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枫背着铁豹子的尸体,穆盈保护着林母和白鹤,众人走了半天。
总算是冲破无头鬼的重重围困,得以进入了那间古宅的后院里。
看着满地的尸体,林枫的心里是那么的百感交集,这些人真的都是因为自己而死?原本都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现在都成了无头鬼?难道一切真的都是他的错,难道他真的不能再平静的生活,他想要的平静的生活,只能给身边的人带来无尽的灾难?
他该怎么办?林枫不清楚,他想不到因为自己,害了这么多的人,想不到因为自己让这么多的人身首异处。
难道如同屋寿村,就会让千千万万的生命没有了头颅一样,一切切都是命中注定,自有天数,他林枫如果依然违背天意,自以为正,至终真的会成为死亡之路?
“快把尸体抬进井里!”司马宏一边奋力的击杀着朝他们围困过来的无头鬼,一面守住井口。
林枫和穆盈合力将尸体扔下井里,然后搀着白鹤还有林霞,一同下入了枯井。
只是此时的枯井之中一片狼藉,到处都是人的头颅。
守住井口的司马宏,在井口,心中默念咒语,用手中利剑画出一道符咒,封锁住井口口。然后也快速的下到了井口。
“快点,找出那几个石柱的方位!”司马宏指示着。
林枫和穆盈哪里敢怠慢,赶紧踢开那些人头,依着记忆,找出那些石头柱子,石柱原原本本的都在原处,依然是北斗七星的造型。
众所周知北斗七星是一个勺子的形状,司马宏走到构成勺子尖部的两个石柱中间,用步伐丈量了两个石柱间的距离。
然后顺着两个石柱的直线延伸方向,用步伐量出两个石柱之间距离的五倍。走到那个位置,司马宏站在那看着林枫:“赶紧把尸体搬过来!”
林枫依言照做,把铁豹子的尸体搬过来。
“由于当初铁豹子死的时候,顿成僵尸,灵力消散,肉身因怨念不腐,他的尸身,风吹,日晒,虫蛀,蚂噬,火烧,水淹,都不会把怨念出去,所以处理这类恶鬼的时候,只有将他的尸体封印即可!”司马宏接过铁豹子的尸体,一般摆弄,一边解释,这尸体已经有了快一百年的历史,依然不腐烂正是因为他心中怨念所致:“七星锁魂阵,就是用来封印邪灵的,无论是僵尸,还是西方的吸血鬼,如果肉身不灭,就可以用这阵法来封印他,锁魂的阵法有很多,七星阵只是一种!”
听着司马宏的解释,林枫明白,原来僵尸也是真实存在的,甚至西方的吸血鬼也是存在的,如果人的生前怨念重到极点,就会顿生成魔,其实并不是死亡状态,灵肉分离。而是灵散肉存,怨念浸体。属于成尸的范畴,而不是成鬼。鬼只有灵魂,没有肉体,尸有肉体,但没有灵魂。所以无论是在西方还是在东方,吸血鬼和僵尸都属于尸的范畴,而不是鬼。
“这七星锁魂阵,用的是七种神兽,分别镇守七个方位,他们同时注视一个方向,这个方向就是北极星的方位,将尸体放置在北极星的位置,用镇魂锁锁住尸体,只要不被破坏,永生永世封印都不会解除!”司马宏在铁豹子的尸体上画着,符咒,嘴上解释给林枫听。
林枫听着司马宏的讲述,他现在才知道,镇魂这件事情,竟然有这么多的讲究。
而白鹤还有穆盈等人,一样跟听天方夜谭是的看着司马宏,他们到现在还在疑惑,这一切到底是真是假。
只是林枫的母亲表情依然呆滞,从来不说一句话,好像疯癫了一样。林枫心中担忧至极,他只能寄希望这场梦结束之后,自己的母亲能够好起来。
“好了你过来!”司马宏突然正色的看着林枫。
林枫不知道要干嘛,走到司马宏身边。
“伸出手!”
林枫照做,伸出右手。
司马宏握住林枫的手,然后拿出他那把锋利的利剑,在林枫的手掌上,深深的划开一道口子,霎时间,便流出鲜血里。
林枫痛的直叫:“你干嘛?”
“过来!”司马宏哪管林枫通不通,拉着林枫,握着他的手,用他手掌上流淌着的血,依次在尸体到七个石柱之间,画了七道直线。
可以想象林枫流出多少鲜血,承受了什么样的痛苦。
“你到底要干什么!”林枫无语极了,痛的直咬牙根。
而司马宏根本不管不顾他,画好了之后,看了一眼穆盈:“穆警官,麻烦你给他包扎一下吧,然后把那个铜锁给我!”
说着司马宏一把将林枫推到穆盈身边,拿过穆盈手中的铜锁。
“痛吗?”穆盈扶过痛的直咬牙的林枫,看着她手上的伤口,她又带什么止血工具,只好撕下自己的衣袖,给林枫包扎。
被穆盈仔细的包扎着伤口,原本疼痛异常的林枫,似乎不再那么疼了,他想不到,那么态度蛮横,刁蛮的穆盈,竟也会对自己有温柔温情的一面。
此刻司马宏则将手中的铜锁放到了铁豹子尸体的胸口。
然后好似在默念着什么咒语。
只见的没过多久,那原本林枫的鲜血画在地上的七道线。突然亮了起来,像是发了光一样。
更加神奇的是,没一会儿,它们汇聚到一起,像一根根红绳一样,一共有七根。
司马宏拿起林枫的鲜血化成的七根红绳,一起系在了铜锁之上。
然后又念了几句咒语。大喊一声:“封!”
突然那铜锁也似乎发出了金灿灿的光芒,铜锁中发出的光芒,像是汇聚成一个金色的盖子,扣在了尸体的身上。
“大功告成!”司马宏欣喜的喊道。
就在一瞬之间,周围的一切突然消失不见
“只是一个梦吗?”终于回到了现实世界里,林枫惊喜万分。
不过正在他惊喜的时候,手上的痛感却瞬间袭来。他一看,手上的伤口竟然真的存在。
林枫四下打量,奇怪他自己怎么会在病房的病床上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