柳方晴沉默了一会,随即抬起头,说:“好,我知道了,既然你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我就配合你,为了我自己,我也要查清楚,当年属于我的东西,我一定要拿回来。”
我笑了笑,说:“这才是柳大律师...”
柳方晴笑了笑,我拿起电话,给田卓医生打了个电话,电话通了,我问田卓医生:“柳方晴跟陈嘉乐做亲自鉴定的事情,你跟谁说过没有?”
田卓有些奇怪,说:“这件事关系到陈伯伯的名誉的问题,所以,我谁都没有说,怎么了?”
我听了之后很诧异,既然谁都没有说,那么为什么会有人来追杀我们呢?这其中必定是出了什么问题,又或者,对方查到了什么,所以,我必须要尽快把事情弄清楚,要把这个敌人给揪出来。
柳方晴问我:“你现在有什么计划?”
我说:“我们在明,敌人在暗,敌人打我们一枪,我们连反手的余地都没有,所以,我们现在需要挑明关系,找陈嘉乐把事情挑明,把事情弄打,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们的关系,这样,那个幕后黑手就不得不浮出水面。”
柳方晴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我的做法,但是有一件事我还需要弄清楚,我说:“如果坤爷是你的外公,他的女儿是你的妈妈,但是她去那了呢?还有没有活着?如果她还活着,为什么不寻求自己的财产呢?而是拱手让给了陈嘉乐,更让人不可理解的事情就是,陈嘉乐似乎从来都没有承认过他跟坤爷的女儿结过婚,陈嘉乐也在隐瞒什么...”
杜恩琴想了一会,说:会不会被人杀人灭口了?”
杜恩琴的话,让我们所有人都吓了一跳,但是,我立马同意了她的观点,如果不是被人杀人灭口了,那么她怎么可能放弃那么多财产呢?但是,问题是,到底是谁杀人灭口了?是陈嘉乐?如果是这样的话,陈嘉乐隐藏的太深了,也太可怕了。
联想到陈嘉乐这么多年来隐藏自己,低调的背后,是不是因为这件事而感到愧疚。
柳方晴站了起来,说:“如果真的是陈嘉乐的话,我一定会让她进监狱的。”
流放说的咬牙切齿,我也一样,如果真的是我们猜的那样的话,那么陈嘉乐是万事难书其罪,霸占别人的家产,杀爱她的女人,还抛弃自己的孩子,这种男人,简直是渣男中的战斗机了,连我都自叹不如。
正在我们讨论的时候,马白溪带着人进来了,张驰跟周耀都在,还有邱正宜还有尤封,他们好像是有事来找我商量一样...
马白溪说:“你出院是一件好事,为什么不通知我们协会的人,好帮你办一场洗尘宴?”
我说:“不必了,我想要安静安静...”
张驰笑着说:“恐怕,你安静不下来了,老缅的政策放出来了,新的原石控制政策出现了,整个玉石协会憋了六七个月终于能松口气了。”
我听着就说:“什么意思?他们又出了什么政策?”
马白溪说:“他们的把公盘大会调整了,但是还是不允许我们内地人参加公盘,但是他们却放出如果是缅甸商人自主邀请或者是缅甸政府军发出的请帖,只要拿着邀请帖都可以参加,不过,这需要有一定的资质,你懂我的意思吗?”
我笑了笑,我当然懂,我说:“什么样的程度才算是有资质呢?”
马白溪说:“他们规定的,一般都是原石矿的矿主,因为缅甸限制性的政策,导致了许多矿主都囤积了大批的货物,这批矿主熬不住了,跟缅甸政府摊牌了,所以政府军开房了政策,允许他们发出邀请函,邀请外国商人进入缅甸内部参加公盘大会。”
我听了之后,就点点头,但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呢?马白溪看着我糊涂的样子,就说:“看来,你脑子真的有点不好用了,你跟罗兴洪似乎有一场交易,他可是把自己的十二座矿场都抵押给你了,你也算是缅甸最大的矿主之一了吧。”
我听了之后,就笑了笑,我说:“倒是真的忘记了,只是这些矿都没有生产...”
张驰说:“形式,形式而已,你有这个资质就行了,我们可是等了很久啊,大家都拿着钱憋着劲呢,只要我们能去,我相信,保准能在形成一股旋风...”
我平淡的点点头,我说:“我有些私人的事情要解决,所以,这件事恐怕我现在没有心情去处理。”
我的话让所有人都诧异了起来,邱正宜说:“私人的事情能大的过玉石协会整体的利益?”
他说的并不是那么强势,周耀想要训斥我,但是我瞪了他一眼,他立马就闭嘴了,似乎没有忘记在缅甸受到的教训。
我说:“我刚刚出院,身体不行,这么重要的事情,我没有办法胜任,而且,我也只是个普通的会员,似乎没有责任承担这么大的担子吧?”
我的话让他们五个人都有些诧异,似乎没有想到,我居然这么光明正大的索要职位。
马白溪点了一颗烟,看着我,说:“你说的对,你的身份确实很尴尬,以前吧,这么重要的事情,都是我们常委以上的人来负责,这样吧,我回去之后开会,帮你提名担任常务委员吧,你专门负责我们内地跟缅甸的一些联络吧。”
我摇了摇头,我说:“不必了,心有余而力不足...”
周耀有些火了,说:“你什么意思?常务委员你还不满足?你想怎么样?难道你想坐我副会长的职务啊?”
我看着他,他很不爽的样子,我没生气,我说:“能者担其职,周先生是怎么做上会长的,做上会长之后又为协会做了什么?我真的很想知道。”
周耀神奇的说:“我可是老会员,有资格,老辈分,我当副会长是资历问题,我做什么?你看不到吗?当然是有作为了,要是没有作为,大家干嘛选我呢?”
我笑了笑,我说:“我知道了,等我过三十年之后,或许我也能因为资历高,而当副会长,我还年轻,慢慢等好了,就算我什么事都不做,我也可以因为资历高而做会长,那时候我连投票都不用让所有人投,我也可以做副会长,所以,何必这么劳累呢?你们说是吗?”
我的话让周耀面红耳赤,马白溪说:“选他做副会长这件事,我们确实没有通过你,但是,这是因为你自己的原因,当初我们那么强烈的让你回来,你你也不回来,这能怪我们吗?”
我笑了笑,说:“噢,是这样啊,那还真是我的错,我累了,就不送你们了...”
马白溪有些诧异,说:“你到底什么意思?你现在越来越让人不可忍受了。”
我笑了笑,我说:“是吗?那你就别忍,不送了。”
马白溪听了,有些诧异,他看着我,把烟狠狠的抽了几口,张驰出来打圆场,说:“老弟,别生气,我们可以谈嘛,你的意思,是想做副会长?”
我没有直说,而是说:“我认为,有能力的人,就应该在更高的位置发挥他的作用,我现在的职位越高,老缅也越重视我,而我现在在缅甸的地位,也值得在协会担任更高的职位,我相信,这是个普通人都懂的道理。”
邱正宜听了,就说:“我懂,你说的很对,这么着吧,我们回去开会,提名你做副会长,不过,你也要尽快落实一下我们的事情,你懂我的意思吗?”
我笑了笑,我说:“方晴,跟那边商议一下,如果我们资质够的话,就发一批邀请函,至于数量嘛,视情况而定。”
周耀跳起来了,指着我骂道:“小子,你太过分了,你的意思就是谁不投你票,你就不给谁邀请函是不是?”
我笑了笑,说:“你懂最好...”
我的话让所有人都傻眼了,他们倒是没能想到,我居然能这么的光明正大的要挟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