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事务所,墨清让张琪涵回警局,通知王警监,并顺便查一查最近的器官失踪案。张琪涵换上警服后,打车回到了警局。
敲了俩下王警监办公室的门,张琪涵直接推门进去,里面的王警监正在喝着水,悠闲的看着报纸。
“警监,有大案了!”张琪涵一屁股坐到王警监对面,神色兴奋。
“什么大案,你慢慢说”王警监不在意的问道。
“就是我和墨清查的那个案子,我们相信亚德克教是一个非法贩卖人体器官的组织!”
王警监一听,这事可不小,立马把报纸放下了。
“你们找到证据了?”
张琪涵抓了抓头,沮丧的说道“还没有,不过墨清说这三天之内就能破案,让我们提前准备。”
王警监沉思了一会,墨清确定的事情一般不会错,既然他这么说了,那就是有十足的把握了。
“对了,墨清还让我查一下最近的器官失踪案,说这些案子都可以破了。”
听张琪涵这么一提,王警监这才想起这一年里确实有不少器官丢失的案件,而且一直都没抓到凶手,他们猜测过犯案的可能是一个团伙。但无奈的是丢失器官的人都是些在酒吧,夜场狂欢到深夜的年轻人,喝多了或者嗑药磕的神志不清。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身体少了一部分,连个目击证人都没有。最近这个团伙很少作案,加上局里还有别的案子,这个事情就慢慢的压了下去。如果墨清是对的,他们就能破获这些积压很久的连环案件,并捣毁一个非法组织。
王警监拿起桌子上的电话,通知管理卷宗的警员找出这些器官丢失案的文件,并让张琪涵去整理一下。接着他又拨通了墨清的电话。
“墨清,你对这件事的把握有多少?”王警监也不废话,直接进入正题。
“百分之一百”
“那接下来要我们怎么配合你?”
“这三天之内,亚德克教的人一定会找我,到时候我会给你打电话。你们在接到我电话的半小时之后,派人来亚德克教的总部,就能抓到人了。”
“可是我们没有足够的证据拿到搜查令,不能违反法律进去搜查。”王警监提出异议。
“放心吧,到时候保证你们有足够的理由搜查。”
“好。那就看你的了”王警监挂了电话。他对墨清表示了充分的信任,这半年也证明,这种信任是有价值的。既然墨清那边已经计划好了,他这边也要准备好。
王警监走出办公室,大声的喊道。
“开会!”
接下来的三天里,所有人都在等待,等待着墨清的电话。
最后一天的晚上7点,张琪涵在王警监的办公室来回踱步,焦躁不已。反观王警监,倒还是平常的样子,沉着冷静。
“小张,你坐会,别来回走了。”王警监叹口气。
“说好的三天之内,今天都最后一天了,警监你还不着急?!”张琪涵根本没有想坐的意思。
“墨清既然说了,就一定会打电话,你着急也没用。”
“可….”张琪涵刚想反驳王警监的电话就响了。
王警监拿起来一看,来电显示的名字正是墨清,他冲张琪涵笑笑,说道“我说什么来着?”
“赶快接电话啊!”张琪涵急不可耐的靠近王警监。
王警监赶忙按下接通键,并按下免提。
“怎么样,墨清?”
“让张琪涵马上来我事务所,你们半小时之后去亚德克教,记得多带些人。”说完,墨清就挂了电话。王警监转头想跟张琪涵说话,却发现这丫头早就没影了。
“这丫头性子得改改啊”王警监摇摇头,出了办公室开始召集人手。
张琪涵开着警车飞一样的到了墨清的事务所,结果看到墨清正悠闲的抽着烟。这些人为什么一点都不急的啊!
墨清看到她进来,指了指楼上,“衣服换了。”
张琪涵这次没那么多废话了,直接上楼快速的换好了衣服。
俩人准备妥当,打车直奔亚德克教。
现在已经是晚上7点15了,因为是10月份,天黑的很早。而亚德克教的大楼黑漆漆的,上边的楼层没有一盏灯是亮着的。
张琪涵紧紧的靠着墨清,低声道“怎么感觉不太对劲。。”
“一会如果有危险,记住跟着我跑。”墨清回答道。
张琪涵下意识的摸摸腰间,空无一物。她才想起来自己没穿警服,配的电击枪也放在墨清家了。
俩个人走进了大楼里,前台的女孩不见了,而漆黑的走廊里,只有他们上次见神父的那间房间透着灯光。
墨清打头,俩人走进房间,神父正坐在桌子前看着他们。
墨清没有坐下来,而是直截了当的说道“看来神父已经想好了吧?”
“我还真没想到墨先生你会真的来”神父不回答墨清,自顾自的说道“看来钱的诱惑确实可以让人失去判断”
“什么意思?”墨清心中清楚,假装问道。
神父笑着,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根注射器,里面装着白色的液体。
“其实我一直都很好奇,墨先生究竟查出了什么生意,不知道能不能和我说说。”
墨清和张琪涵一边后退,一边说道“神父既然这么想让我说出来,那我就不藏着了。你们贩卖人体器官,确实赚了不少钱啊。”
神父的笑容消失了,表情变得凶狠,他阴冷的问道“你是怎么查到的?”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墨清和张琪涵退到走廊里,发现出口的那头不知道什么时候站满了人。“看来神父是想杀人灭口了?”
“有免费的器官送上门来,我为什么不用呢?”此时的神父不再是白天那种带着温文尔雅的笑容,他面目狰狞,和那群人一起慢慢靠近着墨清和张琪涵。
张琪涵紧张的满头大汗,以现在的情况来看,不等王警监他们赶到,他俩就已经被开膛破肚了,看着神父手中的针管,她绝对不想那种东西扎进自己的身体。