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没有想到波西昆这么狠,居然直接把我的酒吧给端掉了,还抓了那两个二世祖,他们两个虽然在我这里可有可无,但是他们的爷爷可不会这么想。
我看着阿勇,我说:“赶紧去治伤,把兄弟们都给我召集起来。”
阿勇点了点头,陈飞带着他就出去了看医生,还好在缅甸有很多私人医生,可以不用去医院,否则的话就会很麻烦。
我站在客厅里,来回不安的走着,现在也没有人跟我商量对策,什么事都必须我自己来解决。
顾宛霖抓着我,很急切的说:“你看吧,波西昆找上门来了,你一个人对付不了他的,跟我姐姐联手吧。”
我看着顾宛霖,我思考着她说的话,但是很快我就否决了,波西昆如果是老虎的话,那么阮向杰就是老狮,不但孤傲,而且狠毒,暮年的老狮子虽然看着没什么威胁,但是他咬起人来,绝对不比老虎来的差,而且,更恶毒。
所以,我绝对不能因为老虎来咬我,就要把一头对我虎视眈眈的狮子给放出来,我看着顾宛霖,我说:“我知道了,等我有时间在说吧。”
我看她还想说话,就不耐烦的说:“我头很疼,张瑜,张瑜...”
我喊了两声,张瑜就下来了,手里还拿着药,我把药一口就给吃了,我坐在沙发上,捏着鼻梁骨,我觉得波西昆绝对不会就做这一次的,这里是缅甸,是他的地盘,他要对我进行打击,一定会连根抱起的。
杀了我是仇恨,杀了杜恩琴跟小煜他就能控制王家两姐妹,有几十亿的家产,这个生意很划算,就算是我的话,我也会拼到底的,我对陈飞喊道:“打电话给黄帅,让他过来。”
陈飞有些惊讶,但是他没有多问,直接给黄帅打电话。
杨瑞祥不在,阿勇又受伤了,还有罗兴洪在虎视眈眈,现在我岌岌可危,我有些无奈,这里就是缅甸啊,没有任何道理可以讲,有枪,有人就有势力,想怎么打你就怎么打你,比上世纪的香港还要黑暗。
我看着离开的顾宛霖,赶紧拿起电话,给涛哥打了电话,这个时候我很孤独,没有人能帮,准确的没有能信得过的人来帮我,我只能想到涛哥。
电话打通了,但是却是贵子接的电话。
“涛哥呢?我有重要的事情找他。”我说。
贵子说:“涛哥去见家长了,有什么事跟我说吧。”
听到这,我心里无名的恼火了起来,我在缅甸拼死拼活,他居然跟一个女人去家长,真******混蛋。
我说:“我现在很危险,波西昆要跟我打仗,还有很多势力等着暗算我,我很危险,我现在很需要涛哥过来帮我。”
“你忘了涛哥跟你说过什么吗?”贵子问。
我很生气,说:“我现在******四面楚歌了,作为兄弟,你不应该来帮我一把吗?”
贵子说:“知道了,我会跟涛哥说的,你先应付着吧,回头再说。”
我听着电话挂了,气的把电话给摔了,我站起来走了几步,觉得脖子有些疼,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压制我的火气,嘴上骂着:“狗屁,都******是狗屁,妈的,什么兄弟情义,都******是狗屁。”
张瑜过来拍着我的肩膀,说:“别生气了,生气有什么用?你的身体你自己又不是不知道,你越生气越严重的。”
我打开张瑜的手,她有些生气,但是还是继续给我拍着后背,赶都赶不走,我气的有些无奈,坐下来,捏了捏鼻梁,我不能死等着涛哥,必须得早作打算,我不知道波西昆有没有杀了那两个二世祖,如果真杀了,我也就无所顾忌了,但是如果没有,我就投鼠忌器。
突然,陈飞带着刘传洲进来了,我看他的面色很焦急,就知道肯定又出事了,我问:“不是下个想起才开会吗?”
刘传洲说:“是的,但是现在有一件很棘手的事情。”
我皱起了眉头,说:“什么事情?”
他说:“罗兴洪把章墨怀的女儿给抓了,还杀了几个人...”
我听着头就很疼,狠狠的把拐杖在地上磕了几下,真是******越忙越乱,我说:“他什么意思?”
刘传洲说:“罗兴洪要跟章墨怀做生意,他要章墨坏买他的原石。”
我听着就觉得恼怒,这个老匹夫,还真******不要脸,强买强卖,在我这里占不到便宜,就去捡软柿子捏,我现在有些顾不上,刘传洲看我不说话,就有些急了,说:“罗兴洪现在好像很缺钱,他承包的十座矿山还有一条河都停止挖掘了,像是要保住成本,控制资金,而且他狮子大开口,张口就跟章墨坏要做两亿欧的生意,章墨坏是有点钱,但是两亿欧太多了,他根本就没有办法,早上的时候他女儿章柔去银行办理业务,被他的人劫走了,身边的三个保镖都给打死了,这都见血了,已经告诉章墨坏要是不同意之后是什么下场了。”
我听了之后,就冷笑了起来,这个混蛋,那是冲着章墨坏去的,分明是冲着我来的,他找过我一次,我没搭理他,所以,他就找这么一个软柿子来捏,他的意思就是我要管,就得跟他做生意,不管,那么我们华裔商人还有什么狗屁的团结可以说,他一招就把我们打成了散沙,该怎么样还是该怎么样。
所以,我想凝聚这股力量,还必须要接招了,我看着刘传洲,我说:“章墨怀什么意思?不要我们枉做好人,他不是要走嘛?为什么今天还没走?”
刘传洲很着急,说:“他是要走,这不是出事了吗?他来找我了,求着我借钱,这个钱我有,但是,罗兴洪是个无底洞,我想,他另有目的,所以就算我给填了,下一次还会再来的。”
我点了点头,说:“召集人,我们开会,就利用这次事件,我们打一仗,不一定要见血,但是一定要振奋我们的士气,也要协会里所有的人都看看,我们的协会不怕任何人。”
刘传洲听了很高兴,说:“来的时候我已经召集了所有人,会议的场所就在我家里。”
我点了点头,站了起来,跟刘传洲一起离开别墅,去他的家里,到了家里,我看到其他人已经在等着我们了,章墨怀也在,他看到了我,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
我没有搭理他,看着所有人都站起来了,我说:“坐下来说吧。”
所有人都坐下来了,我就说:“刚才刘会长告诉我了,我们协会的会员章柔女士被抓了,对方要强行做一笔生意,我是万万不能答应的。”
我的话让刘传洲跟所有人都有些讶异,他们看着我,有些不解,而章墨怀脸色惨淡,但是我立马把拐杖在地上磕了起来,我说:“这种人不能惯着,威胁家人逼我们做生意,是大忌,我们中国人将就江湖恩怨不危及家人,他既然犯这个忌讳,我们就打,狠狠的打,告诉他做生意可以,但是你得公平的做生意,这个臭毛病不能惯着。”
我的话说的很大声,所有人听着都很愤怒,一副同仇敌忾的样子,刘传洲很适合的站出来,说:“我们协会里的每一个人都是一家人,我们留着同样的血液,来自同样的土地,我们必须团结起来,不能在让罗兴洪这样的败类威胁到我们。”
“说的好,我们必须团结,以前他就是这么霸道,一言不合就杀人全家,强买强卖,我们受够了。”
“是的,这种日子必须得改变,打,打出血性来。”
我听着他们这么说,就知道目的已经达到了,我为什么不说章墨怀,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因为他不是玉石协会的人,但是他女儿是,我要的就是把玉石协会的人,每一个人都凝聚成自家的亲人,这样才会有感情,才会有责任感,这样每个人才不会觉得这件事跟我无关。
我挥挥手,我说:“杨瑞祥已经回去调集人手了,大概能武装五百多人吧,但是他回来需要时间,不过我们的章柔女士可没有时间等,毕竟她是我们协会里唯一的掌上明珠,罗兴洪那个人会做什么事,谁都说不定,所以,我提议,我们先把我们的保镖都拿出来,我带着人,去跟罗兴洪打。”
我的话让所有人都为之一愣,刘传洲说:“我有五十多个保镖,但是没有枪啊,罗兴洪可是有军政府支持的,他的火力...”
我说:“我不怕。”
我的话让所有人都感到钦佩,每个人脸上都露出了佩服的神色。
刘传洲说:“好,我把我别墅里五十名保镖抽调一半给你。”
“我出十个人。”
“我出五个...”
章墨怀站起来,说:“我把我十五个保镖都给你用。”
我看都没看他,我说:“谢谢你,这虽然是你的家事,但是也是我们玉石协会的事,我们玉石协会以总体利益至上,任何一个人有危险,需要帮助,我们所有人都会倾囊相助,我们一个人力量小,但是我们团结起来,龙游四海都不怕。”
“好...”
掌声雷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