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姐姐你打我吧,全是我的错。”
夏末听到脚步声传来,在江瑶收回手的过程中推着她的手,一巴掌甩到她的脸上。
“啊!”
夏末尖叫着,倒在地上。
“你们在干什么!”
宫尧辰声音冷冷地传来,穿着家居服也格外俊美的他双手插在口袋,挺拔的站着。
“不怪姐姐,她不是故意打我的,她真的不是故意打我的。”
夏末捂着小脸,大眼睛可怜兮兮地看向宫尧辰,向宫尧辰求着情。
“你可真是好样的!”
宫尧辰抱起伤心欲绝的夏末,走的时候对着江瑶冷冷地说着。
江瑶呆立在原地,到底发生了什么,她收留的小女孩在背后捅了她一刀吗?而宫尧辰选择相信她了吗?
那么可怜又单纯的小女孩怎么会如此有心计,江瑶感觉像被狗咬了一样,浑身疼。
书房里,管家在书桌前站着,等着宫尧辰的吩咐。
“看好那个小女孩,心眼多,可就是太蠢,但别让江瑶受到一丝伤害。”
“是,少爷,可为什么还要留着她。”
“我要让江瑶知道,这个世界上唯独男人不可以分享,只有让她痛,她才能长记性。”
“少爷英明。”
“把江瑶房间里最薄的礼服和最高的鞋子拿出来,让那个小女孩换上。”
“为什么?”
“我要让她尝尝,一瞬间坠入地狱的感觉。”
宫尧辰眼底闪过一丝不屑,以为穿上玻璃鞋就是公主的女人,最愚蠢。
餐桌上,宫尧辰坐在主座,优雅地吃着饭。
夏末小口小口的吃着,眼睛怯生生地看着江瑶,仿佛她不让吃一样。
江瑶坐在餐桌上,毫无食欲,她实在吃不下。
“江瑶,你不吃吗?”
“我不饿。”
“管家,把她的饭撤下去。”
夏末看着江瑶难看的脸色,眼底闪过一丝得意。
“夏末,过会儿换上礼服,陪我去参加宴会。”
“可,可是我觉得我会给你丢脸。”
夏末低着头,可嘴角还是掩饰不住地笑。
“没关系,我可以教你。”
江瑶听到他们的对话,脸色越来越难看,以前陪宫尧辰参加晚宴的是她,这么快他就被夏末迷住了,果真还是年轻好,江瑶心底闪过一抹讽刺。
宴会上,夏末跟在宫尧辰的身边高高的仰着头,这才是她想要的生活,做一名阔太太,永远受人瞩目。
她一定要尽快除掉江瑶那个女人,以为自己拥有一切就把她当成乞丐看的贱女人,很快她就会取代她,成为宫尧辰唯一的女人!
一边被无数花花公子围住的百里珊,看着那边拿着鸡毛当令箭的女人,红唇勾起,气质优雅的走过去。
“你就是辰的新欢?”
“我是他的女伴。”
夏末挺着胸,头扬的高高的,一脸的骄傲。
百里珊嘴角勾起一抹不屑,这女人还不如江瑶万分之一,就敢跟她抢人,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还敢跟用下巴对着她,可笑。
“哗啦!”
百里珊手指玩弄着红酒,一把泼到她的脸上,声音冷漠地说着。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别以为爬上辰的床就以为成为了金丝雀,过街老鼠也配光明正大活在太阳底下吗?”
听到动静的宫尧辰回过头来,看着一脸狼狈的夏末,眼中闪过一丝恶心。
“辰,她不是故意泼的我。”
夏末咬着嘴唇看着宫尧辰,水汪汪的大眼睛蓄满了委屈。
百里珊听到她的话,把她的脸牢牢记在心里,她一定找人轮了她,贱女人!
“管家。”
“是。”
“把她送回去。”
“嗯,夏小姐我们走吧。”
夏末不情愿的看了宫尧辰一眼,他怎么不帮自己?
坐在车上的夏末,看着车子驶去的方向不对,疑惑的问管家。
“管家,这不是回别墅的路吧。”
“这确实不是。”
“那我们要去哪里,辰知道吗?”
夏末故意拿出宫尧辰说事,她要他知道,宫尧辰现在宠的是自己,她才是他的女主人。
“少爷不知道。”
少爷怎么可能不知道!
“你要把我弄到哪里,辰他不会原谅你的。”
“到时候再说吧。”
管家说着,车子驶向最高的山峰,山上冷气袭人。
“夏小姐,请下车。”
“我不下。”
“那就不要怪我了。”
管家下车,大力把她拽了出来,冷漠地说。
“江小姐,不是你能欺负的,好自为之。”
管家说着,疾驰而去。
山上的冷气把夏末冻得瑟瑟发抖,太高的鞋子根本就走不了山路。
“你们等着吧,以后我一定让你们跪着求我!”
夏末脱掉鞋子,走下山,她可是把宫尧辰的别墅路线摸得一清二楚。
走进别墅,夏末整理好衣服,她决不能让江瑶看到她狼狈的模样。
踏进别墅,夏末发现宫尧辰他们都没有回来,眼底闪过一丝恶毒。
她回到卧室换了一件衣服,正好撞上脸色苍白,看起来跟林黛玉一样的江瑶。
“姐姐,辰这样宠我,你很难过吧?”
夏末一步步走进江瑶,眼底再也没有那份楚楚可怜。
江瑶错过她挤过来的身子,不想跟她纠缠。
“姐姐,听说你孩子流了呀,这可真是活该,有你这么蠢得妈,还不如死了。”
“闭嘴!”
江瑶冷冷地看着她,苍白的脸上染上一层怒意。
“我说的有错吗,你以为自己是圣母心吗,见谁都可怜,最讨厌你这副样子,高高在上的一脸无所谓的模样,可你没想到,我会抢了你的男人吧。”
“呵,你真以为你得到了宫尧辰吗,你是有心机可就是太蠢,还没站稳脚跟就恨不得把我踩下去,那只会让你根基不稳摔得更惨而已。”
“好,那就看看谁摔得惨!”
夏末邪恶的笑着,推着江瑶的肩膀,把她推到楼梯口,可看到高大身影踏进客厅的那一刻,她交换自己与江瑶的位置,砰地一声从楼梯坠落下去。
“啊!”
江瑶不可思议地看着从楼梯滚下去的夏末,可又看到客厅里出现的一脸阴郁的宫尧辰,眼睛冷了下来,又是她的把戏。
“辰,是我不小心滚下来的。”
夏末的小脸皱成一团,眼睛含着泪,拉着宫尧辰的裤脚可怜兮兮地说着。
江瑶与宫尧辰冷酷地眼睛对视,他会相信她吗?
“滚开!”
宫尧辰甩开她的手,一脚踹在她的身上,冷着眼把她踢飞。
“敢伤害江瑶的人,我绝对不会放过!”
宫尧辰看着口中吐着鲜血的夏末,眼中闪过一抹不屑,他真的想杀了她,可他不能在江瑶那女人面前杀人。
“演苦情戏也得看看你在那个人心中的地位,自不量力!”
江瑶听到宫尧辰的话,身体无力的倒在地上,她应该感谢夏末,她让她撑了两天。
“江瑶!”
看到江瑶倒下的瞬间,宫尧辰眼中闪过一抹刺痛,飞快上楼,将她抱在怀里。
“管家,把穆寒冰给我叫过来!”
“是。”
宫尧辰又看到地上碍眼的女人,冷冷地说。
“找人把那个女人给我清理走。”
“是,少爷。”
房间里,宫尧辰看着躺在床上,面无血色的江瑶,大手握紧,到底怎么回事?
穆寒冰风风火火到来之后,看了一眼江瑶就问宫尧辰。
“辰,她应该有几天没吃饭了你没发现吗?”
“什么,这女人!”
“辰,你说流过产的女人是不是都有病,都非得寻死!”
穆寒冰皱着眉说着,苏希儿也不让他省心!
“别说废话,给她注射营养针,我要她马上醒过来。”
“嗯。”
“辰,她刚刚流产,如果这一段时间保养得不好的话,会有很大的亏损。”
“我知道了。”
宫尧辰眉头紧皱,这女人想死,他才不会便宜了她,他父母的命谁来还!
“醒了吗?”
江瑶看到坐在床头的宫尧辰,目光躲闪着,不看他。
“夏末呢?”
“把她清理走了,再也不让她烦你。”
“你把她杀了吗?”
“我宫尧辰是杀人狂吗,如果是,你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宫尧辰冷着脸说,不过他真的想杀了她。
江瑶坐起来,感觉自己身上又有了力量,不像之前那么虚弱。
“宫尧辰,为什么救我?”
“想死,没那么容易,我还没有玩够。”
“你以为救我这一次,我就不会去死了吗?”
“你死一次,我救一次,你死一百次,我救一百次,反正我有钱。”
“你不要脸!”
“乖,把粥喝了。”
宫尧辰说着,拿起床头的粥,吹着热气把她送到她的嘴边。
“不喝。”
宫尧辰眉头一皱,大手将她上半身的衣服撕破。
“喝还是不喝?”
“不喝。”
“啪!”
胸衣滑落,江瑶捂住雪白的胸,尖叫着,“变态!”
“喝还是不喝?”
“喝。”
江瑶脸羞得面红耳赤。
“可这次必须得惩罚。”
宫尧辰把粥放在床头,身体坐在床上,一把将江瑶提起来,让她坐在他的双腿上,双腿夹住他的腰。
“宫尧辰,你怎么这么变态!”
江瑶看着这变换的姿势,手捂住****的胸,羞愤地喊着。
“你一直拒绝,不就是想换个姿势喝吗,给我张嘴!”
“唔。”
宫尧辰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颚,撬开她的牙关,用嘴把粥喂到她的口中。
熟悉的滑入口腔,之前宫尧辰做的粥就是这个味道。
沐浴完后,裹着浴巾的宫尧辰从后面搂住江瑶沐浴完后馨香的气息。
“你放开我。”
宫尧辰不理睬她的话,一把将她打横抱起丢到床上。
浴巾披散开来,江瑶慌乱地想裹起浴巾,就被宫尧辰大手抓住,宫尧辰大手一拉,被子将两人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